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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生出了些害怕。
“我、我找你有点事······”
杜河的声音越说越小,明明显显地露了怯。
“吁—”那些纨绔发出调笑的声音。
季知舟走下楼梯拉住杜河的手腕:“跟我来。”
“老季,什么时候欠的风流债啊?”
“就是,搞上男人了?”
后面的调笑渐渐远离,杜河被季知舟拉进了车库。
“说吧,什么事?”季知舟很挺拔,站在杜河面前从容不迫,反倒像是杜河做错了事情,他在等杜河交代。
刚刚那杯酒的后劲有点大,杜河开始有点迷迷糊糊的,胃里也有点翻滚,更重要的是——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他的阴茎开始抬头,下身感觉黏糊糊的。杜河立刻明白过来自己喝的那杯酒加料了,他有些惊慌,强装镇定对季知舟说:“我不想说了,先走了。”
杜河拔腿就想走,季知舟从他脸上的红晕和有些鼓起的裤裆看出来杜河喝药了,一把抓住杜河的手说:“你跑什么,我挺想听的,说出来我听听。”
杜河去掰季知舟的手,着急地说:“我不想说了,你快放开!”
季知舟看着瘦,力气很大,杜河掰不开,想拿脚去踹季知舟,结果被季知舟快一步反手压在墙上。
季知舟把腿顶进杜河的双腿之间,看着不断挣扎的杜河压上去说:“你怎么湿的像个女人似的,嗯?”
03 揉花
杜河被锢着没法逃脱,季知舟的膝盖正顶着他的女性器官,药物作用下那流的水把牛仔裤都浸湿了,他的力气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丧失,杜河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软下声来哀求:“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没有话想说,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季知舟感觉到膝盖上的湿意有些惊讶,按理来讲就算是阴茎那儿流的水也不应该湿成这样,季知舟用膝盖往上顶了顶,杜河猝不及防地被挤了女穴,那地方受了刺激,开了条小缝,又被挤得变了形,肉蒂被磨得更甚,那小穴蓦地流出一大股水来,杜河被快感弄得僵着身子抽搐,踮着的脚尖蜷缩起来,小腿开始抽筋。
杜河哽着声音说:”“腿、嗯腿,腿抽筋了,疼、疼,求你,求你,对不起,对不起,放了我,求你。”
季知舟皱着眉看着眼前被压在墙壁上抽搐的、裤裆湿透的男人,空气中半遮半掩的一股骚味儿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把腿放下来,握着杜河的肩膀让人翻了个身,看着杜河手捏着衣角缩着肩膀喊疼。季知舟一只手抓着杜河的手,另一只手去解杜河裤子上的皮带,药物已经将杜河的力气全部抽离,杜河甚至没有力气挣扎,也站不住了,被迫跪了下去,喘着气看季知舟用皮带把他的手绑起来——然后蹲下去脱他的裤子。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我是男的,没什么好看的!求求你!”杜河含着眼泪拼尽全力摇着头往后缩,他害怕极了,他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不是有摄像头,他怕季知舟发现他的秘密,他怕季知舟告诉岳舒,他怕岳舒知道,岳舒会鄙弃他的,岳舒一定会——
“不要——!”
杜河绝望地看着季知舟扒下自己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
饶是冷静如季知舟在看见杜河阴茎下面那半合半开的肉户时也愣了片刻,一股邪火从下身直烧进大脑,季知舟觉得自己的眼睛可能有点问题,无视杜河微弱的挣扎伸出手去摸那沾着汁水的饱满肉户。
湿的。
软的。
带着点儿骚味儿。
“你滚,你滚啊!”
杜河绝望又声嘶力竭的吼叫萦绕在耳边,季知舟面无表情地将修长的手指塞进那两瓣跟着主人颤抖的肉瓣里,温热潮湿的肉瓣被两根手指撑得饱饱的却还是尽职尽职地努力去含住那两根作乱的手指。季知舟按揉了一阵,找到了那被包的好好的小肉蒂,两个手指夹住那软软小小的肉团快速抖动,时不时左右上下拉扯。杜河绝望的吼叫一下子变了味,变成尾音上调的呻吟,杜河死死地咬住嘴唇,他的手被皮带捆着,药物作用下手上的皮带变得十分沉重,沉得杜河抬不起手,只能用自己湿透了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季知舟,急促地喘息着。
季知舟觉得自己快硬爆了,杜河那个地方又软又湿,很难想象进去里面后会是怎样的天堂,杜河还用他那双圆鼓鼓的含满水分的眼睛瞪着自己,在本就烧得旺盛的大火上又浇了一盆油。
他在找操。
季知舟看着被情欲侵蚀的杜河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季知舟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用空着的那只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他开始觉得气氛有点让人窒息了。
季知舟加快了手的速度,逼得杜河放开咬的死紧的嘴,被皮带缚着的手颤颤巍巍地握住季知舟快速抖动的那只手,语气几近崩溃:“别来啊、别、尿······要尿呃!”
杜河高潮了。
肉穴里的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滑过季知舟的手指,滴滴答答地在地上积起一个小水洼。
杜河颤抖着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