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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对照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病人资料:“17床,轻微冻伤,送来时体温38.5°,血压正常。你的家人呢?通知家人来一趟,不需要住院,把费用结算一下就可以离开了。”
话是这么说的,护士还是拿了体温计过来,确定高烧已退后,就又催着汪富贵联系家里人。
汪富贵整个人都是懵的,仿佛隔壁床大兄弟的话,还有护士对他说的话,以及让他量体温等等,话是入了耳,也随人摆弄,但事实上他压根就没回过神来。
“我……”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汪富贵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很是嘶哑,嗓子眼也疼得厉害,标准的感冒症状。
护士上下打量了汪富贵几眼,见他衣着体面,哪怕一脸病容仍然可以看出来是个不差钱的人。当下,她便道:“赶紧联系家人吧,一夜未归,你家人肯定也在担心你。”
说罢,护士就离开去忙的事情了。
汪富贵闭上眼深呼吸几口气,脑海里慢慢的回想起了昨个儿夜里那近乎诡异的遭遇。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他晕倒后做的一个梦,还是真的有那么一个巫婆小屋。
正平心静气着,汪富贵突然听到不远处其他病人的交谈声。
“龚建设那个案子,好像又有新情况了。”
“什么新情况?他不是已经罪证确凿了吗?都这样了,还能有反转?”
“不是反转,是……你看你看,这个新闻,他死了,突然就死掉了,听说是心脏病发作,还说他已经供诉了所有罪状,相关证据也都掌握了……”
“这么巧?今天开庭,凌晨三点就死了?那还判不判了?”
“人都死了,咋判?你说会不会有漏网之鱼啊?万一有那么一两个,没被他咬出来的……”
汪富贵霍然睁眼,满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龚建设死了?一手将他推到本省首富的龚建设居然死了?要是龚建设死前没来得及将他咬出来,那他岂不是没事了?他的公司还在,股票跌了没关系,到底是浸淫商场多年的老狐狸,只要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必定能翻身的!
仿佛重新活过来的汪富贵,很快就跟隔壁床的大兄弟借了手机,往家里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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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盛远集团召开记者招待会。
作为盛远集团的董事长以及明面上最大的控股者,汪富贵西装革履的出席了发布会。在一番例行的讲话后,开始了记者提问环节。
“我是安省财经晚报的记者,请问汪董,就龚建设涉嫌操纵股价一案,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汪富贵敢召开记者招待会,自然早就料到会面临怎样的难题。当下,他面带微笑的开口回答:“我与龚建设本是同乡人,因为多年前在异乡相逢,深觉有缘,一度保持着联系。但我敢保证,我与操纵股价一案毫无关系,我盛远集团的股价完全真实,从未弄虚作假,请广大股民给集团公司一些信心,不要轻信那些不实的传言。”
“那您怎么看待这个案子呢?”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坚信法律一定能给予一个公正公平的判决。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我是财经传媒网的记者,请问汪董,据知情人报,您一周前还因为焦虑过度被送去医院抢救,是因为股价操控案吗?”
“都说数九寒天,我到底也不是小年轻了,一不小心着凉感冒了,还发了烧。我的家人因为过于担心,这才连夜送我去了医院。马上就要到年关了,还请广大市民好好保重身体,咳咳……”
还真别说,汪富贵这声音仔细听来,确实有些不对,咳嗽也不像是假的,配上他方才那一席话,在让人无语的同时,也确实不像是假的。
接下来又有几位记者轮番上阵,汪富贵事先做足了功课,倒也应对了个滴水不漏。况且,要是真遇到了不好说的事情,他大可以往商业机密方面推,在商海驰骋了多年,别的就不说了,打太极的本事倒是学到了精髓。
说起来,汪富贵在记者招待会回答的那些话都还算是委婉的,哪怕被迫提到龚建设,也多是打感情牌,一面说私交不错,一面又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可另一面,他所雇佣的水军却在网上大肆传播,倒没扯谎骗人,却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已故的龚建设身上。
朝一个死人泼脏水,汪富贵是半点儿不手软,即便那个死人曾经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贵人。
“你死都死了,就当再帮我最后一回吧。”
记者招待会后不久,原本已经绿成一片草原的盛远集团股票大涨,甚至在本日以涨停板收盘。
可汪富贵却没心思却管这些,他如今信心十足,自己在那巫婆小屋里抽到了吉牌,就一定能发财,还是发大财。
只是,那巫婆小屋……
他在网络上搜索着巫婆小屋,出现的却是手机益智类逃生游戏;又搜女巫小屋,还是乱七八糟的智障游戏;搜卡牌、搜吉凶祸福,跳出来的却是一堆的算命工具、小程序;他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