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宋瑜上班路上刷微博的时候，看见了秦朝阳事件的反转。
    有网友扒出了李小萌，并爆料李小萌在秦朝阳提出分手时要挟秦朝阳，一些挂着秦朝阳名号的伪粉下场网曝李小萌，谩骂诅咒的声音越来越多。
    比如——
    【朝阳起又落：李婊就是个真bitch，仗着我们哥哥是公众人物欺负他，贱人出门就该被车撞死！】
    【阳阳我爱你：这年代什么垃圾货色都能出来招摇撞骗了吗？勾引我家哥哥的时候怎么不公布一下自己有多浪？！】
    【秦家有公子：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是什么东西？倒贴货还给自己立牌坊，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你是我的朝阳：保护我方哥哥，贱女人下地狱吧！】
    宋瑜作为局外人，单是看着这些恶劣的文字，就觉得头脑发胀。
    她把屏幕返回上一界面，怀着复杂的心情滑动热搜排名，然后又看到“李小萌”这三个字单独单据了一个热搜话题。
    点开之后，依旧是一边倒的难听舆论。
    宋瑜关了手机，尽量把自己当成局外人，不再想着插手这些事情。
    为了和江晏深的关系，她决定到公司就和文颖提不再做秦朝阳艺人的事情。
    五分钟，宋瑜下了地铁。
    她到了华星传媒办公区之后，直奔文颖办公室。
    宋瑜敲门，文颖说了“进来”。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文颖恰好抬起了头：“来了？我刚才看到网上很多人在网曝李小萌，你觉得是网友自发的，还是有人带节奏？！”
    其实现在很少有网友自发性的网曝了，大部分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李小萌这次，大概率也一样。
    宋瑜对上文颖的视线：“应该是有人在搞鬼。”
    后者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只是现在火没有烧到秦朝阳身上，我们贸然插手也不合适，暂且静观其变吧。”
    宋瑜抿唇，没有对这番话给出明确的回应，而是看着文颖把自己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师父，我不想当秦朝阳的经纪人了，我觉得我不太适合。”
    文颖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说这个，眉眼之间毫不掩饰地露出意外，淡笑道：“怎么了？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啊。”
    “我想把精力放在带新人上，明樱不是要签约了吗？她是我闺蜜，也是这个行业的新人，我想好好带她，而且秦朝阳已经是很成熟的艺人了，我觉得我的能力和他需要的经纪人水平不太匹配。”
    “宋瑜，我暂时不打算给他换经纪人。”
    “师父，我真的没法继续带他了。”
    “除非你给我一个我觉得不行的原因，不然，我很难改变自己的决定。”
    宋瑜沉默。
    她总不能说是老公不让吧？！
    犹豫之际，文颖语重心长地道：“你应该知道，职场中从来都不是员工想或不想的问题，领导安排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虽然我从来没有很强硬地要求过你，但你拒绝我的安排，总要给我一个合理有力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