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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桉树也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足够贴心诚意地说,“马上舞会也要开始了,交换舞伴,如何?”
祁砚听懂她的话外音,一双桃花眼在炫彩光下微挑弧度,压褶中似有含情春风的淡笑。是不置可否的赞同。
桉树很有眼力见。
在她这,只要和她不涉及利益纠缠,无论对方是谁,她都无暇顾及。
这次选择顺水推舟,当然是因为两年前祁砚的人在危急关头救下徐照,桉树报以感谢,难得有机会可以成全他。
桉树没再和祁砚多说,提着裙摆就笑着和他擦肩而过,朝着某个特定方向走去。
光影迷离的刺目,祁砚没转身,依旧站在原先的位置上,背光而立,笔挺修长的姿态浸没于光下,无形便生万众敬仰的高傲姿态。
几个女人仅仅望着他背影,心底对新鲜对象的期待就压垮了对旧对象的利用想法。再一眼,她们更是被他把玩酒杯的手勾去了目光。
窸窸窣窣的低笑和商量在旁桌的苏婥耳边响起。
其中一个女人和苏婥熟悉,用当地话试探:“去不去?”
苏婥摇晃着指腹间的浅碟香槟杯,略金的酒色在光下耀熠着温润的光泽,她却是没一眼落在祁砚身上,直接回:“去哪?”
女人指了指祁砚的方向,“就那个男人啊,你抬头看,就在你正前面的12桌旁边。”
苏婥敷衍地抬眼,状似走了个过场,在看到祁砚后,了然那些女人的意图,唇边泄出一丝轻蔑的笑,“我有合作对象。”
也不是女人要说她:“你那合作对象都放你三次鸽子了,你真的还要等?虽然给的条件能一举翻身,但我真觉得没必要。你再这么熬,指不定哪天隋音那女人就压你头上了。”
话里的隋音,是刚刚和苏婥在洗手间嚣张的女人。
不过才二十岁,仗着背后有苏世丽撑腰,今年靠关系做成两笔大单,就开始待人趾高气昂,一副人上人的睥睨姿态。
苏婥向来没把她放在眼里,喝了口酒,轻描淡写地说:“她配?”
“当然不配啊。”女人附和着说,“但你也多点心眼,毕竟是苏世丽那边的人,我感觉我做完今天这一单就得收手了,再下去撑不动了。”
听到这,苏婥才鲜少地放了点注意力在她身上。
她随意抬眼,视线定在女人打扮妖冶的妆容上,伸手就是替她将漾开的口红抹去渍迹,“真打算结婚?”
听到这句问话,女人娇羞地笑了下,点头说:“要不是为了结婚,我哪会选择金盆洗手?”
停顿几秒,苏婥才问:“要结婚的事,还和谁说过?”
女人随口就报了几个走线上聊得投机的人,“她们都恭喜我呢。”
苏婥眯眼看她脸上幸福洋溢的笑,没说话,收回手,落回到酒杯上。
但凡长点脑子都知道在程家多维走线上,最忌讳的就是话多,还把真情实感不经意透露出去。
女人可能会有什么结果,苏婥不猜。
知道女人脱手线路就打算回自己的国家,苏婥考虑过后,只多问了句:“买的几点飞机?”
女人说:“凌晨两点的,临时买其他的买不到。”
苏婥微微皱起的眉在面具的掩盖下不见多少,“他们都知道你什么时候走?”
女人淡笑着点头,还说:“其实我也就比你早来半年,在这里面到现在也多亏有你,不然我可能都熬不过去。”
苏婥没接话,渐变凉淡的眉眼像是藏了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她看到桉树在朝她们这么方向走近,下一秒,女人要和她碰杯喝酒时,苏婥没给铺垫,很突兀地说:“现在重新买机票。”
“什么?”女人不解看她。
苏婥抬眼看她,和她长话短说:“如果你不想怀孕的事败露的话。”
闻言,女人愕然站在原地,显然没料到苏婥会知道孩子的事。
如果结婚的事人人皆知,那孩子就是她最后保守的城池。
女人在这趟泥潭里混了这么久,多少知道人心假面,和她们说结婚也是因为真的大家在这一派里彼此扶持。
桉树越走越近,苏婥俨然不想浪费时间,“另外,买提前走的机票。”
“为什么?”女人跟不上苏婥的思路。
苏婥淡漠看她,“因为我在教你怎么保命。”
话落的那瞬,桉树摇曳裙摆走近到她们面前。
苏婥消退严肃,熟稔地一秒染回百笑万花丛中开的风情,指尖晃着酒的动作再起,笑得恣意:“不是12号吗?怎么想到到我这边16号来?”
桉树要比苏婥小两岁,但可能是先前在国内夜/总/会的经历加持,女人不露怯,反是娇媚更纵意。
知道苏婥匹配到的是美籍华人顾森,是桉树想要也一定要谈下的任务对象。
所以桉树现在带着条件来了:“交换舞伴,我分你五个百分点。”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