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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抬头,眼中充满了焦急,“那我们家的事情……”
“等我妻子消了气再说吧。”
他嘴角带着肆无忌惮的冷笑。
挑衅意味十足,就是要把伤害她的每个人,从物质到心理,全部摧残蹂躏,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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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烟将杯子刷干净,坐在梳妆台前精细的护理皮肤。
由俭入奢实在容易,那些东西被连迟买来放在桌上,用了几天便形成习惯,若是停了,还能明显地感觉到不适。
她翘着二郎腿,从镜子里看见连迟正倚在床头,手里拿着IPAD浏览财经新闻。
熟练地在脸上进行提拉,常烟后知后觉才想起今晚的插曲。
“李纪然那件事,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连迟眼睛从屏幕移开,眸色深沉地望过来,显然有些不赞同,“她也只是装可怜,我没做多过分,警告而已。”
将护肤品的盖子拧好,常烟一跃跳到床上,像个小秤砣似的压在他身上,恶作剧成功后便笑嘻嘻地打滚。
“我倒不是可怜她,只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李市长也不是个软柿子,这么做对你有益无害。”
她钻进被子里,头倚在他胸口,“我看你这教训对她已经记忆很深刻了,你也见好就收吧。”
何曾被小姑娘上过课。
连迟眸中一暗,将人搂在怀里,“听你的。”
说话间,手却不老实的在她背后打着圈,大手将纤细的手腕牢牢抓住,尝到甜头的男人与爱吃糖的小孩无异,见缝插针的便要一次。
常烟哭着被他压在身下,连连告饶,双腿酸的没有力气。
“不要了吧,你不累啊。”
方才还是苍鹰的男人此刻却化身狡猾的狐狸,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香气,身下动作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倒势头剧增。
“来,再哭一声给我听听。”
最后常烟终于被放开,瘫软在床铺间,泪痕还挂在脸上,发飙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心里几百次的腹诽。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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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纪然一路飙车回家,途中记不清闯了几次红灯,面容阴暗的要滴出水来,家里负责打扫的阿姨见状连忙躲进了屋里。
她将衣服胡乱扔在沙发上,心中的屈辱像燃烧不尽的烈火,越来越旺。
放下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去道歉,她生生在别人家的门口蹲了半个多小时,最终连个明确的答复都没换来。
权势最怕权势,她拥有的太多,反而更害怕失去,对连迟这种疯子,她是真的惹不起。
两杯冰水下肚,胸口才算是清亮了一些。
怒气冲冲的上楼,她直奔走廊最里间的书房,里面传来小声的谈话,推开门,父亲和丈夫正面对面坐着讨论些什么。
李父对自己女儿的脾气最清楚不过,只消扫上一眼,便知道她现在心情实在不佳。
再回头看一眼女婿,却是副见怪不怪、不愿理睬的样子。
不等他开口缓和关系,李纪然就像点燃的炸药,心中的委屈一股脑的倒出来。
“你这副清高的模样装给谁看?当初你娶我不就是为了钱吗,现在家里不好过了,你连面子都懒得给了是吗?”
“故作深情,可惜常烟已经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人家跟新婚丈夫甜甜蜜蜜的,全然不记得你的真心。”
“木真,你可悲吗。”
刀子一样的话语,无声无形的刺向坐在桌前的男人。
他吝啬给予眼神。
最终拿起外套冲出家门,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作者有话要说: 爽才刚刚开始。
☆、企鹅生气
次日清晨, 常烟又是被人捞起来的。
洗手间里放了个粉色小象凳子,她双眼无神地坐在那儿,浑身酸软的像一块抹布。
始作俑者正神采奕奕的刷牙洗脸, 贴心的把牙膏挤好, 递给她, 声音分明还是往日的清亮,却在今天莫名染上了股情.欲。
“我帮你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