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抓紧了沙发。
    在沈霁距离她嘴唇还有5cm距离时，她快速地闭上了眼，只有颤动的睫毛显示着主人的不安。
    黑暗之中，她的感官更为灵敏，她听到心跳声和沈霁的呼吸声，唯独没有等来想象之中的那个吻。
    什么情况？
    她微微张开了眼，没有看见想象中的画面，反而看到沈霁正满含笑意地望着她。
    安瑶顿时知道，她又闹了笑话。
    “我只是想帮你擦掉嘴边的奶油。”沈霁声音继续蛊惑着她：“安瑶，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安瑶脸颊发烫，一个字也不敢说。
    沈霁目光炙热地从安瑶脸颊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嘴唇处：“瑶瑶，你知道我之前说的有利可图是什么意思吗？”
    安瑶心跳加快，对上沈霁的黑眸，结结巴巴道：“不、不知道。”
    沈霁嘴角噙着笑，声音带着诱惑：“那你想知道吗？”
    安瑶喉咙发紧，张了张嘴发现说不出任何话，只能用气声说了一句“好。”
    第41章 “你觉得我可爱吗？”……
    沈霁本没打算这么快和安瑶表明心意。只是商承宇太碍事，安瑶又懵懵懂懂的，让他不得不提前把这一层窗户捅破。
    他松开勾着安瑶下巴的手，扯过纸巾，温柔地擦拭着安瑶嘴角上的奶油，细声道：“安瑶，一个男人不会频繁对一个女人示好，当这种情况开始时，要么有事相求，要么是喜欢。”
    安瑶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张，说不出话。
    沈霁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在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中，沈霁神色淡定地把给她擦嘴的纸巾揉了揉，一个投篮动作往门口垃圾桶扔去。
    纸巾在半空中滑出一道抛物线。最后落下，只剩下一声闷响，像是垃圾落地的声音，又像是她的心跳声。
    沈霁望向她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侵略，说出的话却是十分温和，让人忍不住沉沦。
    “安瑶，我是第二种。我的所图，也只有一个你。”
    安瑶呼吸乱了一拍。她拽紧了双手，竭力想要维持淡定，但奈何沈霁的话语太重，她的心跳太快，让她根本没办法平静下来。
    第二种？所图是她？
    不知怎的，安瑶忽然又想起来之前商承宇说沈霁接近她是带有目的。现在想来，商承宇居然说对了。
    “我、我……”对上沈霁炙热的目光，安瑶卡在一个“我”字上，半天也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只是莫名觉得沈霁头顶的黄色灯光太晃眼，落在沈霁身上时太亮，晃得她心乱，只剩下一股不真实感围绕着她。
    安瑶表现得太过于慌乱，让沈霁有些后悔是不是说得太早，让安瑶没有准备。
    他往后退了一小步，拉开他和安瑶的距离，给足安瑶安全感。
    “我知道，现在说这个有些突兀，你不用紧张，也不用急着回答。我只是想告诉你的心意。”想到什么，他又补充道：“在我杀青之前，告诉我你的答案可以吗？”
    沈霁说的话给足安瑶平复的时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不至于像刚开始那样慌乱。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吐出，张了张嘴唇，声音细小地说了一声“好。”
    沈霁听到安瑶的回答，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安瑶没有直接拒绝他，那就还有机会。
    尽管此刻两人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但房间里暧昧的气息还挥之不去。安瑶不敢多呆，怕在这种氛围下缺氧窒息。
    她“唰”地一下站起身，结结巴巴道：“那、那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沈霁点头，没有多留。
    他也需要时间好好平静一下今晚发生的事。
    只是他心里再乱，面上依然维持着淡定把安瑶送到了门口。
    当安瑶漂浮着脚步踏出房门一步时，就听到沈霁叫了她的名字。
    “瑶瑶。”
    安瑶脚步一顿，僵硬着转头，不自然地问道：“还、还有事？”
    沈霁没有回答，反而短促地笑了一声。
    安瑶现在的样子真的像极了好学生头一次被教导主任请进办公室，担心做错了什么事被罚的样子。
    安瑶不知道沈霁的想法，反而被笑得有些心慌。沈霁不会是后悔刚才说的话，现在就想知道答案了吧？
    凭她现在的脑容量真的再经不起任何信息，她害怕沈霁再说下去，明天《新闻报告》上就会出现一则，一女子因为被爱豆告白太过于激动，以至于缺氧晕厥的新闻。
    在安瑶胡思乱想之际，沈霁轻飘飘地说出自己的目的：“以后不要随便给不熟的异性送礼物，可以吗？”
    安瑶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下这个承诺。
    安瑶乖巧的样子成功取悦到沈霁。让他又补充道：“免费的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