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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躺在地上不动的楚立礽,人不动,也不吭声,像是真死了一样……他忽然间就怕了,怕自己真伤了人命,脑子一乱手里的棍子就掉在了地上,转身拔腿就想跑。
可门外都是后街巷的人,眼见着他将楚立礽打倒了,能叫他跑了?当即就上来几个街坊邻居,将人牢牢的按在地上捆了。
楚立礽躺在地上,眯着眼看着外头被捆在地上的人,淡淡一笑手用力按在地上的碎瓷片上,瞬间掌心满是血,悄悄的往头上受伤的地方抹了一些后,这才又闭上了眼装晕。
门外闹哄哄的,楚母慌慌张张的回来,一进门就见楚立礽满头血的躺在那儿,吓得尖叫一声将菜篮子往地上一扔,就扑到了楚立礽的身边,急的直哭:“礽儿,礽儿……你醒醒,别吓我啊……”
邻居胖婶在一旁热心的说:“宁大姐先别哭了,还是赶紧去请个大夫来要紧……”
楚母这才醒过神来,将荷包拿出来就塞到胖婶的手中,请她帮忙去请大夫,又请了邻居两个男子,帮忙把楚立礽抬进了屋里的床上。
安置好他,楚母急忙又去打了水进屋,想要给楚立礽头上的血清理干净,帕子都要落在脸上了,只见一只手伸过来夺去了帕子,她惊讶的瞪大了眼,差点惊呼出声。
楚立礽轻轻的冲她嘘了一声,听着外头院子里的说话声,小声道:“娘,我没事,这些血是我故意抹在头上的,我伤的不重,这一切也都是为了摆平外头那个姓曾的,我得把他送进牢里呆几天。一会儿我还要装晕,县衙估计也会来人,但你莫要慌张,只说我被打得极重就行!”
几句话,楚母明白了,他这是要解决曾家人去云家闹事的问题啊,无奈的叹口气,小声道:“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片刻后,县衙倒是先来人了,两个人一个在外看着曾文通,一个进屋来查看楚立礽的伤势,见人满头是血昏迷不醒,院子里也是混乱不堪,当即定性为恶意行凶事件,二话不说两人捆着曾文通,拿了他行凶的棍子就要回去。
路上曾文通怕了,不停的叫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打了他一下而已,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那样了……谁叫他害我的,是他先害我的!”
曾母没追上儿子后,转身回家叫上男人来一起追,以免一会儿出了事她一个人稳步不出场面。
可谁知道,刚和男人一道追到后街巷,就见儿子已经被两个衙役给捆了!
曾母惊慌的一声哀嚎,急忙跑上前去:“我的儿啊,这是怎么了呀!”
衙役举着棍子将曾母拦在一旁,道:“你儿子私闯他宅,持棍行凶,把人家给重伤了。人家报了官,我们自然要把你儿子抓回牢里去,再行定罪。”
曾父一听这个腿都抖了,“差爷,差爷,我儿子就是一时气愤,这怎么都要入牢定罪了?”
衙役可没有那么多耐心跟他说,不耐烦的将他推开,道:“别在这拦着我们执行公务了,不然一会儿把你们一道绑了!起开!”
曾文通听到要定罪,身子也抖了起来,大喊着:“爹,救我!一定要救我啊!”
大白天的,路上人成堆,两个衙役自然不会由着他大喊大叫惹人注目,扯了一块布就塞住了他的嘴,还在他背上闷了一棍子:“给我闭嘴!有什么话等到了牢里再说吧!”
衙役带着曾文通走了,曾父曾母哭着坐到了地上,这下是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
屋子里,达到了目的的楚立礽,抬手轻轻摸了摸脑袋上头,‘嘶’了一声,啧啧,居然还鼓包了。
那一棍子他自然是故意挨的,幸好也是用手臂挡了一下卸去了一些力道,不然估计就不止是个鼓包了。毕竟曾文通瘸的是腿,可不是手,力气也不算小。
胖婶没多久也带着大夫来了,后街巷的大夫医术很是一般,进来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来,不过说是需要多休养。
院子里忙忙乱乱的,街坊邻居都很热心,帮着收拾了干净,楚母一一谢过后关了院门,进了屋子,瞪着正在清理血迹的楚立礽,生气道:“你想收拾曾家,用别的方法不行吗?非要闹这一出,瞧瞧头上的血包,真是不嫌疼!”
楚立礽看着生气的母亲,讨好的笑笑说:“娘,你不知道,那家人无赖,若不一次镇住他们,叫他们知道害怕,回头他们还是会纠缠不清。前两日我拿了五千两银子过去,叫他们别再去云家闹事了,他们却嫌银子少,可见是故意捏着我和容容的婚事,准备从容容家多捞些银子才肯罢休呢。”
楚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