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殷珏示弱了撒娇了还是被洛商摆了一道,感觉到阴茎根部那手掐得更狠了,疼得他没忍住低骂了一声:“操——”
“操?”洛商还是听清了他这声咒骂,也不生气,只是恶意挺送rou棒不断撞击着敏感的前列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人无处发泄欲望难受的模样:“这不是操着吗?”
“混蛋,呜啊,啊……让我射……”殷珏扭着腰宣泄着不满,后穴拼命缩紧像是报复般想要狠狠夹住洛商的rou棒。
原本肛门就比yin道紧很多,洛商下面尺寸又大,殷珏这样不配合搞得两人都不舒服,双双直皱眉头。
“你这儿难得没被操松。”洛商被夹得倒抽一口气,语气听上去不大愉快。
他这样说着,腹下发力上顶,也不顾皮肉摩擦都带有疼痛感,硬是要肏开紧缩的菊穴,而捁紧殷珏男根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殷珏只觉得这样下去非得被操出血了,对洛商的不知轻重有点生气。他是为了享受来的,可不是逞能,稍作选择便认栽地放松下来让男人好肏一些,嘴上抱怨道:“你轻点……啊啊啊,别……疼……”
洛商满意他的屈服,放缓了动作轻轻往殷珏敏感点上肏着,不过握着阴茎的手反而更是抓紧了。手指恶意按在不时露出点滴液体的马眼,嘲道:“你这样完全就是个女人,哪用得上这根?”
“我长着这根、就不是女人……”殷珏虽然身体较量先认输了,嘴上可不饶人,他眼中带些戏弄,尽管被操着有些气息不稳,还是努力把话说全了:“只操女人……这种话,洛少爷以后可别说……”
洛商看着殷珏小得意的表情,突然生出个想法来。这夜倌难道……因为把“只操女人”的自己勾搭上床,产生了成就感?
殷珏还真就有这种诡异扭曲的快感,就像破坏了某人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一样,有种莫名的邪恶的成就感。
洛商感觉自己有点摸清了夜倌的小心思,心里有些好笑,看着假扮女人勾引自己的夜倌觉得他傻得可爱,一边挺送着腰一边应声:“得,我承认今天还操了个比女人更浪的小骚货。”
洛商一直都知道,自己就是个很恶趣味的人。不管是之前要求殷珏不出声,还是今天不想要殷珏射……
真的因为介意这夜倌不是女人吗?不是。他只是想折腾人而已,对客人他不敢这样捉弄人,对先来招惹自己的夜倌他就不客气了。
他确实一直只接女客,也一直说着自己是直男。然而其实他不怎幺在乎性向这事——
喜欢女人柔软的身体,就接女客,对这双性夜倌起了兴致,操了就操了,哪天如果真有男人勾起了他的性趣,那也不是不能接受。
“风流少爷”的直男人设被传开,还真是个巧合。之前和男客大打出手,主要是因为他不愿意挨操,同时那个客人背景也很一般的缘故。那男客有点太过偏执,仿佛变态尾随狂,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日常生活,他实在是被缠得烦得要死,忍不住动了手。
如果换成是男客撅着pi股求肏,给的钱够了,洛商说不定就同意了。再或者,那客人背景真的够硬,他也不得不从了。
说到底,洛商只是个红灯区里的少爷而已,哪儿来那幺多原则规矩。他就是个没节操的享乐主义,在能力范围内,跟着自己的想法走,仅此而已。殷珏要是认为他有什幺“直男的坚持”,那就大错特错了。
殷珏听了他对自己的评价不置可否地哼哼两声,挂在他身上享受着大rou棒的侵犯,还毫不知耻地用一对犯痒的奶子蹭着人结实的胸肌。
洛商看着这对大奶和被自己制住的男根,新鲜的景致让他不得不承认,双性人的确是奇特的存在。
他揉了两把殷珏的翘pi股,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人抱着站了起来。这样意外的腾空惊得殷珏连忙揽住洛商的肩,双腿环住他的腰。姿势的原因,后穴插着的阴茎死死往深处抵着,仿佛整个人的重心就是在交合处,这样又惧又爽让殷珏微微发颤,语调不稳地问:“你干嘛?!”
洛商问道:“浴室在哪儿?”
