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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中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会伴在她左右,但是今日不知为何她怎么等待也没见着牠的身影。
“怎么了,白小姐?”那沈稳的语调中总是夹带着一种令白深感不安的涵义。
亜塭勾起了一抹不深也不浅的弯笑,注视着只外露一颗头的白。
“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需要离开寝室吗?”在温暖色调的壁灯下,亜塭的单片眼镜隐约地反射着各种光泽,那双犀利的琥珀猫眼丝毫不避讳地仔细端详着没有任何威胁性的白,身后那细长的银灰猫尾正十分自然地随意晃动着。
“那个??我有点担心盖凡,请问牠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请您别担心,只是每位兽人都会有的定期发情,因此这几日牠都不会出现在您身边。”
“所以白小姐,要是这段时间您有什么要求的话,请直接对我提出。”亜塭将手心放置在胸前,礼貌性地对白行了个礼。
单纯的白似乎一点也没有怀疑亜塭说出的解释,她甚至觉得这样的说法十分合理,因此也就没有再多想些什么了。不过,在这般单独面对亜塭的情况下,令她忆起了牠先前提出的协助,她不知眼前的这名山猫兽人是否真的会帮助自己,但是她又是那么地渴望着自由,所以她根本无暇去顾及牠口中吐出的话语是否属实。
“亜塭??上一回”当白准备开口时,被亜塭一把推进了房门内,但是碍于她的下肢被束缚,牠只是轻微地将她的身躯移入了寝室内。
“!?”被亜塭打断的白有些惊恐地盯着房间内的另一人,也就是将她推入房内的亜塭。
“有人监视。”亜塭对于白的天真、单纯不感到意外,不过要是自己也被这份无知拖下水的话可真的就不好玩了,因此以防万一牠在她开口说出关键话的时刻打断了她。
“妳真的是个天真的人类。”亜塭小声地说道。
“?”白是有听见亜塭的第一句话,但是第二句话隐隐约约地没有很清楚地传进她的耳膜中,使她露出一脸茫然。
亜塭并非是那种喜欢重复的性格,牠也没有那种为他人解惑的习惯,因此牠沉默地走到了白的身前,轻柔地将她抱起,放置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毕竟,牠明白以她目前的状况是几乎无法行走的状态,再加上牠也没有那种站在原地的恶趣味。
“妳可以说了,我听着。”当牠的手抽离时,牠深沉的眼眸里只剩下她浅色的身影。
牠并非愚蠢,明知道她接下的话语是什么,但却是单纯地想要听到从她口中说出的请求。
她并非愚昧,只是她什么筹码也不剩,唯一拥有的就只剩下这不自由的身躯,因此她在没有选择的情势下,她紧捉住每一个可以解脱的机会。
“真的可以?”白颤抖地吐出了深卡在喉道中的委屈。
“真的可以给我自由吗?”无垢的她紧拉着牠漆黑的袖?,等待着牠给予她所想的回应。
被拴住的雌性
今早,白沈静地望着窗外,脑海翻覆着回荡着亜塭那沈稳的男中音,“机会仅有一次”,这句话给予了她一种期待多过于失落、绝望;明知道顺从地成为牠们嘴中所说的繁殖工具,便是一个最为适当且安全的选项,但是她却固执地奢求着自由的美好,这样的愚昧也令她自身深感佩服。
而当白正在嘲讽她自己的天真时,西瑞尔转开了门把,牠总是冷漠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在警惕着她任何一丝挣扎、逃脱的念头,而白对于牠的出现似乎并为感到反感,只是静静地昂起首望着西瑞尔。
这时,白也发觉在西瑞尔身后紧跟着两名兽人,一名是有着蓬松尾巴的松鼠兽人,另一名是身材有丰腴的仓鼠兽人。这还真是她初次见到除了自己与母亲以外的雌性,不免令她有些意外地睁大了瞳孔,但过不了几秒钟就再恢复成那双黯淡的眼眸了,毕竟牠们的出现每每都伴随着无法抵抗的命令。
“过来,让牠们给妳量一下身长。”西瑞尔完全不在乎白的任何感受,牠随意地走到了面对着全身镜的单人椅前,而后用着一种牠觉得舒适的姿势坐下且以命令式的语气向白唤道。西瑞尔完全没有说明牠与身后的兽人是为何而来,似乎抱持着一种解释那么多,还不如直接执行比较快。
再过几天,便是政府所举办的配偶宴会,即便牠们三人有多么不想要参加,也无法明示地拒绝上层的命令,不过牠们也不愿意承受上头配对的雌性兽人,因此牠们三人最后达成了协议,决定将前阵子才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