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尿尿了。”
    事实上她都怀疑自己已经尿出来了，好像有水流出来了，内裤黏糊糊的。
    主意得逞，阿山心里得意，又拿出最后一颗柿子，“吃。”
    还吃？
    “我不要了阿山，吃不下了。”
    “吃。”语气突然变得凶狠，带着威胁。
    桃桃不想破坏这种好不容易和阿山建立起来的和谐（？）氛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吃，却越来越想尿尿，快急哭了。
    阿山笑：“桃桃想尿尿是吗？”
    桃桃点点头。
    “那就在这里尿出来吧，反正没人看见的。”
    晌午的太阳正对他们头顶，因为有树叶的遮挡，他们这一处很阴凉，但是道路上却热得像火炉一样，没人出来外面游荡。
    桃桃想说不行，阿山却突然把她内裤给扒下来了，桃桃吓了一跳，又被阿山抱起来，用小孩子把尿的姿势蹲在树上，阿山还在她耳边发出嘘嘘的声音。
    桃桃一想到随时会被经过的人看见，又被阿山这样抱着，根本尿不出来。
    可怜兮兮地看着阿山，阿山故意问：“要我帮你吗？”
    “嗯。”
    阿山告诉自己稳住，然后把手伸下去，摸到一手的滑腻，桃桃微微一颤，阿山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慢慢动作起来。
    啾啾啾的水声越来越大，桃桃脸红，无意识地喊：“阿山……”却突然闭嘴，不敢相信这样娇媚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阿山喘着气，贴近桃桃耳朵，舔了一下，
    “桃桃，舒服吗？”
    桃桃没回答。
    “舒服吗？嗯？桃桃……”手上动作越来越快。
    桃桃忍不住呻吟，哼哼唧唧的。
    阿山抱着桃桃换了个姿势，重新把桃桃放在凹槽处，把桃桃裙子撩起来以防弄脏，自己则趴上去，用硬处抵着桃桃的下面，磨蹭起来。
    “啊……啊阿山……好奇怪……”
    “桃桃……舒服吗嗯？”
    桃桃看着阿山流汗的额头：“要尿尿……好舒服……”
    “我以后都……嗯……让桃桃舒服……好不好嗯？”
    “好……”
    阿山开心，压下身子伸出舌头，舔着桃桃白皙的脖颈，桃桃伸手抱住阿山的头。
    只有阿山才会对她做这种奇怪又舒服的事啊……
    “阿……山……你以后别……别欺负我了好不……好？”
    “好……”
    桃桃笑了，阿山凑过去亲吻桃桃的鼻尖，脸颊贴着桃桃的脸，动作越来越大。
    “啊……阿山我要尿……”
    “桃桃乖，不怕，尿出来嗯？”
    不行，会弄脏的。
    可是桃桃没来得及回答，她感觉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小腹那处，阿山用力一挺，桃桃就觉得有白光闪过，全身抽搐，忍不住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来，接着下面又淅淅沥沥地尿着。
    阿山突然开心得不行，不顾桃桃还敏感着的小穴，继续用力摩擦，好几次差点撞进桃桃的洞洞里，都被阿山忍住了，他记得狗娃说过，进去里面男人会舒服女人刚开始会很疼。
    阿山不想桃桃疼。
    “啊……啊阿山，呜呜呜……”
    桃桃呻吟的声音开始带着哭腔，阿山听着只觉永远都不想停下来了。
    他想做更多，又怕小姑娘撑不住等下回不去。
    掀开桃桃的上衣，阿山脑袋移过去，啄着桃桃的乳尖，又伸出舌头舔，两边都不放过。
    桃桃舒服得挺胸，让阿山吃得更多。
    最后阿山一个比之前更用力的撞击，桃桃又哆哆嗦嗦地泄了，阿山也交代了人生第一次射精，只不过是射在树下。
    ……
    后来桃桃在城里上了生理课，想起阿山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脑子里浮现的却是车子开走的那天，阿山站在村口的大石头上，一直看着自己车子的离开，身子一动不动，直至看不见她。
    第十二章
    拖拉机咕咚咕咚地在凹凸不平的小路上艰难地前进，驾驶的中年大叔戴着草帽，脖子上系着一条看不出颜色的毛巾，汗流浃背。
    “女娃娃，俺们这地方没啥好玩的，你来这里是干啥子啊？”
    桃桃一只手撑在拖拉机上载着的枯草保持平衡，一边擦汗，“我姥爷住这儿，我来找他。”
    拖拉机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