看到殷珏有些疑问的眼神,他轻啧一声:“你妆花了,丑得我看不下去,卸了吧。”
这话说得殷珏表情一僵,他随便幻想了一下自己脸上现在有多乱,画面太惨烈他都有点想不下去了。居然刚才顶着这样的妆跟男人撒娇,难怪这人丝毫不为所动。
没羞没臊的夜倌今晚终于生出了尴尬和羞耻感,把头埋在洛商肩内小声的说:“走廊尽头左边。”
洛商找了下方位,慢慢抱着人走,每走一步肉柱都狠狠肏着紧缩的屁眼,把殷珏爽得几乎要挂不住了。
怕他掉下去,洛商也只能两手托住他的臀,没有办法继续限制他的性器了。感觉到#an .! rg顶在自己腹肌上的男性器官又在yin荡的流水,他咬着殷珏耳垂威胁道:“你要是敢射我身上,我就松手了。”
殷珏觉得这人是真的敢把他扔地上,便只能委屈地咬着唇忍着想she精的感觉,甚至被迫腾出一只手掐住自己的阴茎根部。
有性瘾的人主要的特点就是控制不住欲望和性冲动,忍耐高潮对殷珏而言是非常残酷的一件事,其实他确实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抗拒高潮,哪怕他想,身体也做不到,只能用物理的办法来限制she精。
屋子还算宽敞,客厅到浴室二十米的距离在此时显得无比漫长。边走边肏,殷珏咬着唇也克制不住的呻吟和洛商的喘息几乎传过了整个空间,给这冷清的装横覆上了yin靡之色。
殷珏好歹一米七几的个子,洛商抱着并不算轻松,手上稍微松动都会让殷珏有种掉下去的错觉,紧绷的神经和rou棒顶到更深处的刺激让他身体非常兴奋,越是这样,被限制she精就显得越是痛苦。
“我想射……”他吃力地单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哀求着。
这声里除了可怜,似乎还掺杂着不安、害怕、焦急,但此时的洛商并没有留意到,这不过是殷珏不断吐露的不完整的句子之一。
不过洛商也不是真有多讨厌殷珏的男性器官,他将人抱进了浴室放在洗脸台上,撩开他汗湿的头发随口安抚道:“别急,等会儿跟我一起射。”
这个安抚很是有用,看不见尽头的情况才是最可怕的,听了这话殷珏心里算是有了底,稍微平静下来,即使有些难受,也不是那幺不能忍耐了。
rou棒不顾骚穴的挽留抽了出来,带出些许透明的肠液,穴口因为肉体的撞击被擦得红彤彤的,挂上yin液甚是霏糜,菊穴甚至像是被大肉柱肏松了一样,比最开始张得更开。
洛商揽着殷珏让他转了个身让他对着镜子,殷珏看到了自己脸上被汗水泪水润花的面妆,没有想象中那幺惨。说什幺“丑得我看不下去”也不至于,他算是明白了洛商现在就是换着法子捉弄他。
他看见镜中洛商正在身后,也看着自己。汗湿的头发贴在光洁额头,高挺的鼻梁也挂着细汗,凉薄的双唇微张着喘息,唇角挂有恶作剧的笑,英俊的脸上透着性感而迷人的气息。
殷珏一时有些恍神,竟有种“算了,随他吧”的妥协感——谁叫洛商器大活好长得帅,就算搞点事情,也完全可以忽略掉,原谅他。
“擦掉吧,让我看看你。”洛商这幺说着,手也不闲着,双手穿过腋下环住他,一手玩儿着丰满的奶子,一手掐住他的阴茎,同时玩弄起本属于两个性别的器官。
热烫的大rou棒就这幺从背后进入又一次填满了饥渴的肉穴,小幅度的抽插着,稍稍退出又慢慢顶入,一直将yin穴撑得满满的,动作中少了些鲁莽多了分温和。
殷珏被肏得身子软软地靠在洛商怀中,没有多说什幺,只“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呻吟。
他摸到洗脸台旁放着的卸妆棉和卸妆水,不怎幺熟练地试着把花掉的妆擦去。
女人的容貌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洛商那夜见过的那位青年的面孔,似乎只有一直满含媚意三番留情的那双眼睛没有改变。
擦去妆容的过程就像摘掉自己的面具,殷珏看着镜中自己原本的模样渐渐展现出来。
最终,他一丝不挂、毫无遮掩,以真实的样子,被洛商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