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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度刺激,此时此刻的快感过于强烈,他根本不可能不出声。
郑霄暴怒,AV棒贴上钢管,震动通过固体传导忠实地抵达了后穴,臀肉随着肛钩而剧烈颤动。他随即从一旁掏出O形的中空口塞。
楚恒璃呜咽一声,乖乖配合着把嘴张到最大,让金属环竖着卡入牙槽后侧的口腔。
这下好了。被绑着、被插着,屁股里吊着钩子挨操,前面有AV棒不减档不停歇地伺候,嘴里还堵着塞子。
一种让他无地自容的羞辱感袭上心头。
龟头继续受刺激,每当他快受不了了,就会听到郑霄简短的命令,他只得苦苦憋着,延迟射精,然后随着下一个简单的准许攀上高潮。几次下来,干涸的精液一股股黏在红绳上,湿漉漉的龟头被磨得通红,用手碰一下都是强烈的刺激。然而贴在铃口处的AV棒的震动从未停止。
疼、麻、爽。
羞、耻、怕。
如果他自己能掌控,他下一秒就会推开AV棒开口求饶。几番高潮过后,三分快感混杂着七分承受不能的刺激仍然快速震动着铃口。
含混不清的啼哭从他大张的嘴中传来。生理泪水混杂着大量涎水一并淌下。他大腿抽筋,身体摇晃着躲闪,肛钩在体内深深浅浅地捣弄,还是逃不过前面的桎梏。
郑霄嘴角带着快意的微笑。
这、这就是报复上次的论文事件吧!
铃口滴滴答答地流下几近透明的体液,连续的强制性快感扑面而来,肛肉绞紧圆球和粗壮的钩体,身体触电般剧颤,眼珠直往脑门上翻。
“呜呜……呜……”
郑霄的手掌大力揉搓龟头,拖着那里的皮肉向后撸动。最后几滴液体从铃口渗出,刀割般疼痛。他下意识就要哭喊出“不要”,刚撅起嘴唇就被压抑不住的呻吟吞没,被压抑已久的尿意陡然浮现——
身体违背了它主人的意愿,淡黄色的液体喷泉一般一股股喷涌而出,被郑霄按着喷溅到脸上。他痛叫着,感受着温热的液体润湿睫毛,淡淡的膻味在空气中弥漫。
麻木的感觉持续半分钟之久。楚恒璃瘫软如泥地垂下头,尿液一滴滴顺着眉眼留下,绳索和肛钩还把他强行吊成端正的立姿。
这真是羞得让人想死。
楚恒璃红脸低头,有些不敢看他。
“老师感觉怎么样?比之中国的檀香刑,欧洲的木桩刑又如何?”郑霄悠闲地围绕着他踱步。
“很……就是……”楚恒璃张了几次口,几个答案在他嘴角打转。最终,他认命似地闭上眼:“主人您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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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都大学的毕业典礼一向举行得早。
楚恒璃早早醒来,给郑霄做三明治便当。正煎着蛋,一双大手从他腋下穿过,横拦住他的胸膛。
“不叫我?”郑霄含含糊糊地声音传来,带着些欲求不满的怒气。
楚恒璃听到这样的声线整个人都不好了。是怎么,没叫醒他也有起床气啊!
“今天学校要求7点到体育馆,我想您多睡一会,我做好了早餐就叫您起床。”他小心翼翼地在双臂的桎梏下把荷包蛋翻了个面。
“可是我已经醒了。”郑霄放开他,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抱臂端详,“睁开眼就看不到你人,只听到厨房里叮叮咚咚的。开门看到你,还穿得这么——”他上下扫视只套着围裙、真空上阵的身体,啪地一声拍上赤裸的屁股蛋,“骚。”
“……”楚恒璃整个人被怼得往前一步。
不能穿内衣不是您规定的吗!
但确实,他本应该待在郑霄的视线范围之内,时刻响应他的呼唤的。而且他每天以口交的方式唤醒郑霄,今天他已经醒了,自然就无法补偿这样的服务了。
这个事可大可小。
郑霄的眼睛正危险地眯起。
楚恒璃把荷包蛋盛入小碟,和新鲜的热狗放在一起,眨眨眼望向郑霄:“早餐快做好了,您坐下吃饭的时候,我再为您服务,好吗?”
“嗯。”郑霄的神色似有缓和,“老师今天吃什么?”
“……和以前一样,牛奶、水果沙拉和稀饭。”
郑霄从碟子上捏起一个热狗,掰开他臀缝就往里塞。油腻而灼热的细端抵上刚经过晨间润滑的菊穴,奇异的热度让他猛得一颤,忙伸手撑住灶台。热狗很容易就进去了一半,正卡在最粗的地方,郑霄却没有继续推入的打算。
“忌了这么久的嘴,今天赏你一根大香肠。”
楚恒璃想笑。但紧绷的穴眼与刚下了油锅的热物的亲密接触,却硬生生掰弯了他嘴角翘起的弧度。他低头低哼了一声,把盛着早餐的碟子一个个端上餐桌。
行走的过程中,热狗在双丘之间摩擦,不上不下。郑霄只推入一半,他不敢吞入更不敢排出,跪在餐桌下郑霄双脚之间时,他还在收缩着肉穴,凭感觉调整热狗位置,确保卡在最粗的地方。有食用油和润滑油的助力,这一切都变得更艰难。稍微收缩一下,热狗可能就深入到跟部,放松臀肉有可能一瞬间把热狗全部挤出去。热度烘烤肉穴,把甬道加温成热融融一片。
他自觉把手背在身后,头埋进郑霄裤裆里,轻车熟路地用舌头挑开睡裤,大力吞吐起来。
嘴里含着一根香肠,屁股里夹着一根香肠,两张嘴都在卖力地吞吐。
把精液吞入腹中,他帮郑霄收拾好衣裤,跪着退行两步,安静地跪侍。一般再等几分钟,郑霄自顾自吃完,他就可以收拾餐具,把温在微波炉里的白粥拿出来填饱肚子。可今天郑霄不想浪费掉这点时间。
——夹在穴口的热狗,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板上。
“自己去拿个蜡烛,点燃了插屁股里,趴沙发上。”
楚恒璃脸惨白。“主人,您上午要发表优秀毕业生演讲,时间……”
郑霄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他立马改口:“……时间足够,我这就去拿。”
家里的蜡烛总是低温的。可他一时间找不到细长款的,玻璃柜里全是粗长款——唯一一根细长的白蜡烛是普通蜡烛。他仔细思考了下自己控制括约肌的能力,欲哭无泪地捧着一根红色的粗长蜡烛跪到郑霄脚下。
郑霄慢条斯理地切割碟子里的培根,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哀哀爬到沙发上平趴好,点燃蜡烛,一手把臀缝拉平到极致,一手捏着粗壮的柱体在油腻的穴口捣弄。
火烛的热意覆盖了手心和臀面。
他被飘忽不定的火烫到两次,手差点把蜡烛打翻。
硬物陷入一截,他忙放松了身体不让肉穴夹碎烛体,蜡烛又跑出去了。
那边郑霄已经吃完了,进屋拿了一套学士服一套硕士服,嘴里叼着一会要读的演讲稿。路过楚恒璃时低瞟了他一眼,冷声道:“赏你香肠你含不住,赏你蜡烛你也含不住?昨天收缩训练怎么做的?”
“对、对不起……”楚恒璃后背浮起一层冷汗。他深呼吸,一鼓作气把蜡烛捅进去,颤颤巍巍的烛火在双丘之间危险地燃起。
蜡烛不像热狗自带润滑,加之其更为粗硬,因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