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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宣于口,温情却在心头。最终,一切归于平静。
翌日,武清莜醒来之时浑身酸痛,她正躺在凤筵的身侧,娇小玲珑。身侧的人呼吸平稳,似乎还没醒。武清莜转动眸子,然后慢慢侧头看向他。
从眉心到鼻梁,一直延伸到上唇的弧度,笔挺有致,凤筵的侧脸犹如一副上好的泼墨画,勾勒得精致完美。
猛地,凤筵睁开双眸,侧头看向武清莜,正好对上她娇羞的目光,害得她怔了一下,慌忙将脑袋缩进被子里。她连呼吸得刻意放缓,生怕泄露此刻的紧张和悸动。
“羞什么?”凤筵大手一捞,将武清莜拽进自己的怀中,将她的脑袋安放在胸口,又拍了下她的背,告诉她别乱动。
武清莜哪敢动,此刻像一只被雷劈了的猫头鹰,笔直而僵硬。
凤筵问,“昨天,朕弄疼你了吗?”
武清莜连忙摇头,掩饰窘迫,“没有。”还没开嗓的话音,低沉而撩人。
凤筵的手轻轻在她胳膊上晃动,嘴唇恰好就抵在她的额头,缓声道,“那便好。”似乎怕她听不明,又解释道,“竟是你的初次,朕怕自己太用力。”
那何尝又不是他的初次呢?美好到令人难忘。
或许他尚未发现,可旁人若听着便能分明,他此刻爱慕的情绪竟是包裹在他的字字句句中。
武清莜不知道如何应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更别提回话了,若是要她抬眸看向凤筵的勇气,怕是都没。
两人便这样躺倒在床,过了好些时辰,凤筵都没反应。武清莜的脊柱开始发酸,她试探性地唤了一声,“陛下。”
“陛下?”没有回应,武清莜向上瞥了一眼,继而抬头看向凤筵,却见他闭上了双眸。难道睡着了?武清莜伸手,搭在凤筵的胸口,却感受到一片滚烫。
陛下的身体竟然比她还发烫?
武清莜蹙眉,继而摸上凤筵的脸和额头,感受到一阵烙铁般的滚烫。她惊慌失措地抬起身子,见凤筵一直未睁眼,她急慌慌下床。
换上衣裳,她立刻唤了太医,适逢遇上进宫觐见的冯扬和孟惊,一起带了进来冯扬向她行礼,算是正式见了面。
太医院的院首诊治后,叹了口气,看向武清莜道,“敢问娘娘,昨夜可是和陛下行了夫妻之礼?”
许是大夫,对这种话题丝毫不忌讳,可旁侧还站着孟惊和冯扬啊。
“这……”武清莜吞吞吐吐,恨不得再次找个洞钻进去。
娘娘这反应已无需多说,坐实了太医的疑问,太医连忙开药方,“陛下明知,居然还……虽是严重了些,倒也要不了命,只是麻烦些,需得进食几日药。”
太医收起药布袋,继而忧心忡忡朝武清莜道,“娘娘,这几日切记不可同房了。”
武清莜的头快低到脚边了,“本宫知道了。”
太医诊治完之后,武清莜着实受不了孟惊“好奇得不得了,忍不住想问”的目光,说着为不添麻烦便先回了明月宫。一进明月宫,久歌上来扶住娘娘,看着她通红的脸,问道:“娘娘,您身体可有不适?”
武清莜怔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着实也很热,但却不是生病的热。久歌还准备唤太医来瞧瞧,被武清莜阻住。她自个进屋休息便好。
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好虚幻。
陌生又新奇。
只是,她突然想起那晚做的梦,是有什么寓意还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梦呢?若是有机会应该召见童昀,正好感谢他当日的救命之恩。
至于陛下呢,暂且不说罢,或许只是她的杞人忧天。
14. 佳节 因为是过节,所以他特意穿了红衣……
凤筵醒了,此刻正着一身红衣,半靠在床榻上,听孟惊和冯扬汇报战事动向。边界已稳住,暂无外患。
说完正事,太医进来看诊,陛下体内的毒性完全消除,只消好好歇着便可。凤筵淡淡地抬眸,屏退太医。
孟惊连忙调侃道,“陛下,还好贵妃娘娘没在此,否则啊,太医看诊就不准了,因为不知道陛下发烫是因为病情呢还是因为我们的贵妃娘娘。”
一记冰冷的眼光射来,孟惊立刻停住笑声,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冯扬也难得露出笑容,看了陛下一眼道,“陛下,再过几日便是中秋佳节了。”
过节?
若是往常的凤筵听了这话,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