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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椅子的凝重感,正好合适这种场合。
她想:现在就让他来吧。我们将弄清事实真相。她以比·吉斯特的方式准备自己,聚集力量,增强耐心,等待来客。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比她想象的要早。哈瓦特得到同意后走进屋里。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里,看着哈瓦特,注意到他的动作里有药物能量的作用,表面很精神,骨子里却掩盖不了疲倦。他那昏花的老眼闪着光,苍老的皮肤在灯光下泛黄,右手衣袖上有一大块污渍。
杰西卡嗅到了血腥味。
她指指一把直背靠椅,对哈瓦特说:“把那把椅子拿过来,坐在我对面。”
哈瓦特弯弯腰,服从了。他想:这个喝醉的笨蛋伊达荷!他观察着杰西卡的脸,心里盘算着怎样挽救局势。
“我们之间的误会早就该说清楚。”杰西卡说。
“有什么误会,阁下?”哈瓦特坐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上。
“别跟我兜圈子!”她厉声说,“如果越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召见你,你安插在我家里的一个探子一定已经告诉过你。咱们在这一点上都不能坦诚相见吗?”
“悉听尊便,阁下。”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她说,“你现在是一名哈可宁间谍吗?”
哈瓦特差一点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脸色一沉,愤怒无比地问道:“你竟敢这样羞辱我?”
“坐下,”她说,“你就这样侮辱了我。”
他慢慢地坐进了椅子。
而杰西卡却一动不动地注意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最后深深地松了一口气:不是哈瓦特。
“现在我知道你仍忠于我的公爵,”她说,“所以,我准备原谅你对我的不恭。”
“有需要原谅的事吗?”
杰西卡眉头一皱,心想:我应该打我的王牌吗?需要告诉他我已怀有公爵的女儿了吗?不……雷多自己都不知道,这只会使他的生活复杂化,在他需要全神贯注地解决我们的生存问题时分散他的精力。现在还不是打这张牌的时候。
一位真言师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她说,”但我们目前却没有合格的真言师。“
“像您所说,我们没有真言师。”
“咱们中间有一个内奸吗?”她问,“我对我们的人进行了认真仔细的调查。那人是谁?不是哥尼,当然也不是邓肯。他们手下的军官还不足以构成战略威胁。不是你萨菲,不可能是保罗。我知道不是我自己。那么是越博士?我可以叫他到这儿来,对他进行考察,有这个必要吗?”
“你知道这么做没用,”哈瓦特说,“他是由高等学院培养控制的。我对这点肯定无疑。”
“不用提他的妻子是比·吉斯特,已被哈可宁人杀害,你也知道的。”杰西卡说。
“这是他的不幸。”哈瓦特说。
“他提到哈可宁个名字时,恨得咬牙切齿,难道你没听出来?”
“你知道我对此耳朵不灵。”
“是什么使我遭到卑鄙的怀疑?”她问。
哈瓦特皱着眉说:“阁下使卑职很为难。我首先必须忠于公爵。”
“正因为这种忠诚,我准备宽宏大量。”她说。
“我还要坚持问:有什么需要原谅的事吗?”
“僵持对抗吗?”她问。
他耸耸肩。
“那么。咱们谈谈别的事,”她说,“邓肯·伊达荷,一个可敬的斗士,有着超凡的防卫侦察能力。今晚,他喝了一种叫香料啤酒的东西,醉了。有报告说我们还有许多其他人沉润于这种混合饮料,醉生梦死。这是真的吗?”
“您有您的情报,阁下。”
“我当然有。你看不出这种醉酒是一个信号、一种症状吗,萨菲?”
“阁下说得太玄。”
“应用你的门泰特技能分析一下,”她严厉地说,“邓肯和其他人到底出了什么毛病?我可以用五个字告诉你:他们没有家。”
他踏了一下地板说:“阿拉吉斯就是他们的家。”
“阿拉吉斯是个未知的世界!卡拉丹才曾是他们的家,但我们断了他们的根。他们没有家。他们害怕公爵会发生万一。”
他直直身体:“别人要是说这种话就会……”
“噢,别来这套!失败主义或阴谋诡计的帽子能让一个医生正确诊断疾病吗?我惟一的愿望就是治好这种疾病。”
“公爵让我负责这些事务。”
“但你知道我对这种势态的发展有着某种本能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