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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技能,”他说,“我在保罗身上看出来了。你们学校的口号是:你的存在就是服务于人。这并不能蒙住我。”
杰西卡想:应该给他一个巨大的震撼,他差不多已准备好了。
“你听过我在委员会上的陈述,曾表示佩服,”她说,“可你很少注重我提的建议,为什么?”
“我不信任你们比·吉斯特的动机,”他说,“你也许以为能洞察一个人的内心,也许以为能让人对你言听计从……”
“你这个可怜的笨蛋,萨菲!”她怒吼道。
他眉头一皱,在椅子上向后一仰。
“不管你听过有关我们学校的什么谣言,”她继续说,“那都离事实相差极远。如果我想要毁了公爵……或者是你或者任何接近我的人,你都无法阻止我。”
她心中暗想:为什么我会受傲慢驱使,说出这番话来。这是我受的训练所不允许的。我不应该这样打击他。
哈瓦特把手滑到外衣下边,在那儿有一个微型毒镖发射器。他想:她没穿屏蔽。这只是她在说大话?我现在就可以杀了她……可,要是,搞错了,后果不堪设想。
杰西卡看见了他把手伸向口袋的动作,说:“让咱们互相信任,别使用武力。”
“这建议有价值。”哈瓦特表示同意。
“同时,咱们之间的分歧有所加剧,”她说,“我必须再问你一遍:哈可宁人在我们之间制造了不和,使我们互相为敌,这么想是否更理智?”
“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刚才僵持不下的话题?”哈瓦特说。
她叹了一口气,心想:时机快到了。
“公爵和我是人民心中认可的慈父义母,”她说,“这个地位……”
“公爵还没有娶你为妻。”__她强迫自己镇静,心想:这是一个有力的回击。
“但他不会娶任何其他的人,”她说,“至少在我有生之年不会。
我刚说过,我们已得到认可。打破这种自然现状,干扰、破坏或扰乱目前的状态,所造成的后果只有哈可宁人喜欢,对吗?“
他感觉到她的话另有所指,皱着眉低下了头。
“公爵?”她说,“确实是一个诱人的目标,但可能除保罗外,没人受到更好的警卫保护。而我呢?当然他们也清楚比·吉斯特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目标。因而有一个目标更好对付,他的职责本身就造成了一个盲点,他的一生都是建立在含沙射影的神秘行动之上。”她突然伸出右手,指着他说:“就是你!”
哈瓦特准备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没让你动,萨菲!”她怒视着哈瓦特。
这位老门泰特顿时就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自己的大脑和肌肉根本来不及反应。
她毫无恶意地笑了。
“现在你见识了她们教了些什么东西。”她说。
哈瓦特嗓子发干,想要咽口唾沫。她的命令至高无上、断然专横……发命令时的语气方式使他根本无法抗拒。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服从。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的反应……逻辑、真正的愤怒等等都不行,一切都毫不起作用。而她刚才所做的击中了一个人最薄弱敏感的部分,似乎她对你的一切都了若指掌,发出的命令不可抗拒,这种对人的深刻把握和控制是哈瓦特做梦都没想到的。
“我已经说过咱们应该互相理解,”她说,“我是说你应该理解我。我已经充分理解你。现在我告诉你,你对公爵的忠诚是你在我面前惟一的安全保障。”
他瞪着杰西卡,用舌头润润嘴唇。
“我如果想做个木偶,公爵一定会娶我为妻,”她说,“他甚至会以为我是自己心甘情愿那么做的。”
哈瓦特低下头,透过稀疏的睫毛向上看。他用了全部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没叫警卫。控制……和怀疑,女人可能都绝不允许存在。她刚才完全控制了他,他的皮肤还在颤抖,那情景使他难以忘记。在那片刻的犹豫间,她完全可以拿出武器,杀掉他。
哈瓦特想:每个人都有这样一处盲点吗?我们难道来不及反抗就得听人摆布?这想法使他瞠目结舌。有这种力量的人,谁还能阻止她?
“你见识了比·吉斯特的一件武器,”杰西卡说,“没几个人能活下来。而我所做的对咱们来说相对比较容易。你还不知道我的全部手段和武器。想想吧!”
“你为什么不去摧毁公爵的敌人?”他问。
“你要让我摧毁什么?”她问,“你想让我把公爵变成一个弱者,让他永远依靠我?”
“可是,有如此的威力……”
“威力是柄双刃剑,萨菲。”她说,“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