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不怕鬼吗？”季元笑了笑：“胆子真大。”

    祁婉只觉得心惊。

    她怕鬼？她做的那些事，鬼怕她还差不多。

    面前的草稿本被画得一团乱。她本想做个头脑风暴，结果一笔又一笔，之前的思维导图都被覆盖了。

    “放心吧，没死人。”

    季元发现祁婉的脸色有些糟糕，出声安慰她：“只是一个女生闹脾气要自残，流了一点血。正好是在晚上，越传越离奇，最后才有割腕自杀这种事。”

    “学长知道的真多。”

    “嗯，当时我在场。”

    季元合上画本，修长的手指屈起，敲击桌面的右上角：“我就坐在这张桌子。那个女生拿着美工刀，就差戳我眼睛里。”

    他轻轻地笑着，像是周围所有的看客一样，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追求者吗？”祁婉愣了愣，“然后你就休学了？”

    “差不多算是吧。”说起来还有些丢人，季元叹了口气，冲祁婉招手。

    平时祁婉是肯定不要听他话的。但今天她很乖，坐到季元身边，脑袋抵在他的胸口，听他轻轻念叨：“我等了你很久，你都没有再出现。我越是下棋，越是想起你，所以选择进大学。大学里的追求者更直接，比追逐维纳斯还狂热，不是没想过从你这里走出来……”

    季元用下巴摩擦祁婉的发顶，“结果我发现，学习也好恋爱也好，都不如下棋让我来的平静。所以我又休学，开始准备比赛。可能是下棋的时候，总会觉得你在我身边吧。”

    等待的久了，久到绝望，逃离的目的地依然是她。

    “你在说什么情话。”

    祁婉向来聪明，她听得懂季元的感慨，吸了吸鼻子说：“我才不要亲你。”

    亲吻只能算作安慰。

    仅仅只是安慰的话，是不够的。祁婉在听季元述说往事，寥寥数言，心思便被他撩拨而起。好像能听见他每天晚上的呢喃声。

    似乎能看见，他执棋时偶尔游荡放空的眼神，都是在寻找她。

    “啊，我好伤心。”季元撇下唇，正要怀抱祁婉叹气时，他忽然触到一点柔软。眼睛被祁婉的面容遮住了，小姑娘似乎有些泪意，并不显白。一副娇柔的模样，季元一动不动，生怕惊到祁婉。

    唇瓣残留着今早的牛奶味。丝丝滑滑的甜。

    亲吻结束，祁婉将唇角的银丝扯断，揉在指尖玩弄。

    她就坐在他的膝盖上，面对面，腿分开在两侧。

    “别闹。”季元躲开她凑上来的唇，“这里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我没在开玩笑。”祁婉的唇角勾起，笑容清纯又荡漾，“只能算是玩火吧？怎么办，突然好想在这个画室里，和你做些不应该的事。”

    14.旧画室内

    祁婉磨蹭在季元的腿上。隔着裙子的薄薄面料，这具身体温热柔软，散发着诱惑的香甜气味。

    有一些水意腻开。季元蹙眉，却见祁婉羞涩的笑，动作却大胆无比。

    “呐，湿掉了。”

    她站起来，提起裙摆，露出一双笔直而细长的腿儿。饱满的臀丘被小内裤包裹，弧度圆润可爱，些许鼓胀。布料的边缘将嫩生生的肌肤勒出印痕。

    腿侧，腰间，再到私处。

    季元看见祁婉的腿在颤，分明是不习惯的，内裤的水渍却一点点地晕开。

    他伸手覆上。指尖是无比温热的粘腻触感。就是隔着棉质布料，她的花唇也在一颤一颤地收缩翕动。好似要将他的手指含入桃源，用这些暧昧羞人的水液裹覆。

    “季元。”

    祁婉的声音压低了，平日里纯然的嗓音隐着讨要，就算前头是刀山火海也不忍拒绝。

    他看见她俯下身，柔软的小乳包紧贴在他身上磨蹭，吐息缠绵道：“不想插进来吗？我现在，好想被你插满。”

    季元的呼吸乱了。他低头，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沾满了祁婉的水液。不知道在哪个被勾引的片刻，已然顺着他的本心，挑开内裤滑进幽处。

    他赶紧抽出来。指尖并拢，再分开，还有细丝渐渐断离。

    触感淫糜，难以抗拒。

    “来做吧？”祁婉笑着伸出粉色小舌，低头含住他的手指。

    轻轻地舔弄他的指根，而后往上请吮指腹。指节处悉心抚慰，将属于她的淫液舔走，留下更加淋漓的津液，还有情动的低喘。

    心痒得厉害。

    “我想要。”她说，将整根手指含进温热的口腔。

    咕啾。

    她吸了一口。眼神儿亮晶晶的，祈求又讨好，还有看他羞窘的快意。

    这个小姑娘坏心思啊，完全不加遮掩，仿佛此时身后晃荡着一条狐狸尾巴。一甩一甩地，直白又大胆，就是赌他一定会上钩。

    季元觉得自己胸腔内的空气不够了。他舔过下唇，抬起祁婉的小脸，对准她的唇瓣吻下去。

    她的口腔很滑，很软。此时还有津液含着，只是用舌轻轻一卷，便发出咕啾的水声。互相摩擦纠缠的舌再松开，舔过她敏感的上颚，不经意舔过她的咽喉。

    “呜。”

    有些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