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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上了理莺的腰,手臂也搂住了他的脖子,继续彼此的深吻。
铳兔单膝抵着床垫边沿,慢条斯理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衬衣,同时近距离欣赏此时床上养眼的一幕。
两具修长有力,轮廓分明的男性躯体彼此紧密交贴,亲吻声与喘息声甜得融化了一地。左马刻手指摩挲理莺脑后的短发,另一只手搭在他背上,肆意抚摸某位军人背部隆起的肌肉线条,大腿根在对方的腰际来回摩擦。
理莺以更绵密的吻回应左马刻的索求,从通红的嘴唇,到细长的脖颈,白皙肌肤上片刻间遍染红霞,如盛时美不胜收的樱。
他的手顺着左马刻勾起的腿弯往下摸,直至圆润的臀瓣。左马刻随着他手指揉捏的动作轻扭腰胯,两腿夹得更紧。
理莺轻轻叫他名字,“左马刻。”原本就低沉的嗓音此时听来更增情色意味,像月光下沙沙的海浪声,令人沉溺其中。
左马刻的腰霎时软了,声音也软了,连舌头都伸出来索吻,“刚才的还不够。”
铳兔想,平时是凶暴的狂犬,床上是求撸的猫咪,会宠人也会撒娇,现实中就是有这样的人啊。
与自己偏好上位不同,左马刻更喜欢舒舒服服地躺着,像君王那样享受他人的主动服务。
当然了,假如这个“他人”专指理莺的话,这世上没有谁不愿意在他身下躺平。铳兔如是想道。
理莺是任何人都梦寐以求的伴侣,技术好,体力好,人又体贴,从来以对方的感受为先,因此三人相处已久,始终鱼水和睦。
他们的关系到底如何定义,队友,同盟,伙伴,家人……认识至今的年月里,有浓墨重彩的激昂,也有细水长流的恬淡,种种感情交织在一起,早已分割不开。铳兔只知道,能够遇见这两个人,真是太好了。
在左马刻和理莺的心中,一定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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铳兔赤了身贴上来,左马刻余光瞧见,立即腾出一只手来勾他脖子,“好慢啊铳兔。”说着便用一个炽热强势的舌吻把他的唇牢牢封住,直到把人亲得气喘吁吁才松开手。
“抱歉,不知不觉看得入神了,就……”
“啊?”左马刻不满,“看什么,没看到我们两个在等你吗?”
理莺从后面抱住铳兔,亲吻他的侧脸,“是啊,贵殿一个人的话,小官和左马刻都会觉得寂寞的。”
铳兔转过身与理莺接了个吻,“今天可不是该说‘寂寞’的日子哦。”
光是唇舌相贴时嗅到理莺的味道,铳兔就觉得自己硬了,这哪里像一个有定力的成年人,不怪左马刻总嘲他是“万年发情的公兔子”。
理莺和左马刻都注意到了他精神的下半身,左马刻笑了,“过来吧,和本大爷一起打个枪。”
铳兔覆到左马刻身上,滚烫的唇交换气息。想到这张嘴唇刚刚和谁亲吻过,眼下正与自己勾缠的湿热舌头上还沾留着谁的津涎,铳兔便越觉得兴奋起来——亲吻一个人的时候,相当于同时亲吻了两个人,心理上获得的快感也翻了一倍。
二人胯下的性器都硬邦邦,铳兔伸出手指握住,两根一起上下套弄。
左马刻喘着粗气,说道,“你这手套不离身的家伙,偶尔见你不戴手套的样子,感觉像是光着身子在裸奔。”
“你是笨蛋吗,我现在的确是光着身子啊。”
“你明白本大爷的意思。”左马刻后背靠着一个松软的大枕头,毫不掩饰露骨的眼神,仿佛仅用目光就把铳兔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两人对彼此不是没有欲望,恰恰相反,这份欲望携带着隐隐较劲的征服意味,谁也不屈于谁,内心深处都在想“被这家伙抱的话……总觉得很火大”。
因此在一段时间台面下的暗流涌动之后,又化消于无形,双方谁也没提起过。最主要是理莺这家伙实在精力过人,每次都被他喂得饱饱地,身心满足,三人间的上下位置也就顺其自然达成了共识,均觉得目前是最理想的状态。
铳兔正在打双枪的时候,他的整个人被理莺罩在怀抱中,温柔地爱抚。高大的身躯从背后贴近,手掌轻摸他光滑的腿根,手指插入紧闭的腿缝之间。
“铳兔,用贵殿这里,可以吗?”
“理莺……当、当然可以。”虽然这样也很性感,但我更喜欢你直接插进来啊。
左马刻与铳兔面对面,两眼盯着他,戏谑地问,“不让理莺看看你这会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吗?”
“左马刻,你——”铳兔瞪他。
理莺当真探过头来端详铳兔此时的脸色,然后在他微微发烫的脸颊上亲了一亲,“放心,小官会让贵殿舒服的。”
就是因为太放心了……仅仅腿交就舒服得上天,这不是很糟糕吗。
铳兔还没反省完,股间那只属于理莺的手便开始动作,干燥暖和的手掌轻轻抚摸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手指尖上的茧子摩擦会阴,酥酥的快感卷上来,铳兔觉得自己下半身化成了水,该湿的不该湿的地方全湿了。
前面性器和左马刻的贴在一起,后面理莺的吻像蝴蝶翩然而至,温柔地落在他后颈和肩背上。
理莺就是有这种神奇的魅力,激烈缠绵也好,交颈温存也好,都能将人的神智像雪糕一样融化不见,被他拥抱的时候,连自己的名字都会忘却。
铳兔觉得这并非理莺后天习得,而是与生俱来,与技术或经验没有任何必然的联系。
理莺就是理莺,独一无二。这个星球上生活着六十亿人,而理莺只有一个。
这唯一的一个,偏偏被他遇到了。
他本能地夹紧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