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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积极主动,一个静静地躺在那里吸收着。
“时间不允许我多说,”意识中的老圣母说,“我有许多东西要给你,可是我不知道你的女儿在神智清醒时能否吸收所有这一切。
但是我们必须这样,部落的需要是首要的。“
“什么——”
“保持安静,只需接受!”
老圣母的经历开始展现在杰西卡的眼前,就像在比·吉斯特学校里潜在意识训练设计者上的一堂课。但是更快,令人目眩的快。
是的……这是本能。
她了解到老圣母的每一次经历,就像它正在发生一样:有一个爱人,年富力强,长有胡须和弗雷曼人的眼睛。通过老圣母的回忆,杰西卡看到他的力量和温柔,他的一切瞬间就过去了。
现在已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与女婴有什么关系,只有接收和记忆。这些经历不断地向杰西卡涌来——生,活,死——重要的和不重要的,不断呈单一图像出现。
为什么悬崖顶上落下的沙暴要时时留在记忆中?她向自己。
太晚了,杰西卡看见了正在发生的事情:老圣母要死了。就在她要死的时候,她把她自己的经历全部注入了杰西卡的意识中,就像把水倾倒入杯子里一样。杰西卡看着它时,那另一个微粒却逐渐消失,重新回到出生前的意识中。老圣母在死的时候,把她一生的经历留在了杰西卡的记忆中。她最后叹息了一声,话音变得模糊不清。
“我一直在等你,已经等了很长的时间,”她说,“这就是我一生经历过的事情。”
这就是生活,它包括了一切。
甚至死亡。
我现在是一个圣母,杰西卡意识到。
就她所知,她实际上成了一个比·吉斯特圣母所指的圣母了。
有毒的麻醉药改变了她。
她知道,这决不是在比·吉斯特学校里她们把一个人变成圣母的方式。没有人告诉过她这个秘密,但是她是知道的。最后的结果是相同的。
杰西卡仍然能感觉到女儿微粒在触摸她的内心意识,她探查着它,但是它没有反应。
杰西卡意识到发生的事情,并产生了一种令人感到可怕的孤独。她把自己的生活看成是一种缓慢的模式,而她周围的生活却加快了速度,这种模式因活跃的相互作用而变得更加清晰。
粒子意识的感觉稍稍减弱,她的身体便摆脱了毒药的威胁。但是她仍然能感觉到那另一个粒子,并带着一种她允许发生在她身上的任何事情的犯罪感,抚慰着它。
我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那可怜的、还未成熟的、亲爱的小女儿。我把你带进了这个世界,我把你脆弱的意识毫无遮拦地暴露给它所经历的变化。
过分流露出的一点点爱和安慰,就像她倾注于它的那些东西的缩影,来自于另一个微粒。
在杰西卡能够回答问题之前,她感到自己有了强烈的记忆。有些事必须去做。她思索着,同时也感到发生了变化的药物渗透她全身而产生的痴呆正妨碍着她。
我能改变那种情况,她想。我能克服药物反应,并使它无害于我。但是,她也意识到那样做是错误的。我是处于加入弗雷曼人而举行的仪式中。
她知道她应该怎样做。
杰西卡睁开眼睛,朝契尼举在她头上的水袋看了看。
“它已受到赐福,”杰西卡说,“把这水混合,让变化降临到所有人的头上。那样,人民就可以结合在一起,共同享受天惠。”
让催化剂自身去发挥作用,她想,让人们喝下它,使他们相互间的意识暂时得到增强。这药现在没有了危险……既然一位圣母已经使它发生了变化。
强烈的记忆仍然存在,并冲击着她。她必须去做某件事,但是药物使她精力难以集中。
啊——老圣母。
“我见到了圣母拉马罗,”杰西卡说,“她去了,但她的影响仍然存在。在这个典礼仪式上,让她的记忆受到人们尊重。”
我在哪里听到过这些话?杰西卡问自己。
她意识到它们来自另一个记忆,来自那已被传给她并成为她自己的一部分的生活经历。然而,那个礼物的某些方面还不完整。
“让他们去狂喝乱饮,”她内部的另一个记忆说,“在生活之外,他们只有这点点的欢乐。是的,在我离去时,你和我需要这点时间来相互了解,并通过你自己的记忆把一切尽情地表达出来。啊,你的脑子充满了许多有趣的东西。如此多的、我从夹没有想象过的有趣的东西。”
处于她大脑内部的记忆本身为杰西卡敞开大门,让她自己的思路沿着一条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