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病梦蝶停止了大笑，然后就两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扬，淡淡地问：“你这么无知和狂妄，我都不好意思说你。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若你能回答得让我满意，或许，我会直接让你得到老祖的传承，而不会杀你，若我不满意，那就对不起了，只能把你杀死在这里，肥沃这里的花木了。”
    “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至于你说大阵，我还真不怕。”
    张斌风淡云轻地说。
    似乎，他真的不把这里的大阵放在眼中一样。
    “你还有多少种道没有修炼到道的极致？”
    病梦蝶嗤笑着问。
    “你呢？”
    张斌忍不住就好奇地问。
    “是我在问你。”
    病梦蝶怒容满面，“能不能好好地伦道了？”
    “我把所有道都修炼到道的极致了。”
    张斌也就不再含糊，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你说什么？”
    病梦蝶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你没听错。我也没吹牛。”
    张斌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一定就是在吹牛，以为可以吓到我吗？”
    病梦蝶一脸讥笑，那是一点也不相信。
    “这很了不起吗？”
    张斌微微有点惊讶了，但也有点自豪和惊喜了。
    “当然了不起。”
    病梦蝶说，“把所有道都修炼到极致，天赋就是最完美的，也是最好的。称呼为完美体质，这样的人，历史以来都没出过几个。即使是最恐怖的奴役天君，他也缺乏了一种道不能修炼到完美境界，那就是阳审判之道。当然，完美体质的天才，也一定是存在的，不过我们不知道罢了，时间长河太过漫长，出过这样的天才是必然的。但当然那是格外稀少了，可能万亿年，甚至十万亿年也未必出现一个。大部分天才都是缺十体质，然后就是缺九体质……缺一体质都可以说是超级恐怖的天才了。也无比罕见。”
    “原来如此。”
    张斌嘴里喃喃，他当然听明白了，缺十体质，就是有十种道不能修炼到道的极致。
    缺一体质，就是不能把一种道修炼到道的极致。
    奴役天君应该就是缺一体质。
    至于说天地当时没有孕育出监控，无敌，至尊三种道。
    并不能说奴役天君不能把这三种道修炼到极致。
    如今天地孕育出了这几种道，而且区域被打开。
    或许，在对岸也出现了这几种道，那些超神也把这几种道修炼到道的极致了。甚至可能修炼到准超神的境界了。
    那他们的法力当然是无比恐怖的。
    所以，自己说法力旷古绝今，空前绝后，还真就是吹牛皮了。
    因为自己也仅仅把一种道修炼到准超神的境界。
    连审判神通都还没有修炼到这样的境界。
    现在和远古不一样，就只有两个界还留存，找不到更多的。
    所以，自己也最多只能把三种道修炼到准超神境界，运气好，可以把审判神通修炼到超神境界。
    还是不能说法力旷古绝今。
    毕竟可能在远古有人把几十种道修炼到准超神的境界。
    法力当然就要比自己浑厚。
    不过，若说准超神之下，自己的法力旷古绝今，法力无边却是不错的。
    所以，张斌也是心中坦然。
    也变得更加的自信了。
    天赋才是最重要的，完美体质才是让无数人羡慕的。
    那迟早有一天，自己可以修炼到最强大的地步。
    碾压任何不完美体质的巨擘。
    比肩那些完美体质的巨擘。
    而张斌也是暗暗地欢喜，病梦蝶竟然知道这么多秘密，让自己也大开眼界，这坐而论道，却是很不错。
    对自己有很大的帮助。
    “现在我就再问你一句，你真是完美体质？”
    病梦蝶用讥笑的目光看着张斌，似乎要看到张斌的心中去。
    显然，她还是不相信张斌是完美体质。
    这太过惊人了，无数亿年也没有出现过完美体质的天才了。
    眼前的少年就是？
    这也太过荒唐了吧？
    不是说任何一个时代只能出一个超级天才吗？
    如今已经出了自己这样一个超级天才，缺五的体质，天赋比老祖还要好一丝。
    怎么可能再出现另外一个超级天才呢？
    那么，张斌定然不可能是完美体质，可能是缺十体质，最多就是缺九体质。
    这两种体质怎么每个时代，那是可以孕育出不少，可能有十几个，甚至二十多个。
    当然，每个时代，其实就是一亿年。
    而往往一个时代的巨擘不会马上就过食人花河，就慢慢地聚集了下来。
    数量也就会变得很多。
    缺十体质是可以修炼成超神的。
    这样的天才，他们一旦修炼到体质的极限，也就是说，仅仅剩下10种道不能修炼到道的极致，其余的都修炼到了。
    那么，他们仅仅剩下万年时间，然后就必须去食人花河对岸了。
    当然，天赋不好的人，也可以过去，但不会有人来抓捕和催促了。
    “这个，不是的，刚才我吹牛了，我是缺五体质。”
    张扬马上就改变了说法。
    既然对方不相信，自己何必要坚持呢?
    而且，完美体质的天才如此稀少，还是不要泄露秘密的好。
    这样或许会安全很多。
    而缺五体质，想来也就是中间区域，天赋不是太好，但也不是太差。
    那反而很安全，对方也定然比较容易相信。
    自己没必要夺取她的皇位，只有能得到传承就行。
    得到传承之后，自己就要离开这里，回金秋神域去努力地感悟和修炼。
    必须在万年之内把审判神通修炼到超神境界。
    才能度过恐怖的危机。
    “果然是一个吹牛皮的大王，简直就是可笑。”
    病梦蝶的脸上浮出了一丝鄙夷之色，嘴里却是说：“恐怕你又吹牛了吧？你应该是缺十体质，或者就是缺九体质。在超神之中，天赋就是末等。也很普通，当然，这样的超神是很多的。”
    “我真是缺五体质。这一次可没有骗你。”
    张斌真诚地说。
    天赋太差，就不能引发她的兴趣了。
    得到传承的可能性都不大。
    当然，自己可以强行打败她。
    不过，真的有把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