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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码实价,全屿最高!各位前辈仙友手上若有阵盘,都来此处看看,绝不吃亏!”
邬鳞在白石屿上转了一圈,所见阵盘均入不了自己的法眼:屿上阵法虽然种类繁多,但要想抵挡合神修士却是痴人说梦;只不过能给那些元婴之下的低阶修士添些心安罢了……看来还须去找那个什么“云麓祖师”才行。
他转身拐进一家酒店,要了壶灵酒,跟那老板问起了云麓祖师的洞府。
邬鳞隐了修为,那老板只当他是个与自己同阶的筑基修士,说话也十分随意:“仙友想见云麓祖师,所为何事?若是想学阵法怕是不成了,听说祖师道侣心中不悦呢!况且祖师亦不会为了你一人从头开讲,仙友不若另投他人。”
邬鳞眼中厉光一闪,冷冷道:“我只问他住在何处,何须你废话!”
店老板被对方态度搞得一楞,也不高兴了:“你这人却不识好歹,云麓祖师岂是你想见便见的?也不瞧瞧自己斤两!”
邬鳞闻言杀机顿起,但瞬间又将它压了下来:若非怕那孽畜发现自己行踪,必将此人立毙爪下!
这邬鳞正是当年与秦月对战的那条化虚黑龙。
话说八年之前,邬鳞被秦月狠狠削了面子,又惦记着秦月那柄绝世宝刃,比试结束后,便一直守在路马德拉城外伺机而动。
谁料在那里等了几天,人没等到,却等来一位老对头。这位老对头修为高他一阶,想是听说了他在比试大会上出丑的事迹,便飞速赶了过来,刚好把他堵了个正着。
邬鳞这下便倒楣了,好不容易逃得性命跑出不远,却又很快被搜出踪迹;最后他只好隐藏了修为,扮成筑基修士的模样逃避对方神识搜捕。对方神识只比他高了一阶,而筑基修士数目又众多,一个一个查看耗时良久,很难发现他的行踪。原本逃往路马德拉隐居倒是十分安全,可他又不甘如此了却一生;这样一追一逃,整整被对方纠缠了八年,实在是苦不堪言。
邬鳞对这位对头无计可施,后来在逃亡中听闻千藤仙峡出了个云麓祖师,阵法造诣出神入化,便报着一线希望寻了过来,想要弄个什么厉害的阵法,看能不能收拾了这位对头去。本来要找这位高人十分容易,但他生怕修为外露让那对头查觉,只得耐着性子找人打听。
邬鳞被这低阶蝼虫一番奚落,又不能发作,只好忍气吞声,僵应道:“我是来求个阵盘,并非拜师!”
店老板懒洋洋道:“云麓祖师贵为元婴,你要什么阵盘屿上没有?还需烦劳祖师爷亲手订做?”
邬鳞不想跟他纠缠,抬手抛出一块灵石,厉声道:“说!”
店老板见对方居然拿得出灵石,又见他对自己不假辞色,心中一凛,总算看出点苗头了,急忙换了个脸色,恭声道:“在下有眼无珠,得罪了阁下,还望阁下大度饶恕则个……云麓祖师仙府便在此去往东三十里的积翠峰,上有五座小峰,十分奇巧,极是好认,呵呵!”
邬鳞得了消息便不再浪费时间,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了。
店老板喜滋滋收下了灵石,暗自朝他背影啐了一口:不就是个有点灵石的金丹么?凶什么凶?我还道你敢砸了我的店呢!且让你自讨没趣去吧!
邬鳞出得店来,腾起一阵黑云便往东方去了。不过片刻,果然见到一处钟灵毓秀的山峰:这峰上亭阁飘渺,一片金色的灵光结界炫丽如环,将整个峰顶都罩住了,看上去就像里面的亭阁在发光一样;再看山门牌楼,写的正是“云麓仙府”四个大字。
邬鳞很想试试这结界如何,又暗地里寻思:若是这云麓祖师真有本事的话,那是花一笔灵石好言相求呢?还是直接绑了他道侣威逼要挟?
他一时间犹豫不前;忽地看见几个金丹修士从旁边飞过:“此次阵法虽是改进了,却不知又将被洛师在何处指出纰漏,众位仁兄切莫再夸赞我了,在下却是愧不敢当!”另一个笑道:“洛师阵术出神入化,我等岂可相论?李兄造诣比之洛师自有诸多不足,但我等却是望尘莫及……”
这些人言笑晏晏,对旁边的“筑基修士”并没留意,看方向正是往积翠峰去的。
邬鳞心中一动,催动脚下黑云,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这些修士转过积翠主峰,来到旁边一个峰顶露台;那台上已经站了几十个人,其中还有三个元婴修士。这几人一到,大家便开始互相招呼,然后又一齐站定闲谈起来,似乎正在等候那位云麓祖师。
这一等就等了半天,台上修士也不见心急,都悠然拿出自己的阵盘在那里嘀嘀咕咕。
邬鳞心中烦躁,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心想:干脆登门拜访算了,等进了那护山灵阵,再伺机将人拿下。
这主意刚刚打定,忽见主峰上飞出一朵白云,上面站了一对风华绝代的倾世美男:长身玉立、从容不迫;衣袂飘渺,风姿若仙。
邬鳞一见这两人,立即脸色大面:先是一惊,然后又露出狂喜之意;他扯起嘴角阴阴一笑,猛地一个转身悄然隐走了。
洛羽和秦月到了云麓讲坛,收了昆仑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