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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被吊起了欲望,穴口又湿又软,傅承渊拿手指探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用手分开两瓣圆润的臀肉,挺身提枪而上直捣黄龙,炙热的硬物一寸寸挺进,撞入那他肖想多年的温热。
“啊——”身体猛然被劈成两半,肉刃的闯入让薛闻卿一时间动弹不得,他以为含着玉势已经很勉强了,谁知体内的肉棒比那玉势粗壮了不知道多少,捅得他又疼又胀。还没回过神来,屁股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传来陛下不耐烦的声音,“放松!”
他忙尽力放松穴肉,生怕这次搅了傅承渊的兴致,他以后就不来了。他满头大汗地使劲放松着,身后的人已经等不及了似的开始一下下动作起来。“啊…陛下…”接连的顶撞让他承受不住,下意识向前爬去,却被残忍地捉回来,承受着越来越重的鞭挞。
“小嘴咬得倒是挺紧!”傅承渊被咬得一阵舒爽,他冷情多年,这才意识到欢爱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他一下又一下操弄着,欣赏着身下人无力的挣扎以及脸上欢愉又痛苦的表情。穴肉紧紧地裹着肉棒,抽出时还主动挽留着,分泌出的肠液让抽插更顺利了,傅承渊掐着身下人腿根的嫩肉,狠狠地撞了几下,难怪自己多年一直念念不忘,这个薛闻卿果真是个尤物!他越肏越起劲,早知道这身子这么迷人,他就不该非要等到洞房花烛,早早要了他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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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慢,慢些……”薛闻卿被撞得摇摇晃晃,胸前的红缨在床单上来来回回蹭着,身后传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他觉得受不住了,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部,“唔——”,他无意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浑身过电似的,快感沿着脊椎传遍上身。他猛地跳动了一下,脑海中炸出一道白光。
“原来在这里。”看到薛大美人这么剧烈的反应,傅承渊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向着刚才那一处反复撞去,身下人呜咽几声,像条脱水的鱼似的挣扎起来,后穴不自觉地一阵收紧,夹得傅承渊差点交代在这。他没好气得在人屁股上又抽了几下,“骚货!就知道勾引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顶撞。
要是听到这侮辱性的话语,薛闻卿也许就会伤心了,可惜敏感处连续受到冲击让他已经被肏地失了神,身体像只大海中的小舟,在海浪的冲击中无力地来回晃动着。“啊…哈…陛下……”薛闻卿难耐地哭叫不停,股间的小花开得愈发艳丽,花瓣被磨成了艳红色,还向外流着甘甜的花蜜。
傅承渊被这美景勾得不行,他不满薛闻卿一副被肏傻了予取予求的样子,把他整个人翻过身来,摆成双腿大张举过头顶的样子,从正面肏了进去,故意用肉棒慢慢在穴口研磨着,边肏边说,“薛将军看啊,看你的宝穴是怎么把朕的肉棒吞下去的!”
这个门户大张的姿势太过羞耻,薛闻卿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小穴是如何吃进陛下的肉棒的,龙根把穴口撑得连褶皱都所剩无几了,当肉棒抽出时,穴口还不自觉地一张一合,活像是张饥渴的小嘴,渴望地想吃肉棒。
他羞耻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傅承渊却不愿意放过他,他一边操弄着,一边一下下抽打着他高高翘起的屁股。“呜…不要……”臀肉在雨点般接连落下的击打下无助地晃动着,白皙的翘臀上印满了红痕。臀肉的抖动让体内肉棒抽插的触感更加明显,他失神哭求,“陛下…阿渊…我不成了…”
“住口!”傅承渊被他这熟悉的称呼激起了怒气。当年薛闻卿虽然也在长年的陪伴中一整颗心系在了他身上,但身为相府公子,他从小被教育处处守礼,不可被寻到错处,始终不愿意对身为皇子的傅承渊直呼其名。傅承渊软磨硬泡了好久他都不松口。要不是某次翻窗子去见睡糊涂了的相府公子,傅承渊都不知道小爱人暗地里一直悄悄地唤自己“阿渊”。从此以后这个称呼也算过了明路。
每次午夜梦回时,傅承渊总能梦见年轻的薛闻卿穿着喜服扑进自己怀里,甜丝丝地唤着“阿渊”。梦里婚礼的场景越是甜蜜,醒来后身边空无一人的现实就越是冰冷。傅承渊越来越恨薛闻卿,连带着也恨上了这个自己曾经最喜欢的爱称。
他手下发了狠,原本带点温情的顶弄也成了无情地折磨。“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叫朕!”他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抽打着,饱受蹂躏的臀肉很快肿起来,薛闻卿的呻吟也变成了痛呼。他疼得直抽气,臀部的剧痛和体内肉刃的鞭挞交织在一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昏死过去,又疼得清醒起来,他气若游丝地道歉,“陛下…啊…罪臣、罪臣知错了……”
薛闻卿想说求陛下怜惜,又想问陛下怎么样才能原谅他,却在对上傅承渊冰冷甚至带点恨意的双眸时闭上了嘴,承受着这场酷刑。可悲的是,即使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一想到是爱人在自己体内驰骋,薛闻卿还是情动了,被弄得射了好几次。小腹上,大腿上满是白色的液体,和身上各处的青紫交织在一起,可怜又色情。
高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