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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胸口上撑着上身,咬着牙。
她的穴肉温热的裹上来,里外一冷一热刺激着他,他眼尾发红,发狠的抬腰向上一顶,全根没入。
“啊!嗯...殿下...”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挺腰顶着浑身酥软,两臂没撑住,又趴到了他胸口,没力气爬起来。
“嗯?”他一下一下地顶着她,手抚上她的后背,摸着她背后一层薄汗,笑骂,“小废物!”
她在他胸口上屈起手臂撑起上半身,两人的汗混在一起,散发出淫靡的香味,他的眼眸在黑夜中凝视着她,下身还在不停的耸动。
“嗯...这样好深...殿下...我受不了了...”她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有气无力的说,“您停下...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当真停了下来,眼眸含笑,“你自己来?”
她顺了顺气,心想总比他来要轻松些吧,便说,“我自己来吧。”
她不见了
累了一夜,第二天却是迎涟先醒的。
她昨晚睡了床的外侧,早上起来洗漱过了,靳行才醒来。
他睁开眼睛时,她正站在床边照着铜镜,轻轻的描眉。
他从床上伸出手,把她拽到床边,闷着声问,“做什么去?”
她踉跄了几下站稳,“过几天就是中秋了,该去寺院祈福的,要不殿下同我一块吧。”
“我不能去,”他垂眸道,“我身体无碍这件事,只有你知道。”
“好吧。”她有些失望,两人从没一起出去过,她以前未出嫁的时候,都是带着弟弟妹妹们上街去,她要照看着他们,没功夫去逛市,她还是有些期待能和靳行一块儿去玩的。
起码能体验一起被人照顾的感觉。这些年总是她当别人是小孩子的照顾,也该轮到她做一次小孩子了吧。
可他却又有理有据,她面上有些失落,却还是点点头,“那我带着我的丫鬟去吧。”
*
还没到中秋节,来寺院的人并不多,只有几个穿灰色僧袍的师父,绕着大雄宝殿前的广场来回踱步。
韦驮菩萨的宝杵向上,意味可以常住,这代表这个寺院规模不小。
确实,从外到里,除了应有的佛殿和佛塔,还有一面巨大的石墙,上面竟完完整整的刻了《般若波罗蜜心经》。大雄宝殿前还种了棵菩提树,迎涟不懂,但她也听过,这菩提树好像很难养活,好像是因为气候的关系,好多寺院移来了,又无力养活。
这座寺院的这株却长势不错。
她绕着拜了一圈,转到了寺院的流通处,去随喜了些香火钱,买了支香来,走到了香炉前。
迎涟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大雄宝殿,正中央的释迦牟尼佛慈悲肃穆,宝相庄严。
有个僧人从殿里走过来,双手合十冲她低低头,“施主,可是有烦心事?”
迎涟吃了一惊,也以他相同的动作回应了一下,“师父您好,您怎么知道?”
他转头看了看佛像,“人怀着怎样的心情看佛,佛就以什么眼神回应他。不信您看看,释迦牟尼佛看您的眼神是不是有些闷闷不乐?”
迎涟听了他的话,在转头看看佛像,释迦牟尼佛的眉间似乎真的笼上了淡淡愁绪,双眼含着忧愁的看着她。
她叹了口气,低下头,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难过,“嗯...”
那僧人笑了笑,又一次冲她双手合十,“施主,您请跟我来。”说完,又冲她低了低头,转身向左进了地藏殿。
她跟着进了去,却总觉得这殿里不对劲。
殿内一个人都没有,以往她每次来时,佛灯前都有人擦拭条案,诺大的殿内,总有几个人跪坐着诵经,这回却一个人也没有。
那僧人转过身来,伸手解开扣子脱下僧袍,盯着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反手将她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挣扎着叫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沉闷声响。
她被他死死摁住,动动不了,喊喊不出,只能睁大眼,想看清他的脸,却不知不觉的昏了过去。
*
迎涟走后,靳行便一直坐在窗边看着远处。
既然她不走,他定不能委屈她,她是他明媒正娶来的,成亲那天他没能好好对她,连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已经是对不起她了。
她今天失落的神情,他全都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他要做一辈子的阶下囚吗?一辈子以个患了重疾的废皇子的身份示人,不仅自己失去一切,也要把迎涟一寸寸拉近他的地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