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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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亲手将主动权递到她手上吗?
    苏婥不敢多想,避重就轻地说:“我没什么事。”许是发烧牵引,她的嗓音轻哑,混在整片氤氲中,温柔又惹人疼惜。
    祁砚没再追着她问。
    他同样没说,今天下午就去那一趟沂港船舶,会无意在窗边看到她下车后,静愣在原地,又一步都不多靠近地转身打车离开的身影。
    他们之间,她跟他,他养她,看似关系简单,至今维持四年之久,现在却开始因为某些不安定因素,而渐变危险。
    苏婥再弱势再没底气,都能察觉出祁砚给她拦出的底线又被拉低了。
    他把她打横抱到床上,熟门熟路地抽出药箱,给她喂了退烧药,就随手关了昏暗壁灯。
    暗夜侵袭,他躺在她身边,一人各占一边。
    苏婥明明以往是背对着祁砚睡,这次却正面向他。
    她还朝他的方向靠了不止一次,祁砚只字未出,右手搭在脑后,左手却落在她盖着的被子上。
    看似随意,却不给她嫌热掀被的机会。
    苏婥知道,祁砚已经有点在纵容她了。
    尽管这一切,都在不经意间有了进展,他还没发现。
    退烧药是有助眠效果,但苏婥心里藏事,一时之间再困都睡不着。
    她的目光渐渐适应黑暗,定格在男人锋利棱角的侧脸上,细腻的描摹。
    很久之后,耳边传来男人低缓的呼吸,苏婥为他燃起的心跳也开始平息混乱,忐忑不安的那句轻声,终于有机会问出。
    “祁砚,你也会……放弃我吗?”
    低不可闻,却又是足以让他听到的音量。
    她用了“也”字。
    苏婥知道,他睡着了。
    当然得不到他的回答。
    药效越来越浓烈,疲惫掺杂在冷凉逼退后的温暖中,慢慢涌上心头。
    终于午夜风声静止,尘嚣都没入低哀,苏婥陷入沉睡。
    按照常态,祁砚不可能会和苏婥纯盖被睡一夜。他以为今晚会是索然无味的,她睡着,他就会起身离开。
    但他好像猜错了。
    他不仅没离开,还多余地转过身,任由睡梦中的苏婥主动靠进怀里。
    那句“你也会放弃我吗”,他听到了。
    现在,他没睁眼,手揽在被外,她的肩上。
    似有若无的亲密,耳边回想着她话,连他自己都不明缘由地,那一个只他知晓的吻,落在她额头。
    ……
    隔天早上,苏婥醒来。
    阴霾散过,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祁砚已经走了。
    其实苏婥早就习惯这种状态。
    但当她洗漱好,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余光扫过餐桌,意外发现桌上摆着的药片和玻璃水杯。
    杯下压了一张纸条,力透纸背的两个字,遒劲写着:吃了。
    是祁砚的作风。
    苏婥伸手摸了下杯壁。
    竟还是温的。
    *
    三个案件同时进行中。
    祁砚手上紧抓着阚临和蒋润两边案件不放,接二连三冒出的证据足够强硬,阚临那边再想隐瞒都无济于事。
    他越瞒,后面事实被掀翻时,他沦落的结果只会越惨。
    现在面临血液检测,阚临已经从拒绝配合的态度辗转为有商量余地。只要祁砚这边让他见一个人,他就接受调查。
    这是阚临亲口和常旭说的。
    现在常旭转达给祁砚。
    祁砚拎着审查名单表到审讯室,没和阚临浪费时间,开门见山就说:“想见谁?”
    阚临知道瞒不过祁砚,在他手里也耍不了心机,只好在无声硝烟对峙中,收敛贼心地老实说:“悦音舞团音乐指导,徐照。”
    “徐照”这个名字一出,祁砚翻审查名单的动作也明显慢了一拍,“谁?”他皱眉抬头。
    阚临被他盯得芒刺在背。
    看样子是已经打过照面了。
    阚临原以为徐照这回能沉住气,没想这么多年过去,这个人在苏婥的事上依旧是个急功近利的人。
    他笑了笑,像是分秒占据上风地强调说:“祁队不知道吗,苏婥在的那个舞团,新来的那个音乐指导啊,我想见他。”
    阚临原以为祁砚会给出反应,亦或是走场地问他一句“见他做什么”,但实在有违他想,有关徐照的问话,祁砚多说一句都吝啬。
    祁砚单纯是甩了张个人信息表到阚临面前,上面写着他的真实名字和现实背景,言简意赅:“经许市吴川县人,一家三口,父母和姐姐。父母退休在家,而姐姐是在经营一家夜/总/会,经许当地出名的女老板。”
    到这,祁砚微弯指节扣了下桌,“我说的对吗?魏永西。”
    魏永西这名字一出来,就代表着阚家这一趟假扮是真的到此为止结束了。
    魏永西翻过那满满三张A4纸的调查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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