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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洛你敢往外走半步试试看。”
他这模样着实骇人,可甄洛心里知道,往日他最多雷声大雨点小的吓唬她,绝不会当真如何,于是暗暗吸了口气,大着胆子就要出去。
她本意是想要出去告诉陈严,自己无事,让陈严赶紧走。
可秦彧却不知道她的想法,反倒觉得她这模样,大有和自己撕破脸皮,要同外头的那个野男人做对儿亡命鸳鸯。
他冷笑了声,扬声吩咐外间的护卫道:“你跨出房门一步,我便剁那姓陈的一根手指,跨两步断两根,跨十步,断双手。”
甄洛闻言回首怒视秦彧。
秦彧见她回首,心中愈发烦躁,他逼近甄洛,声音含怒:“也怪我往日太纵着你,倒是惯出了这许多毛病来,平生了一身的尖刺,扎人的紧,倒让你忘了,笼中雀鸟榻上玩物,是没资格跟主人闹腾的。”
他打不得伤不得,只能用着恶言恶语伤人伤己。
这话刺痛甄洛,秦彧见她唇瓣都颤了几颤,强压下心头怜意,抬手狠狠磨过甄洛唇珠儿,又粗声恶语道:“说来也怪我那几日不常去,倒让你耐不住勾上了阿砚,你同我好生说一说,爷那没开过荤的外甥是怎么同你勾搭上的,竟惹得他为了你大胆到从将军府偷人?嗯?”
他言语极尽侮辱之能事,甄洛侧首避过他手指,眼中满是厌恶。
秦彧收回手,恶意满满的看着甄洛身上的衣裳,摩挲了下指腹,寒声道:“把这身衣裳脱了,瞧着碍眼。”
甄洛垂首不语,却也不曾脱下衣物。
秦彧冷笑了声,开口威胁:“不肯脱,难不成的等着爷动手亲自给你把这身破布扔了不成。”
甄洛咬牙怒瞪着他,却握紧了自己衣裳领口,做足了防备模样。
这架势这模样,更是火上浇油。秦彧径直上前,剑锋掠过她衣襟,那衣裳就被他长剑撕裂。
身上衣物尽裂,甄洛衣不蔽体被秦彧逼在墙根处,她愈发惊惶,抬手遮掩自己身体。
秦彧却在她衣裳尽碎后盛怒难掩。
甄洛因着只有一身脏衣裳,洗漱过后,便未着小衣,身上只是裹着这件宽大不合身量的男子衣衫。她洗漱前锁了门,想着那小衣既小又薄,入夜前应当能晾个半干,便将其在屋内床帐后晾了起来。
可秦彧不知缘由,此刻落在他眼中的就是甄洛人在那姓陈的家中,洗漱过后湿着头发不着小衣,单穿了外衫在院中晃荡。
秦彧气得头疼,一低眸又瞧见甄洛胸前有着一道道红痕,脸色瞬间阴沉的能吓死个人。
他自己怀疑是一回事,可亲眼瞧见又是另一回事了。
“把手臂放下。”秦彧声音寒意摄人。
甄洛觉得他愈发欺辱人,气不过抬起一只手冲着他脸上就是一爪子。
秦彧似是对脸上甄洛的挠痕毫无知觉,只瞧着甄洛身上的一道道红痕,恨得眸子滴血。
他再难压抑情绪,猛地扯起甄洛,将人抵在墙上,狠狠捏着她下颌,声音咬牙切齿,在她耳畔道:“怪不得那日金陵王府,你毫无半点女子矜持就失了身,我还道是药性之故,如今看来,呵,想来本就不是什么守贞的人,说不定,你惯会如此,利用这身子这美色……”
他话未说尽,便被甄洛狠狠打了一耳光,这一巴掌甄洛用尽所有气力,打的她自己手掌都痛麻难忍。
甄洛使劲推开他,眼中水光涟涟,落了一脸的泪水。
秦彧抬手抚了抚被她打了一耳光的左脸,嗤笑了声。
“一段时日不见,你倒是平生了打人的毛病。”
甄洛侧首,看都不肯看他一眼。秦彧心头火气愈发的盛,他垂眸看着甄洛身上一道道的红痕,眼中情绪几经交错。
大抵过了几息后,他才稍稍缓了情绪,声音极低极低,仍带着切齿的恨意,捏着甄洛下颌强逼她面对自己,喘了几口粗气,压抑情绪,尽量缓下声音,轻声如同蛊惑般问她:“娇娇儿,你同爷说句实话,那姓陈究竟碰你没有?只要你肯说,爷便信你。”
他自以为已做足退让,可甄洛早被他先前的话刺的既委屈又难过,瞧着他都觉生厌,更遑论是开口回他。
她嗓子仍伤着,也说不出话,干脆闭眸不语。
这般态度,愈发惹得秦彧怒意更盛。
盛怒到顶,也就失了理智。他抬手抚过甄洛,自幽谷至峰峦。
甄洛既惊又怒,掀开眼帘泪光不止的看着秦彧,抬手就要推开他,却被秦彧一只手攥着两只手腕,困在头顶墙上。
外间天色由阴转晴,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房内,日光笼在甄洛身上,她羞怒不已,被人抵在墙上,想逃却逃不脱,哭的身子连连颤着。
秦彧抱着人逼着甄洛盘在她腰间,做尽孟浪无耻之事。
甄洛经受不住,竟哭出了声来,秦彧听着她哭的怯生生的音,重重喘着粗气,那气息尽数洒在甄洛脸上。甄洛愈发哭的厉害,身子也因哭腔不止一颤一颤的,若搁旧时,秦彧难免会起了怜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