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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一条香槟色礼裙,他用了和她礼裙同色的口袋巾。
宴会规模不小,气氛却很轻松,大家衣着华贵,秦明介绍她时,称呼她为未婚妻。“未婚妻”这个称谓比“女朋友”来的庄重,在宴会场上,能够更好的得到老外的印象分。
秦明不懂法语,她全程做了他的翻译,整晚挽在他胳膊上的手臂都没有拿下过。祝秋音想起了曾经和韩泽一起在郑家出席的那场宴会,她真的不是那个娇气的穿一会高跟鞋便被磨破皮需要坐在沙发上休息的祝秋音了。
“累不累?”秦明对她耳语,“那边的马卡龙看起来不错,你要不要去尝尝?”
对面的法国人见他们二人呢喃私语,笑着说了什么,秦明看向祝秋音,让她翻译的意思。
祝秋音方才喝了不少口感不错的果酒,脸颊微微红着:“他……说我们两个,感情很好。”
秦明爽朗大笑,举杯朝对方致意,在祝秋音脸上啄了一口,叹道:“祝秋音……我被你吃定了。”
三、
此次来法国的合约谈的似乎很不顺利,祝秋音经常会看到秦明在房间里一边看着文件一边眉头皱起。
他焦躁的时候,会一支接一支的抽烟,坐在酒店的阳台的椅子上,看向远方的夕阳。祝秋音走到他身边,把他手中的烟夹走,吐了一口烟圈,把剩下的半截香烟熄灭在烟灰缸里。
“吸烟有害健康,你别抽。”秦明抬头看到她,眼角终于露出一点点温柔。
“那你也别抽。”祝秋音说。
秦明失笑,没有应她,只摸摸她的头发:“你的电影,筹备的怎么样了?”
“快了,在谈演员。”祝秋音被秦明拉到了他的腿上坐着,“你有什么什么喜欢的小明星?”
“在套我话?”秦明亲了亲她的耳垂,“我只喜欢你。”
祝秋音拿手机刷新闻,不理会秦明张口就来的甜言蜜语,抬头把手机递给他看:“这个小花旦……是不是韩泽捧的那个?”
她没记错的话,在那次回国初遇的酒会上,韩泽身边带着的,就是这个小明星。身边的人还在议论,这样的身份,还能被带进这样的场合,真的是宠到极致了。至于圈外的那些人,都知道沈悦身后有大金主,可是猜来猜去猜不出所以然,索性把沈悦金主列为娱乐圈几大谜团之一;而真正的知情人,口风都紧的很,对此只字不提,在私密场合才会议论称沈悦是撞了什么大运,才能攀上韩太子这根高枝。
秦明随她的手瞥了一眼娱乐新闻,沈悦裸照流出……他把祝秋音手机按掉,认真的看着她:“吃醋么?”
祝秋音摇摇头:“曾经有朋友告诉我说,吃醋有三种情况:爱而不得、爱而已得、占有欲强。我都不算,所以你们三个人,不管对谁,我都不会吃醋。”
那个告诉她这个歪理的人,是陈寒。陈寒同时告诉她,有人说吃醋是恋爱中的情趣,对于他这样的人并不是。他这样的人吃起醋来,能够想到的只有毁灭。
秦明的唇角冷了下来,眼中渐渐晕染出墨色:“换句话说,你不在乎。”
“谁说我不在乎。”祝秋音轻笑,“我没法不在乎。”她的头低下去,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可惜了,本来还想着,让她去试镜看看的。”
助理把演员资料拿给她时,还多嘴说过一句,沈悦在某些角度和她有三分相像,应该会很适合这部戏。
“是郑羽洋做的。”秦明只说了一句,便感觉怀中的人渐渐僵硬起来。
“我最开始知道沈悦的存在时,还以为郑羽洋想走隐忍大度的正宫娘娘人设呢。”祝秋音嘲讽了一句,“这样都忍不住,你说,她会怎样对付我?”
郑羽洋当然不会怎样对付她。不说他们三个,连郑羽洋的哥哥郑一洋,不也是祝秋音这个女人的裙下之臣?那么多的牵制,郑羽洋没法动祝秋音,韩泽随手拿一个挡箭牌哄她消气,她便干脆打蛇随棍上狠狠杀了一通这个韩泽小情人的威风,也算是在对祝秋音隔空示威。。
“秋音,”秦明把怀中的人抱的紧了紧,观察着她的脸色。“今天……韩泽和郑羽洋结婚了。”
祝秋音的眼中一瞬间闪过很多东西,失落、迷茫、难受、不甘……她的表情撑不下去,连连苦笑:“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
“秋音……”秦明抱住她,怕她掉下去。“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
祝秋音很想嘴硬,她有什么可难过的?她不敢张口,拽住秦明的衣角,摇头,咬唇。终于,在秦明的轻声安抚中,嚎啕大哭。
四、
祝秋音做了一个梦。
加拿大温哥华的夜晚,凉风习习,她坐在韩泽蓝色跑车的副驾驶,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