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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已经全好了。
李纵云此刻见了,伸手去抚摸:“陈殊,对不起!”
陈殊微微弯腰,抵着他的额头,黑发散落在肩颈处:“好了,这样的好时光,干嘛总说这样扫兴的事情?反正都已经嫁出去了,没得别人来嫌弃了。”
李纵云笑笑:“是,这样的好时光,**一刻值千金呢?”又深吸口气:“好香呀!是玫瑰花吗?”
陈殊指指桌之上的一树杏花,摇头:“是杏花……”
话还没说完,他就搂住陈殊的后脑勺,就这样直直吻下去,一面去解陈殊内衣的带子。
至于叫他去洗澡的话,陈殊早已经忘了。
开始的时候,他是极温柔的,像冬日的暖阳,把陈殊烤软、烤柔,像春日的池水,浑身无力。他问陈殊:“可以吗?”
陈殊心里笑,哪有在这个时候来问可不可以的呢?偏过头,故意道:“我要说,不可以呢?”
李纵云把陈殊脑袋掰过来,一口轻轻~咬在她鼻子上:“不可以也不行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李纵云性格坚毅又执拗,在这件事情上可谓是体现得淋漓尽致。可以绅士问陈殊可不可以,但是什么时候结束却由不得陈殊做主
过了会儿,不知是谁伸手去关了床头的灯,月光照进来,天地一片寂静,只听得新房里床摇动的咯吱声、不知是谁的喘息声。
有道是: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天才刚刚亮,不过五六点钟,李纵云就醒过来了。他从军已久,无论冬夏,这个时间是必然会醒过来的。
陈殊还睡着,微微翻了个身,丝被便滑落至腋下,露出光滑的后背来。李纵云瞧了瞧,替她拉上去,盖住了。
这个时间还很早,徐妈同小五他们也还没有起来,李纵云从床头摸出一盒烟来,从地上散落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上了,吞云吐雾一般。
不知抽了几支,陈殊醒过来,背对着问他:“几点了?”
李纵云眼力好,瞧瞧座钟:“才六点,你再睡一会儿。”
陈殊撑着手,道:“不是还要去给祖母请安吗?徐妈同我说了,这是你们家新媳妇的规矩。还是起来吧……”陈殊鼻子灵,还没转过身,就闻见烟味,伸手拿了李纵云的香烟:“都说了抽烟不好,你不是说要少抽吗?”
那香烟燃了大半,只剩下一点点了,李纵云怕陈殊烫着手,忙拿过来丢在烟灰缸里边:“小心烫着。”
陈殊坐起来,丝被勉强遮住胸前,只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似乎更为诱人。
李纵云攀上陈殊的胳膊,低头去吻陈殊的脖子,陈殊后仰,捂住他的嘴,笑:“又是烟味,又是酒味,捂了一夜了,熏死个人,赶快洗了去。”
李纵云耍赖:“一点也不臭,杏花的味道,很香!”
陈殊说什么也不依,大声往楼下唤:“徐妈,三少爷要洗澡,给他准备热水。”
徐妈早就候着了,就是担心两个人闹得太迟了,预备上去提醒呢,当下应了:“是,三少奶奶!”
李纵云只好作罢,从柜子里拿出睡衣,问:“你不去洗吗?”
陈殊又躺下了,闭着眼睛:“我再睡一会儿,你洗完了,叫我。”
两个人收拾好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李纵云慢条斯理的坐在桌子前喝粥,陈殊有些着急:“你快点儿,平时吃饭不是挺快的吗?”
李纵云笑:“不是你叫我吃慢一点的吗?还说吃太快,对胃不好,现在又嫌弃我吃得太慢了。陈小姐,你可真难伺候。”
徐妈站在一旁笑:“三少奶奶不用担心,老太太惯常起得晚的,吃了早点过去刚刚好。”
这个园子是一个北方风格的园林,占地颇大,李纵云一边走一边同陈殊介绍,这里的风雨桥,那里是阴晴阁,往后又是什么书斋。
陈殊问:“这么大的园子,得花多少人力物力去打理。偏偏又没人来住,不是相当于荒废了吗?”
李纵云道:“这也没办法,家里都是南方人,不习惯北平的天气,说是太干燥了。这所园子还是当年爷爷在京城做官的时候买的,老太太不愿意卖了,就这么放在这里。三五年来住上一个半月的!好在留下打理的老人细心,也不算破败。”
陈殊同李纵云到老太太院子的时候,里面已经极热闹了,满满坐了一屋子亲戚,吃着点心,说着笑话。
一个笑:“哟,纵云和三弟妹到了!”
一屋子的人,陈殊大多都不认识,好在是刚结婚的新媳妇儿,也不需要长袖善舞,只腼腆着笑笑就可以了。
仆妇端过茶来,李纵云同陈殊恭恭敬敬跪在垫子上,给老太太,老爷,同夫人敬茶。
当然,下跪不是白跪的,收了许多丰厚的红包。拜过了长辈,又要见同辈,那些是堂~哥、堂~嫂,哪些是表弟表妹,都一一见过了礼。
今天倒是没有看见那位表小姐,叫陈殊大失所望。
老太太是极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