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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胡向阳泪流满面,说好的一起青铜,颜倾却默默地上了王者。
也是人间不值得了!
然而他的怨念很快就被张雨清和向晚打断了,“开始了开始!小颜这里开始了!”
胡向阳赶紧往休息间的电视上看,果然,那边舞台已经准备好了,灯光也暗下来了。
这是要演舞台剧?看着中场布置上陆续抬上来的东西,不少人都觉得十分奇怪。看不懂颜倾要做什么。可紧接着,当聚光灯将第一个屏风打亮的时候,众人突然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
熙熙攘攘,像是身在什么闹事。隐约还能听见有路过的小商贩叫卖,“糖人——火烧——冰糖葫芦嘞!”
“这是背景音?”现场观众都是懵逼了,完全看不懂这是要做什么。可接着,那屏风后的人突然走出来了。
他打扮十分古怪,连着鬓的胡子乱七八糟,脚上踩着一双破布鞋,身上的纱袍破破烂烂,根本看不出是什么颜色。整个人看着都稀奇古怪的。
这是干什么来的!众人都懵逼了,说好的现代化和国际化呢?怎么弄出来一个穿的怪里怪气和捡破烂差不多的人出来?
可紧接着,突然有人嚷嚷了一句,“卧槽!方才的声都是他一个人发出来的!”
“什么?”回忆起之前那段闹市的音,别说网友了,就连这帮现场的都不敢相信。
可转眼当这怪里怪气的老头再次开口时,这些不敢相信,也都变成了眼见为实。
只听一声声清脆的鸟鸣从口中传出,百灵、黄雀儿、大画眉,各有各的韵味,各有各的强调。在接着,就是百鸟齐鸣,轻灵婉转,仿佛神鸟将至,万鸟朝圣。
草珠纱褂态婆娑,鼓板须敲又打锣;
五十年来谁继起,人间冷落凤阳歌。
天桥八大怪——醋溺膏。最擅口技,会山曲儿。
不少人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直勾勾的盯着那老头,根本移不开眼。
虽然大家初中都学过一篇名为《口技》的语文课文,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想不到原来从一个人的嘴里,真的能同时发出那么多声音。
而紧接着,这鸟声没停,却又有一声敲盆的啰声响起。就看从第二面屏风后面,走出来了一个瘸腿又秃头的怪老头。
就看他手里拎着一个大瓦盆,就坐在那口技老者不远的地方,像是享受的听了一会,接着就突然低低切切的唱了起来。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何力于我哉!”和那鸟声不同,这老者的歌声要更加恢弘大气,分明没有任何伴奏,可那筷子落在瓦盆上却能发出不同的音调,陪着他的歌声,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千回百转。
“都道是,击缶唱歌形似丐,斯人今已不堪论。笑他俗子无知识,妄拟庄周浪敲盆。”
天桥八大怪盆秃子,最擅瓦盆小曲儿。
紧接着,白沙写字儿的,玩笑间要讲大道理的穷不怕。嬉笑怒骂最为无赖,却敢叉腰死要钱的韩麻子。瘸了腿,却能靠手在杠子上耍把戏的田瘸子,专做怪相,最擅演哭丧的丑孙子,还有鼻子里塞铁筒手里敲铁壶的鼻嗡子。林林总总,说、拉、弹、唱、杂技、写字绘画,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帮人演不出来的。偏揉杂在一起也不闹腾,大俗大雅的混着,反而让人觉得不管哪一个都是好的,根本看不过来。
然而就在这时,就听一声大喝,七张屏风的最后一张终于掀开。接着原本沉浸在这些天桥技艺下的观众顿时就被吸引去了目光,然后就都懵逼了。
就看颜倾一身全是补丁的短打站在那,面前摆着一个足足有八九厘米厚的大石,不是以往表演时候常用的那种砖头,而是货真价实的花岗岩。颜倾也不说话,就冲着各位一抱拳。接着竟然抬起手,像是要朝着那石头砍下去。
“卧槽卧槽!这这特么不是传说中的胸口碎大石吧!”
“妈呀!直接砍下去手就没有了吧!颜老师不要啊!”
“冷静点,这一定是道具吧!”
然而这句质疑道具的弹幕还没飘走,颜倾那头手已经下去了。听一声闷响,那石头,竟然真的从中间被劈断了。
导演组适时放了个近镜头,这下那帮网友全都吓傻了!
就看颜倾运足了气,就跟切豆腐一样,噼里啪啦的把那一整块花岗岩给劈的粉碎,接着顺手捡起一个小块往天上一扔,再接在手里揉搓几秒之后,顿时变成一把细沙。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网友,都怔楞的瞪着眼,半天缓不过神来。
“这特么是怪物吧!”
“妈妈呀,我已经被颜老师吓哭。”
“突然明白之前去开荒的时候,章鱼为什么会被一下摔晕。没有摔成泥已经是颜老师手下留情了我去!”
然而颜倾的表演并不是到此结束,就听那原本学鸟鸣的口技老者突然改了口。竟是瞬间兵戈铁马,杀气冲天。而那几个唱曲儿的也改了调子,“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