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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放。
长台铺设的那层单薄布料,正好压在苏婥身下,不至于冰凉。
她的两条腿半路悬空,轻抵在男人皱褶少见的西装裤边,极其亲密的依靠位。
苏婥为了横稳,双手搭在祁砚肩头,在他看不到的盲区,轻轻地指尖环扣,停在他后颈的位置。
祁砚先问的她:“几点来的?”
苏婥没瞒他,“一个多小时以前。”
祁砚微皱了点眉,“一个人。”
“没,阿姨刚走不久。”苏婥说完后一句,下意识地停住了。她盯着他,神色漾出微光,紧张还没彻底消退。
不过,这对话也太奇怪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事无巨细地和他报备啊。
苏婥没想通。
祁砚也没再给她想通的时差。
他手扣紧她,带了点轻微的摩挲力度,低头沉沉如灼的目光,仿佛是在引燃某种难以言喻的缱绻。
除了之前有一次喝醉,苏婥见过这样的祁砚。
除此之外,再无二次。
苏婥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她虽然能分秒锋芒毕露,但那只针对于和程家有关系的人。
她纵然再有本事说翻脸就翻脸,可在祁砚这,像是没入骨髓的服软属性,她自然而然变了样。
这实在莫名其妙。
苏婥知道自己不争气。
她快要沦陷在这双含情的眼眸中,溺入无底深海。
她好像还没夸过他的眼睛好看。
别看祁砚平时表现得凶神恶煞,他其实是最具吸引的那种桃花眼,含情脉脉的春光,讲的就是他这样的吧。
双眼皮下微挑的眼尾弧度,犀利的目光缓和之中压进几分柔和。
能轻而易举勾人心魂。
苏婥早该猜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但这些胡乱的想法,祁砚都不知道。
他只是在想今天和徐照的那场见面。
按理来说,他不该答应的,徐照是在程家门里混的人,暂且不论孰好孰坏,染缸本身就不可能会有白纸。
可其中有一点短暂困住祁砚。
那就是悦音舞团,THN公司既然投资舞团,总负责人是徐照,他但凡想动手,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他何必绕这么一个大圈,走他这边?
祁砚是给不出信任,但不能否认,徐照作为音乐指导进入悦音舞团这么久,除了他今天坦言的照片,没做过任何一点出格的事。
所以持以怀疑态度,祁砚选择试水。
现在看向苏婥,祁砚反倒没有那些冗杂的想法,纯粹是由上一次两个人不太愉快的对话,引申到这次:“今天来干什么?”
这是明知故问。
苏婥猜到他想要什么答案,还是兜转说:“没干什么。”
下一秒,她的腰被掐了下。
祁砚就没点怜香惜玉的觉悟,手掐的力道丝毫不减。苏婥细皮嫩肉的,经不起痛,不经意朝他方向躲。
她低声说:“谁知道你记不记仇?”
“我记仇?”祁砚哂笑地微弯下身,到和她视线平齐的高度,抬手稳住她后脖颈,牵制住她想逃的机会,逼她抬眼看他,“惹事的是我?”
苏婥本就理亏,干脆不说话了。
祁砚看她一眼,浓沉滚过的也辨不清是什么情绪,几秒后,干脆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意料之外的位置变化,苏婥吓了大跳,还没来得及反应,手就主动勾紧在祁砚脖子上。
“你干什么?”她讶异得嗓音有些发抖。
祁砚抱她,还是以这个姿势,是吃错药了吗?
祁砚像是早有预料她这种态度,一副随时会松的样。他看出她那点纠结,问她:“我什么时候养你养成这样了?”
这话没头没尾的,苏婥愣了几秒,“哪样?”
“连话都不敢说。”
苏婥否认说:“我没有。”
“那怎么有话不说?”祁砚顺手从冰箱里拿出整袋荔枝,不管不顾边缘的冰凉就往她怀里塞,苏婥被冻得手直往回缩。
她是有话要说,但他是怎么知道的?
苏婥心里没底,猜不透祁砚的想法,只好佯装理直气壮:“你要我说什么?”
祁砚看她,想到白天徐照说的一句话——“在你看来,她会承认那个家庭吗?”
这个问题,徐照没有给到详细完整的答案。
但他的语气像是给了否定方向。
这种情况,祁砚不了解苏婥和程家的具体关系,只能言简意赅带到:“有想说但没敢说的事吗?”
话已经点到这么直白的份上,苏婥想装傻好像都于事无补。
她该庆幸祁砚的聪明,还是该惧怕类似步步为营中,她不用想就会是战败的那方?
苏婥不确定祁砚知不知道程家,但有个问题,她想问他很久了:“如果我说要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