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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红线事前都会有人为她调教好。
她和南解意关系从一开始就还不错,两人见面也没那么肉欲,李凤雅在C市的别墅不小,小鲜肉在泳池里玩球,她和南解意在遮阳伞下聊天说八卦,当然不脱李家最近的那个小病人。“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还以为执吾将来会从商,我想哥应该是这么安排的,不然不会和齐家那个小女孩子结婚,但叔公又给他起名执吾,看来对他是有期待的,执吾的户口到现在都没上——不过他这个病不管好不好得了,生母应该写的都是齐贞爱的名字了。”
李奉冠是家中独子,他们家受政策限制大,这一代兄弟姐妹多数是堂亲,南家也是因为南爸爸民族的关系才能生两个。也因为政策,老一代的亲缘到现在联系仍紧密,李执吾有个堂哥今年七岁多,从小就虎头虎脑,壮实又有心计,他起名执金,合在一起就是执金吾,老一辈的期望就在名字里了。不过李凤雅说得对,如果李家想安排李执吾从商,婚生子的身份会让他更有底气,至于生母是谁其实无所谓,但如果李执吾要从军的话,资料里换一个生母会少很多麻烦。至于他到底是谁的儿子,难道还能验DNA不成?
李凤雅是乐见李执吾从军的,她想要运作自己公司成为李家在商界的代言人,因此对齐贞爱的家庭背景横挑鼻子竖挑眼,很不乐见执吾因母亲的关系,必须从商和她竞争,其实人她也没见过几眼,甚至不知近况,还以为她一直在B市深居简出地带小孩。“叔公老了,一手带了执吾两年,有点放不了手,其实哥的意见是不必太强求,孩子这么小就得了白血病,最好不要对他有太多的期望,就算万幸治好了,他将来长期生存、生育,都是问题,其实也不该给太大压力,尽量让他多开心几年就行了。至于骨髓移植,成年人都未必受得了,孩子可能禁不住折腾。”
李凤雅这就属于真正知道李奉冠性格的人了,南解意说,“我都能想出他说这话的语气,这才合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这孩子既然已经生病了,就不值得继续投资,真正让我困惑是他爸爸,这时候忙着治病干嘛,不该给他再塞个后宫团,赶紧多生几个吗?”
她编排李奉冠无所顾忌,但李凤雅不敢附和,只是笑着说,“其实他也没说错,务实点比较好。至于第三婚,已经在物色了,肯定得找个好的多生几个,我是想执吾户口既然没上,不如上到别人名下去,还能省出一个名额来。不过这件事还说不到这,他出任务去了,这几个月很多事都耽搁着。”
南解意说,“至少下个月以前该回来吧,我记得下个月就要换届了,他的新职位定下来了吗?”
李奉冠的提拔都是卡着时间线往上走的,一届都不会蹉跎,李凤雅脸上浮现意味深长的笑,只说了声可能这周就到B市,其余的也不会多说,李家人都希望李奉冠能尽早接班,他也已经走到了很高的位置上,这种身份,提拔信息即使大家心知肚明也不会漏一点口风,这属于基本的政治素养。
看来是已经定了,而且比之前想得更好,南解意撇撇嘴,“他要回来了你给我发个微信,我有事找他。”
微信李奉冠不太用,她也早拉黑了。李凤雅答应下来,又说,“这别墅今晚之后就要重新搞软装了,所以今晚要制造点回忆,我们开瓶酒?”
南解意不喜欢在性事前喝酒,她喝了酒更不容易高潮,刚要回答,李凤雅手机响了,她赶紧接起来嗲声说,“老公,我在和解意喝下午茶——你还记得她吗?”
李凤雅结婚快十年,丈夫在B市高校任教,是很冷门的哲学博士,有时候不是每个二代三代N代都能找到合适的同圈层对象,没上进心的娶明星,有野心的很喜欢找大学老师,第一工作稳定,事业野心不大的话又方便顾家,第二他们的圈子有时也能给自己带来便利。李凤雅老公好像姓殷,家里条件也不错,开小公司的,听李凤雅说起来,这些年殷家跟着她赚得盆满钵满。殷先生则专心做学问带孩子,凭借自己俊逸的卖相时常在李凤雅朋友圈出镜,做秀恩爱的工具人。
南解意就是婚礼时见过殷先生一面,他知不知道老婆在外的风流韵事,南解意就不得而知了,她肯定也不会主动戳穿,带笑和殷先生打了个招呼,殷先生文质彬彬,象牙塔气息浓厚,颔首回礼,和李凤雅说,“女儿发烧了,想和你视频。”
李凤雅和丈夫感情应该还是很不错,接视频时态度亲切温存,对女儿也很关心,失声说,“怎么会?去过医院没有?婷婷,妈妈看看你烧到几度呀。”
她抱歉地冲南解意打个手势,示意她先去寻欢作乐,南解意其实兴致已不太高,尤其知道李奉冠这周随时可能重新上线,她就特别想给他打电话骂他一顿,两个人说好了分开后断绝往来,现在这算什么事。还有他爸妈什么意思,对甜甜一直淡淡的,婆媳关系也很一般,对孙子居然这么掏心掏肺,还不惜和儿子驳嘴——
她压下情绪,懒洋洋地对泳池勾勾手指,李凤雅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