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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谁管他一只手脱衣服行不行,而是他们还没发展到脱对方衣服的程度好吗,总觉得对方帮自己脱完衣服之后,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是在原祚眼里两人早已是夫妻,多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他给徽媛脱个衣服根本就不算什么,因此话刚一说完,他就开始动手了。
他果然如自己所说,即使一只手也不影响行动,徽媛来不及阻止,腰带就被解开了,外衣也随之落了下来。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虽然看着没人伺候,但地暖什么的却是在烧着的,所以即使外衣被脱了,徽媛也不觉得冷。
她见原祚似乎还要继续动手,连忙说道,“只是睡个午觉,不用全部脱,这样就够了。”
原祚看看徽媛挂在一边胳膊上的外袍,想了想,似乎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然后张开胳膊道,“你也帮我脱。”
徽媛,“……”
好吧,他都帮自己脱了。
更何况冬天衣服穿得多,就脱一件外袍也没什么害羞的。
徽媛用一只手帮他把外袍脱了。
如此一来,两人的外袍就都挂在了两人交握的那只胳膊上。
徽媛的视线落在那只胳膊上。
原祚的视线也落在了那只胳膊上。
最终,徽媛只能说道,“还是先松开好不好?”
原祚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似乎十分不高兴,但最后还是只能不情不愿的松开了,不过等把那只胳膊上的衣服除了下来,他就又迅速的握住了徽媛的手。
徽媛,“……”
徽媛说道,“我又不会跑,不用这样一直握着我的手。”
原祚摇摇头,不说话,但仍是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徽媛只能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和他并排躺到了床上。
就在她躺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原祚突然说道,“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这话让徽媛又一下子精神了起来,那种奇异的违和感越来越强烈。
她今日所见到的这个表哥实在是和平时大相径庭,无论是白天的还是晚上的那个,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呢,或者说这一晚的经历也许和他当初为什么会有这个病也有关?
徽媛轻声答道,“我不离开你。”
这个答案让原祚满意了,他轻轻摩挲着徽媛的手说道,“你不知道你当初答应嫁给我时我有多高兴,哪怕当时岳父再考验我多少次我都是觉得值得的。”
什么答应嫁给他,还有考验他什么,这些根本不存在的事徽媛已经不像追究了,她只是轻声问道,“你这些年一个人在京城过得好吗?”
原祚停顿了一下,才带着一点笑意说道,“好啊,每个月都有你寄来的信,我觉得很开心。”
虽然原祚说着这样的话,但他刚才的那个停顿已经表明了一切。
徽媛有些不忍心再问下去,可为了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得不声音艰涩的继续问道,“那皇上和皇后呢?”
她也知道皇宫中处处都是眼线的道理,所以这话说得声音极低,除了两人这样面对着面躺在同一张床上外,其他人根本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但在她说完之后却迟迟没有得到原祚的回复,这让她忍不住也怀疑起是不是原祚也没听清。
她想了一下,说道,“没关系的,我只是随便问问。”
她不确定原祚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回答,可这一瞬间她却突然又不想知道了。
刚才的原祚是那么的脆弱和茫然,自己为什么还要挑着这个时候揭他的伤疤呢。
但原祚却在这时有些讽刺的笑了一下道,“他们对我自然也是好的,我从小到大衣食无忧,独得恩宠,难道还不够好吗?”
衣食无忧?
不说一位皇子,就是稍微殷实一点的人家都能做到,而且独得恩宠这件事无论放在哪里其实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这一点从徽媛第一次听说原祚独得皇上的恩宠时就感觉到了,原祚的性格绝不是因为恩宠过头而养成的,倒更像是被压抑久了想找人发泄的感觉。
徽媛此刻是真的不想问下去了,她难以想象一个皇子究竟是受到了怎么样的对待,才能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他父母让他衣食无忧就是对他好了。
可她不想问了,原祚却仿佛无所谓一般开始慢慢说起来这些事。
他说,“皇室原本就是个没有情的地方,我从一开始就应该明白这些。”
他又说,“父皇?母后?本来就应该皇在前,父在后,后在前,母在后。”
他还说,“父皇永远都有自己的考量,母后也有自己的打算,我不过是他们博弈的一颗棋子。”
他说到这里又笑了一声,“呵,棋子,多好啊,要不是因为这样,说不定我都活不了这么久。”
“好了,都过去了,我不会这样对你的。”徽媛不忍心再听下去,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原祚嘴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