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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是我老婆的侄女。”
“噢——”肖裕故意拉长尾音,一副了然于怀的样子点了点头,接受这个差事,“既然是讨好老婆的娘家人,这个忙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了吧。”
掀桌!!!“我儿子都能娶媳妇了,还用得着讨好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肖裕见好就收,“您侄女叫什么?”
江易宁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好几口才咽下去心中这口怄火,这小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给他添堵。不客气的瞪了对方一眼,他怒摔杯子,“江南。”
肖裕沉默。
江易宁皱眉看到那副面瘫嘴脸,就知道这小子心里又没倒好水,“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他摇头,却不由的多打量了几眼面前的人,表情困惑,“我只是有点好奇,您老婆的侄女姓江,主任您该不是入了赘吧?”
入赘,入赘...江易宁嘴里默默重复着,没接话站起身来就找扫帚,他今天非打死这混蛋玩意儿不可!
“不然您为什么和您老婆娘家人一个姓?”
谁规定同姓的男女不能结婚了!谁规定和老婆一个姓就必须是入赘了!
“老子本身就姓江不行吗!!”
“行。”
“!”摔门!!
气走了自家主任后,肖裕脱下身上洗得发白的白大褂,拿起桌上的手机和钱包乘电梯出了医院。
裴涪浅用中午时间去了趟银行办工资卡,回来时没挤上电梯,看了眼大厅电子表上的时间,离下午上班还有些时间,便不慌不忙的喝完手中热饮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内,走到另一边去坐扶梯。
七楼,脚下的高跟鞋刚踩上瓷砖地板上,就瞥见走廊中央面对面而立的一对男女。
脚下仿佛生了根似的,明明该要转身离开却一点力气都没有,默默叹了口气,她低笑,怪得了谁呢,都是作的。
许诃子接过对方递来的咖啡和点心纸袋,不可思议的低呼一声:“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客气了?”
“这不是有求于你么。”肖裕笑,也不绕弯子直接道明来意,“我们主任老婆的侄女在你们科室住院着呢,托让你多照顾着点。”
“这关系绕的可真远。”许诃子瘪嘴。
眼前的男人最是不屑巴结讨好领导,今儿却难得开了次金口,不管怎么说,她都不准备轻易放过。
“讨好领导,不像你的作风啊!”
肖裕转身扒在栏杆上,喝了口咖啡,没好气的轻哼了一声:“我是那种人么。”
都说心理精神科的肖医生智商高达一百五,聪明绝顶却厌烦人情世故,冷酷无情,即便是和他说过三次话也能转身就忘了你叫什么。这种绝情的人存在感是很低的,可他一路却备受关注,走哪儿都是焦点,还真是印证了颜值的至高无上地位呐!
许诃子暗自叹息,转身也学着他的样子趴在栏杆上,“江主任怎么不自己来找我啊,还把你都搬出来了。”
这么小的一件事,甭管是不是自己科室的同事,就凭主任的头衔她也不敢拒绝。
肖裕闻言偏头悠悠的看了对方一眼,眉头微挑,语气流露着和熟稔的朋友才有的玩笑,“还不是以为咱俩有什么。”
他说的很不以为意,许诃子的心却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下。
他是肖裕,从不近女色的肖裕。
现在想来和他的第一次见面,仍是觉得很匪夷,明明两个随时要保持清醒的医生却同时在酒吧喝的差点不省人事,还真是…呵。
“笑什么?”
许诃子低头摸着手中的咖啡杯,无意识的摩挲着手指,她轻笑一声:“想起初相见,似地转天旋。”
不像科室里护士们能吓死人的笑,她的笑声特别好听,浅浅的,很莞尔,让人听着很舒服。
肖裕沉寂在她那道莞尔的笑声里,思绪不禁飘远,记忆中有个人的声音也很好听,总是在他耳边笑起来软软的,细细的。
苏芮的《变》她也曾唱过,那年还是高中生的他们,她坐在他前面,课间轻声哼唱过,那婉转悦耳的歌声一下子直驻他心房,尽管当年他嘴硬嘲笑这是首老掉牙的歌曲。
仿佛一闭眼,耳边还是她浅浅娇羞的撒娇声:“阿裕,阿裕,你看我,你看我一眼嘛。”
那时候他总会不以为然的讽刺她:“你又不是仙女下凡,有什么好看的。”
真是久远的不能再久远的故事……
☆、创造见面
遇见肖裕的那晚正好是周末,许诃子当晚不值班就和闺蜜去了常去的那家酒吧,虽然她是个外科操刀医生,可却也是爱酒之人,习惯在第二天没手术的夜晚喝上一杯。
喜欢酒香味和能不能喝是两回事儿,许诃子正好属于那种特别喜欢酒却并不怎么能喝之人。两杯高浓度白兰地喝下去,她的极限也达到了沸腾顶点。趁着闺蜜去洗手间的空档,她半仰起脖子靠在后背柔软的沙发上,不经意的偏头间看到了邻座的男人。
准确说来,是型男。
他穿的很随性,黑色衬衣上套着一件GIVENCHY同色外套,桌上也放着一瓶白兰地,基本见了底。不知是存放的酒还是一次就喝了这么多,如果是一次,那可真值得膜拜。
突然低笑了一声,她摇头叹息,都自顾不暇了竟然还有心情打量帅哥。
笑声刚落下,蓦地就听见邻桌传来了女人娇嗲的声音,她莫名来了兴趣,下意识的随声望去。
穿着一身黑色紧身包臀裙的女人微散着一头时尚的大卷,站在圆桌前,脸色发红的看向那位男士娇声道:“请问这里有人坐吗?”
对方闻声懒懒的抬了下眼皮,只一秒又收回了视线专注的喝着杯里的洋酒,就像没听到似的。
女人有些被忽视的尴尬,忽然感到一束不善的光芒,她微微侧身看到眼角落里有人在偷看。女性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她在这个陌生的男子和看热闹的女人前丢脸,何况她有战无不胜的资本。
这么想着,她不动声色的微弯着身,上前一步故作随意的撩了撩浓密的大卷,浓郁的香水味和洗发水味随着她的动作,扑面袭来,她满意的微笑。
yslopium(鸦片)香水神秘冷洌、极致妩媚,虽然一款非常经典的女香,但能驾驭的女性却很少,除非拥有着像埃及艳后那般外表高贵冷洌,骨子里又炙热性感妩媚到极致气质的人。
这是她的Lucky perfume(幸运香水),像奥黛丽赫本那样喷洒在空中,然后轻笑,自信的在原地旋转几圈,让那浓烈的香气和皮肤来个亲密接触,变成万人诚服的Party Queen。
她弯着腰,用自己最有诱惑力的红唇轻轻张了张,轻声道:“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原来是来搭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