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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脑袋里过了一遍的回答此刻倒是不能脱口而出了,眼神闪烁着思量怎么回答比较好,是撒谎说我想知道,引起他的注意,还是,明说是友人。
里苏特见我眼神躲闪,又耐心的告诫我读书阶段最好不要早恋。
按理说这话我没听千遍也有万遍,可最不想听他同我说,或许是受雷雨的影响,我的情绪变得湿漉漉起来,一串塞着情绪的语句脱口而出,也不敢看他反应,转身就跑走了。
“里苏特哥哥为什么要管这么多啊,我要是谈恋爱了绝对会瞒着哥哥的。”
屋外头的天已经昏沉下来了,屋内的墙壁上凝结着一些水汽,我开始检查一扇扇窗户,顺便锁上几扇门。
回到卧室里,没来得及拉上的窗帘后,对着里苏特的卧室窗户,他正在脱睡衣,似乎准备去洗漱。
柔软的衣物划过他蜜色的脊背,层层筋肉上匍匐着一道疤痕,那是我们八岁时爬树造成的,我的错,哦,我多想赎罪。
我把窗帘嗖的拉上,躲在那一条缝隙之后,嫉妒又难受的看着他的背影,我嫉妒那盏灯,嫉妒他的床单,嫉妒他的睡衣,我嫉妒,我嫉妒一切。
我多想藏在他的床上,变成一条床单,哦,我要赎罪。
窗外的黑夜里砸下一道亮光,将我从阴暗的沼泽地思绪里拽出来,狠戾的雨拍打着我的窗户,消除不了肉体上的渴望,我宁愿站在屋外淋雨。
这下一切都变得湿漉漉了,我打开室内的台灯,双腿交叠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文献,写着框架,脑子里都是那个宽阔的背影,雷声闷闷的传导到我的脑海里,似乎欲念就是光,先暴露无遗,之后的情绪紧随其后,就是夏日的雷。
我在床上就着雷声呻吟了一阵子,怕里苏特听见,只敢附和着雷声,蜷缩的双腿绞着他送给我的那个章鱼玩偶,实在是有够丑,不过长长柔软的章鱼足倒是可以满足我每夜的需要,一道道雷声降落,我脑子里喊着里苏特,嘴巴里也不停唤着,那章鱼的足不再是被棉花填充的死物,变成了他饱满有力的大腿,我定是夹着他的大腿,我那么想着,在雷声里哆嗦着,头发和情欲都湿漉漉的。
就着湿漉漉的雷声和里苏特房间留有余热的灯光,我疲惫的入睡了,餍足的舌尖还耷拉在嘴角,靠着被子就像靠着里苏特的肩膀。
午夜十分,雨还在下,我是被一只温热宽大的手捏醒的,有谁的手探进了我的嘴巴,压住了舌根,唾液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淌,所有声音都被牢牢堵在了喉咙里。
有位陌生人,像是梦魇,高大的身躯在黑夜里若隐若现,远处的雷声让我惊恐万分,他不规矩的手也是。
黑暗里的男人空出的手在我肚皮上写着字,我哆哆嗦嗦的眼泪直往下淌,直觉着该向里苏特呼救。他见我没反应,又再写了一次,我努力感受了一下,只明白了一个“脱”的动词,一种窒息和绝望砸中了我的脑袋,扑朔掉下的眼泪黏在床单上。
他把手从我口腔里抽离出来,在我耳边轻轻的“嘘”了一声,随后拿起那个章鱼玩偶,将章鱼的足塞进了我的口腔,严严实实的堵住了我的声音。
陌生的躯体触碰了我,我想要呼唤就在隔壁的那人,管他见到我这副狼狈样子也好,谁都好,先救救我。
动物遇到危险时的僵硬反应传达到了我的四肢,陌生的手掌覆盖住我下体时,我想起了今晚被自己甩到桌角的藕粉色内裤,那些湿漉漉的液体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干涸,那些液体是排出体外的欲念,现在反而献宝一般为他人行了方便。
我被翻了个身子,对方拿结实的大腿撑开我不住颤抖的两条腿,他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脑袋上,逼迫着我的脸和床单紧密接触,另一只手臂捞住了我两条手肘。
我那毫无遮挡的下体像是翘起的船支,陌生又粘稠的柱体蹭着那条缝,在外围打转着。
鼻腔里倒流出一点绝望的声音,我的恐惧甚至抵抗不了被刺激的快感,黑夜里的陌生人用阴茎在肉缝内浅浅的戳着,像是试探,划过我的阴蒂,划过那些已经冰冷的体液,毫不留情的进入了我的下体。
因为是初次,还未扩张,体内那根陌生的东西不仅让我恶心,还让我下体酸胀,几声呜咽落在床单上,雷声把痛苦掩盖下去,雷声真是帮凶。
背后陌生又健壮的躯体覆盖在了我的脊背上,先是腹腔那处的筋肉,再是饱满的胸膛,他张开嘴咬住了我的头发,就着姿势进入了更深。那根东西还在我体内弹动了一下,害怕的我收紧了下体,被他扇了一下臀肉,像是闪电击打在树木上那样疼痛。
在我适应了以后,那人开始压着我的肩膀,抵着我的下体毫不知足的碾压,一只手伸进了我的睡袍,抓住了我的胸,不加吝啬的揉捏了起来。
我鼻子里发出了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