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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正羸弱地站在冷锋凌厉的月光之下。
更没人发现,他已经发白的面孔和浑身颤抖不止的肌肉神经。
因为李可儿的死,又让他心绪不定,眼泪纵横。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昨天鼓励我和向我提出意见的每一位。意见会听取,鼓励会化成动力,不过还是一句话,慢慢来吧,想要保质量。
阮晋文得的应该是抑郁症,挺恐怖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这一部分“千山”有些过尽千帆的意味,会发生很多事,阮晋文的人生也会有新的篇章。算是最大的磨砺了,所以这整一部分的内容都会很精彩,我保证。今天这章其实对于阮晋文来说也很重要,李可儿的死,阮元之后的出家对他的影响都不小。
相信看过第一部 《大人物》的读者对这一段都不陌生,你们或许会问简白呢?简白不是来看过李可儿吗?简白来的时候是三月底,李可儿是四月初死掉的,至于余光得知是四月中,也就是头七之后,那个时候李可儿早下葬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盗文的会骂我写了余光最后来参加前妻葬礼并对前妻放不下的事。
哎,这一段在上一本是最大的泪点,也是人说的最大的雷点。各位小天使我们是现实向啊!
不说那么多了,继续看文吧。
我时常求花花,求评论是因为我的收藏少,所以文章积分很低。有一次我在网上看到一个读者评论我的文说,“这么低的积分,我怀疑作者能不能把文写深刻。”我当时真的挺生气的。所以,也是没办法,每次想着法子求大家撒花,其实也是不想因为积分低直接被人判死刑。
就是这样了。晋江水深,不好混,爱你们每一个么么哒。
第43章 千山
.第四十二章 .
晚上大老远开着车从北京城里赶来戒台寺的阮家各房亲戚在牡丹院的会客厅里等了两小时后,得到阮香玲的转告:“这次葬礼一切从简,只举办小范围的法事活动,不大张旗鼓的追思。所以各位可以先回了。”
几个心里早打了算盘的这下急了,一个都没走,在会客厅里围着阮香玲说话,
“一切从简?这怎么可以!您弟弟是伤心过度,一时糊涂才做得这个决定的吧?按理说,这可是我们阮氏当家少奶奶,生前在家里的地位可排在您之前呢。这一位归西了,怎么也得按着最隆重的格局办理丧事。从简对她也交代不过去啊!好歹当初也是按着“八抬大轿”的规格抬进家门的,娶进门的时候光媒体就连着报道了一周。如今就这么草草把人送走,太没道理了啊。”
其实之前阮香玲也和阮元就这个问题争执过,最后阮元说这是可可的遗愿这才堵了阮香玲的嘴。
阮元是个痴情种,当年因为要和李可儿结婚差点和阮氏断绝了关系,阮香玲太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了,这个时候必须顺着他。只有等他心情平复、情绪平稳下来,才有机会可以和他沟通。
“是可可自己的意思,阿元说顺着可可的意思来。你们几个要是实在觉得心意上过不去,礼节上达不够,留下也可以。佛堂里的灵位摆好了,你们几个去磕头吧。今晚要守大夜,我们家和阿元先守,你们几个磕完头,轮着后面几天来守,这一位要做七,阿元现在的状态估计头七都撑不过,后面几天你们几家轮着来换人。”
阮家信佛的多,李可可又是在佛寺里去世的,顺理成章去世后的祭奠就按着佛家的来。佛家讲究生死轮回,有为去世的故人做七的规定,帮助死者完成六道轮回,找到属于自己的生缘好尽早投胎转世。
戒台寺高僧众多,阮元又爱李可儿爱得刻心入骨,早在第一次收到病危通知时就想过万一李可儿哪天真去世了,自己一定要为她办最高规格的法事来帮她超度,因为他曾经听说过,李可儿这种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没有子嗣祭奠的,业障深重。只有高僧念经,帮她超度才能多少消除点她的业障。
阮家的一干人跟着阮香玲走到佛堂,里面果然已经摆成了灵堂的样子。李可儿安静地睡在灵柩里,灵柩上方是李可儿身前芳华绝代的肖像照片,灵柩边上围了整整三大圈白色玫瑰。
使用白玫瑰是因为时间紧迫,白菊的季节不对,要弄到都是靠空运。不过阮元已经下了大订单,让人从世界各地给空运过来了。
几个人毕恭毕敬地在灵柩前鞠躬磕头,然后一个个又排着队上了香,等着和阮元说上几句。阮元还在失魂的状态里,一晚上琐零琐碎的事太多,已经压着他快喘不过气来。这个时候和谁都不想说话,只想静静坐在灵柩旁看着熟睡一样的心爱女人。所以那些人等也是白等,上去打招呼阮元也没回应。
大家看今晚上没戏了,磕完头所幸去阮元的特助那里看之后的日程表。李可儿的遗体在寺庙里只放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寺庙的山门一开,殡仪馆的车就会把人先拉去八宝山的冰库里存着,等到头七那天,就火化。然后骨灰捧回戒台寺,让住持方丈和其他高僧继续超度。
一些有点心机的当场就和助理定了自己来守灵的日子,也算是在阮元这位阮家大佬面前表忠心吧,这他妈的都是拜阮晋文所赐,要不是这小崽子要在阮氏里发展自己的羽翼,把当时他们这些立场不坚定的全给一锅端了,他们还犯得着一把年纪了用自己的热脸来贴人冷屁股吗。说到底,都是想回阮氏再混一混的人。
这几个事都办完了,相约着往外走。步子才跨出去,就见着才烧完金纸从焚香炉那回来的阮晋文。这可就是大新闻了,这一位都失踪了大半年了,据说在香港损失了四十多亿,阮氏自己内部流传的是这小子为了躲债一直没敢出来露脸。这下阮元前脚一回北京,后脚他就露脸了还真是让人有策他几句的冲动。
有人笑嘻嘻对他说:“呦,赶着回来了?动作还挺快啊。来找你舅舅做你靠山啊?”
边上知道点内情的用手肘撞了撞先前说话的人,“咳,您这什么消息啊?债几个月前就还了,这个数。”然后摊了手掌出来,手背朝上笔了笔。
“呵,还真不少,你舅舅那会儿正在国外帮你舅妈治病吧,一边要担心病情,另一边还要担心自个儿不争气败家的外甥,怪不得最近这段日子憔悴许多。”
“还真别说,要是我输了那么多都没脸回家了。”
“别说了,别说了。”一旁有人见着阮晋文步子不动了,扯了扯说得兴起的两位衣角,对着他们使了使眼色,让他们看阮晋文的表情。
阮晋文以前是北京出了名的小霸王,管你天王老子,骑到他头上来了他就能想着法子弄死你。这会儿他停住脚步,刚才还在滔滔不绝的还真以为他会抡拳头上来。两个人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