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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影,看着滑稽不少。
可就算脸上挂着彩,他眸中丝毫不退让的坚定表明他已不再是从前那位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看男人脸色的少爷了。
“松手,我不会再说第三遍,他需要医生。”
男人冷着眉眼,白钧儒但凡再说一个字,他便会让他知道沙包大拳头的滋味。
白钧儒自然知道洪膺现在的状态需要医生,他瞳孔动荡了几下后,便放开了手,神情复杂地看着白钧煜背起了洪膺,往来时的方向走了。
少年站起身来,默默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眼里流露出了一丝夹杂着不甘的愧疚,他看了一会,随后脸上又展露出了决绝的神情,追了上去。
……
何叔被楼上的争吵声惊到了,他急忙放下手中熬着的药,跑上了二楼。
那两位祖宗又怎么了?自从中午先生背着一身血迹的洪爷回来,后面还跟着自己偷偷放走的二少爷时,何叔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了。
他条件反射地摸起电话叫医生来,之后便吩咐下人们去烧热水了。
他没敢去问先生怎么回事,对于他私自放走二少爷这事先生只是沉默着不说话,便急匆匆地带人出门去了,想必是去逮二少爷了……
何叔知道先生那事后算账的狠戾性子,但是他好歹在白家工作了几十年,而且二少爷哪次闯祸不是他包庇着,先生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他估摸着先生也不会有多大的脾气。
然而等他上了二楼,何叔开始觉得二少爷是不是真的闯了什么滔天大祸了,洪爷的伤是不是跟这小祖宗有关……
那小祖宗被先生打的鼻青眼肿,歪在地板上,正骂骂咧咧地试图爬起来,而先生脸上只受了些伤,一脸漠然地立在边上。
地板上掉了一堆被砸碎的瓷器和书本,桌椅东倒西歪,就连先生很珍爱的一件古玩都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几片。
何叔站在门口,想进却不敢进,那兄弟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火药味浓的很,他压根不敢开口。
白钧儒擦了擦鼻间的鲜血,终于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他涨红着脸,一双大眼睛盛满了怒火。
“我说了咳咳……你休想把洪膺大哥从我身边夺走!”
番外(二白x洪膺,不doi就出不去密室play)
密室play(二白场,洪膺要被肏晕啦)
“哈啊……”
洪膺低喘了几声,撑在枕头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
他脸上一片潮红,一双粗黑的眉毛紧紧地皱起,昔日里锐利的眼这会含了些水汽,眼尾的红色脂粉还未卸干净,衬着他那张刚毅的脸,莫名多了些色气。
他垂下头,深呼吸了一口气,缓慢地将自己的重心往下移,吃力地把那根巨物纳入自己的后穴中。
被自己肉穴包裹着的巨棒跳动了几下,似乎变得更大了些,洪膺紧张地抬起头,去看正在昏睡中的俊美青年,好在那人只是眼珠子在眼皮底下动了几下后便没了动静,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洪膺松了口气,休息片刻后便又继续往下坐。
那身武生的行头早被他脱下,只余了最里面的贴身白衣和深色裤子,裤子被褪了下来,挂在了一只脚上,而他正分开着双腿,跪在那人身上,后庭大开,肉穴中含着那俊美青年黑红色的狰狞肉棒,上下起伏着。
这个姿势让他顺利地坐到了底,早被肏弄熟透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早早起了反应,胯下那根东西兴奋的不行,马眼翕张着不住地流着淫液。而胸前那两颗乳头也因为快感而挺立了起来,将那件薄薄的白衣顶了起来,甚至还有了些痒意……
洪膺有些烦躁地看了眼四周,这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奇怪的房间,房间四周是一片庸俗的粉红色,正中央放着一张白色的超级大床。房里没有任何出口,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和一张被压在枕头底下的纸条外,再也不见任何东西。
那张纸条上用正楷写着“行房完毕方可开门”,看的洪膺是一阵羞愤。
他本在戏台上好好地唱着戏,结果眼睛一眨,他和在台下坐着的白钧儒都出现在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房间里,门都没有一扇。
从不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的洪膺傻眼了,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地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可眼下他们就真的瞬移到了这个房间里。
一开始白钧儒还能够积极地帮忙寻找一下房门,可在他看到了那张荒唐的纸条之后,他便没了积极性,三番两次地游说洪膺按照纸条上写的尝试一番。
洪膺当然没有理会他,他把背上的靠旗和头盔卸了下来,就着水池里的清水把脸上的妆卸了,虽然卸的不是很干净,但好歹能让脸清爽一些了。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白钧儒的脸色愈来愈差,洪膺询问了才知道,他有密室幽闭恐惧症。
虽然他不知道这算哪门子密室,但是……无门无窗也的确算的上是密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