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有痕迹。

    “系统我回来了。”她淡淡的说着。

    十分罕见的，这次她没有得到系统快速的回答，她等了很久，都不见系统出声，于是她有些疑惑。

    坐在控制台前，这台电脑里面储存的资料，她实际上很少看，因为她停留最多的地方都是任务世界，而不是系统空间。

    每次都是匆匆的来，匆匆的走，很少有能够休息的时候，随着任务越做越多，她在系统空间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

    这一次，莫黎亲自动手，开始搜索一些东西。

    她也曾去过，科技十分发达，堪称神级文明的世界也曾接触过许多不同的力量体系，这些到了现在，都成了她探寻系统存在根源的方法。

    莫黎在寻找了一段时间后，忽然停下手，她看着眼前的控制台，脸色沉沉的。

    或许搜索是没有用处，这个控制台是后来出现的，但是说不准就和系统的核心有什么关联，莫黎决定暴力拆解。

    凭借她的力量毁掉系统空间还不至于，但是只是摧毁一个控制台，却并不困难。

    控制台毁掉之后，留下的是深深的大坑，坑，洞口很黑，似乎下面一直绵延到不知名的空间。

    “双层空间？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在控制台被拆掉的那一瞬间，整个空间好像都抖了三下。

    她毫无顾忌的跳了下去，整个人仿佛失重一般的感觉，不停的向下坠落。

    眼前的黑暗慢慢的退却，留下的是微弱的光明。

    当眼前能够看清楚的时候，她看到的第一眼是一只……毛茸茸的狐狸？

    “我想系统一直不回答我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吧。”不是没有去过妖类所在的世界，眼前的狐狸既然能在这个空间里，当然不会是普通的狐狸。

    莫黎看着对方，语气十分的玩味。

    全身纯白，没有一丝杂色的狐狸，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尾巴，似乎没有想到这里会闯进外人。

    不或者说，他压根没有想到莫黎回这么快的回来。

    那个世界不管怎么说，莫黎都要耗去几十年，怎么可能一瞬间就完成了任务？

    ““系统”好久不见，原来你长这个样子吗？”走到白毛狐狸的身边，伸出手提起他的后颈。

    莫黎抱着逗弄的心态，看着眼前提起来也就那么丁点大的狐狸简直像是没长成的幼崽。

    “怎么我都到这里了，还是不肯说实话？”莫黎没想到她这么的沉默，从她来到这个空间起，这只狐狸一直都是闷不吭声的。

    “你是怎么发现的？”白毛狐狸开口说话的声音，是个成年男子的嗓音。

    “这个嘛，我说我是随便猜的，你信吗？”莫黎看了看周围，这片空间和上面一层很相似，同样有一个控制台，就好像是上一层空间的镜像一样。

    “现在该是你回答我的问题，我们也相处这么久，我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你的事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你难道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吗？”

    拎着手上的系统，莫黎的语气十分的邪恶。

    系统当时的确跟她说了，等价交换没有错，但是这并不能掩盖系统欺骗她的事实。

    “我并没有欺骗你，你穿越世界，完成任务获得的能量你也能够收集得到。”

    “我需要你为我完成任务，你也需要我为你延续生命，我们一直是互赢的，不是吗？”

    白毛狐狸说的倒是轻巧，他看着莫黎义正言辞。

    “互惠互利，你到底是说的出口？你总不会真的是只狐狸吗？我要看见你本身的样子。”

    莫黎冷着一张脸，随手将狐狸往边上一扔，没有半点的爱护之情。

    “这就是我的本体，说起本体，难道你不应该用你本来的样子面对我吗？”

    狐狸瞪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莫黎。

    莫黎沉默了一会儿，化作巨大的青色巨龙出现在了系统空间。

    很久以前，她就发现了龙形的自己要更加的舒适一些，就好像人形才是第二形态。

    “说真话，不然我能毁了上面的也能毁了这里。”莫黎尾巴一抽，直接抽在了控制台上，这里的控制台要比上面的坚固一些。

    不过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因为莫黎，本来就没打算直接将其毁坏，而是将控制台后面的虚影抽散了。

    这里本来就不是控制台，而是眼前这只狐狸的本体所在。

    一直对她发号施令的系统只是一个程序，那么在这个程序之后的人就是眼前的这只狐狸。

    控制台的吸引被抽散之后，一座青色的玉棺，静静的停在空间里，里面睡着一个人。

    “这就是你的本体，看着倒是不错。”狐狸的样子的确是他的原来身体，但是在莫黎面前的这个狐狸，只不过是一抹元神。

    两个不是人的生物坐在这里，面面相觑。

    从莫黎来到这里开始，她就一直在占据着主动权，因为一二次知道她如果失去主动权的话，等于是失去了一半的筹码。

    她必须要掌握足够的话语权才能和面前这个不是人的生物谈判。

    “你可以叫我青离。”白毛狐狸开口，语气不是很好。

    “青离是吗，你可以叫我莫黎。”

    “那接下来我们来谈谈关于之后该怎么办？以及你隐瞒我的那些事情。”

    “既然我已经通过了最后的考验，也该得到足够的奖品。”莫黎说着，意有所指。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青离的语气惊疑不定，直愣愣的盯着她。

    “有些事情不是你不说，我就完全猜不出来的。”

    “之前说过我完成这最后一个任务，就能得到所有的答案。”蜿蜒盘旋的巨龙盯着与她相比十分瘦小的狐狸。

    第0651章 曾经到访过的旧世界 12（大结局）

    莫黎从青离那里得到的时候的答案，比如说他到底是谁？

    青离自己也记不得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总之，再一次严重的伤势过后，就做起了用系统绑定其她人的买卖。

    大部分的宿主根本不会追根究底，她们只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任务，直到自己厌倦了，然后向系统提交自杀，因为她们宁愿死也不愿意在一个世界做下去。

    每一个自主，最后都逃脱不了这样的结局。

    而当这种结局发生的时候，宿主死亡系统就会开始寻找下一任的宿主。

    从这一点上来看，莫黎的确是个十分幸运的人，它不仅仅被绑定成了系统的宿主，还从青离这里得到了最终的答案。

    不过即便如此，她们之间的绑定关系也没能改变多少，最多是变成了平等的合作关系。

    系统不得再要求莫黎做些什么，但是莫黎有责任帮助青离恢复原来的样子，而不是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