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还差那么一点点。

    江瓷向沈嘉文解释了一下人才培养计划，她相信对方会接受的。

    看的出来，沈嘉文不是一个贪图小便宜的，她是一个宁愿自己累一点，也不想无故接受别人施舍的人。

    “这……我……我会努力的!”沈嘉文握了握拳头，手心都是汗。

    太好了，爸爸有救了!

    “你很棒！”江瓷是真的佩服她，一个认真而努力地女孩。

    认真努力地女孩，她的未来不会差!

    “小瓷瓷，你不是就有钱嘛，自己借给她不就好了？”和沈嘉文分开后，曲小敏忍不住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借个钱都要绕一大弯。

    “因为，她要的不是施舍和可怜，而是这个社会的肯定和鼓励。”

    她给的，也许会带上一些自身的情绪，而公司给，那就是一种投资。

    这世界上可怜的人有很多，大多数人还是靠自己的努力在摆脱困境。少部分人则是把希望寄托于别人。

    江瓷更喜欢努力的人。遇到困难，先想到的是凭自己的努力解决问题，而不是想着靠别人。

    ……

    时间过得很快，高考都结束了。在家等成绩的江瓷突然变得百无聊赖。

    “没有试卷做的日子真是空虚寂寞……”

    [……]

    [阿！对了，系统，我怎么感觉瞿大佬和你说的不一样呢？]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江瓷觉得瞿溪沉不像是一个要毁灭世界的大魔王阿！？

    明明又可爱又萌，还特别乖。

    除了不太爱说话，有一点点忧郁之外，就是一个乖孩子阿。

    完全不像一个杀人如麻，凶残暴力的大魔王。

    系统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自家宿主真相呢。要是告诉她了，她会不会生气哦……

    [嗯……]

    算了，还是说吧。要是不说，等这个世界结束了，她也会知道的。

    [其实吧……事情是这样的……]

    从前，有一个高级世界，那里住着快乐的人们，过着快乐的生活。

    某一天，因为某种原因，一对男女飞升了。不是，也不是飞升，就是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主神空间。

    这对男女是那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他们的离开，也直接导致了那个高级世界的不稳定。世界开始出现崩塌，毁坏，人们的身体状况也逐渐恶化。主神为了维持世界的稳定，将那个世界改造成了试炼空间。

    试炼空间自己拥有生命，它能保持世界的稳定，阻止世界的崩塌，但它有一个缺点。

    那就是，那个世界不会有真正的生老病死，那个世界的人们会在一定时间内反复循环地过着他们的一生。出生，死亡，反复循环。

    而快穿者，带着目的进入这个世界，开始他们的攻略任务。一批又一批的来，一波又一波的走。

    那个世界的人们不会拥有上个循环的记忆，不同的攻略者有会带给他们不一样的结局。他们就像NPC，而这个世界，就像是快穿者的一场游戏。和别的世界不同的是，他们不会消失，只会无限循环，被攻略，被选择。

    而瞿溪沉，就是其中的一员。

    那个世界原本就有三个气运之子。瞿溪沉就是其中之一。当其他两个气运之子离开了那个世界，作为唯一仅剩的气运之子，瞿溪沉成为了快穿者的重点攻略对象。

    而攻略者的任务是杀掉气运之子!

    瞿溪沉就这么，一直被追杀，一直在逃亡，死后归零重启，然后继续接着被追杀，死，重置，死……

    不亏为气运之子，即使在主神空间的控制下，瞿溪沉也夺回了自己的意识，慢慢地，重置之后的他逐渐拥有了之前的记忆。

    在漫长的搜寻和探索中，瞿溪沉越来越强大，强大到能摆脱宿命的轮回，强大到他脱离了那个世界。

    只可惜，世界的界限并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瞿溪沉被世界之力撕裂了魂魄，又在神秘物质的冲击下得以存活。瞿溪沉的魂魄被撕裂之后，散落在不同世界。

    江瓷，[……]

    说好的灭世大魔王呢？明明是个小可怜好嘛!

    系统他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