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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啥的,那不乱套了吗?这事儿可不能姑息!咱们班咋说都是全校成绩最好的班级,要是被别的班上老师同学们知道,岂不是会笑话咱们只会死读书,不会学着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正直的人?”
程冬至抑扬顿挫,义正言辞道。
龚老师涨得满脸通红,反复车轱辘之前的话:“为啥不撕别人只撕你?别说是因为你太优秀,你又不是第一名!真要嫉妒,为啥不去撕第一的?”
“老师你这意思是谁东西被撕了谁活该,撕东西的人不用追究呀?”程冬至无语。
龚老师警觉:“你想说啥?”
“回头我去把班上人东西全都给撕了,老师你去问问他们做了啥惹到我了,可不许找我毛病啊!”
说着程冬至撸起袖子一副真要去闹事的样子,被龚老师无可奈何地拦住了:“算你厉害!等会下课的时候我去班上问问咋回事,行了?”
程冬至暗自翻了个白眼,早这么说不就完事儿了么?
她去财务室交了钱,顺便回宿舍了一趟,把之前逛街买的新本子纸笔和铅笔盒拿了出来。本来还在想啥时候才能换新的,现在总算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了,也勉强算是乐事一件。至于为啥能这么快换上,她爱惜东西舍不得用新的,所以早就留在宿舍里了,不行嘛?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左右,程冬至的课桌上的课本文具就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破坏的痕迹了。而她也完全没有受到这件事的影响,依旧和以前一样听课记笔记,然后不知不觉地走神。
其实影响还是有一点的,只不过程冬至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这个班级,她不喜欢。
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赶不上初一的时候好。难道竞争大的地方压力也大,所以人情味儿也淡了?
下课的时候,同学们刚要收拾东西走人,龚老师沉着脸走进来了。
“先都别动,给我老老实实坐着!今天我听王冬枝反应了一件事,说有人把她的课本啥的都撕了,到底是谁干的?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别让我查到!”
这种不痛不痒的警告自然不会起到啥作用,龚老师见没人自首,说了几句场面话想走,程冬至站了起来。
“当着老师的面儿,我可要警告一下使坏的人了——我不管你是谁,为了啥撕我的东西,这个梁子咱们结定了!有本事堂堂正正站出来和我比成绩,躲在暗处欺负我一个小孩子,你算啥玩意儿?阴沟的老鼠都比你强!丢尽祖宗十八代脸的臭怂X,一辈子都立不起来的孬种!”程冬至说小孩子三个字的时候非常理直气壮,完全没有脸红。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虽然摸不清对方是啥人,可她心里大概描绘了一下那人的形象。
男的,心思狠还沉,像这种人十有**是那种自卑到极点而自负的,既要欺负她这种“弱小”,又不肯光明正大地站出来,激两句应该有用。
班上一片沉寂,龚老师也被程冬至忽然的这番话给噤住了。
在大家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个男生终于按捺不住了,怒气冲冲地开口道:“你骂谁是孬种呢?!”
☆、95.095
程冬至乐了, 还真的上钩了啊?
然而, 在看清是谁后, 她有点意外——是他吗?
跳出来的男生叫郝春, 是班上少数几个比较皮的学生之一。程冬至之前和他没什么交集,对这个人的性格却是比较了解, 因为他实在是太跳太突出了,想不注意到他都难。
郝春在原来的班级属于尖子生,然而来了一班后他从尖子生变成了吊车尾之一,心态一直有点失衡,皮起来也格外破罐子破摔。难道是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 他才把矛头对准了自己吗?
可是不对啊……
郝春恶狠狠地瞪着程冬至, 完全没有自己做错事的自觉, 反而还气势汹汹地逼问:“你骂谁呢?有种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我揍不死你!”
程冬至笑了:“我骂撕我东西的畜生!咋, 你有种承认是自己了?”
“我就承认了咋了!我……”郝春才要挺起胸膛,忽然发现不对——这不是拐着弯儿承认自己是畜生了吗?
他气得跳出座位要揍程冬至,程冬至轻巧地躲在了龚老师的身后:“老师,他当着你的面儿还敢这么嚣张,反了天了!”
龚老师回过神来, 气得半死,当即一巴掌把郝春给扇跌坐到了地上!
这年头的老师打起学生来那是毫不手软,毫无顾忌的。家长们也绝对不会因为孩子挨打而来学校里闹, 反而还会觉得这是老师肯管教他们的孩子, 甚至还有人怀着感激的心情来学校和老师一起混合双打, 那场景别提多热闹了。
许多家长送孩子来上学的时候, 和老师说的第一句话大多是:X老师,这孩子我就交给你了,不听话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所以,龚老师的这一巴掌可谓是蓄满了排山倒海之力,郝春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