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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那个跪着的二太子立马额头叩地,嘴里说了不下三遍“对不起”。
田原太郎接着说:“滕一一时糊涂,坏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希望简先生不要在意,让我们彼此双方把合作继续下去,至于滕一,他说他有特殊的请求想请简先生成全。”
田原滕一附和着自己哥哥的话,又给简天希叩了个头,说:“简先生见笑了,上次在您跟前出了丑我很抱歉,希望简先生原谅。”
简天希也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等翻译翻译完后,对着他说:“上一次可能是误会,我听说您去了医院,不知道您现在是否康复。”
对田原滕一来说,那还是他头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露屁|股,虽然他身形不错,又很威武,但是终究那样子很不好看,很失礼,所以算是一种耻辱。于是他咬了咬牙,说:“在简先生面前失礼了,我真的很抱歉。不过,我对您身边的那名男孩是真的喜欢,请简先生看在我们彼此双方即将合作的份上,将他赐给我。”
紧接着也不管简天希答没答应,一个匍匐叩地,嘴里念了句简天希能听懂的日本话:“谢谢,非常感谢。”
阮晋文在度假村里晃了三圈,最后决定去给William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三下对方就接起了,听到阮晋文的声音,William感叹一句,说:“Vi,等了你很久了,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你要我查的我都查清了,你看我怎么给到你?”
阮晋文思考了片刻,告诉他:“你上我的邮箱,把文件放在草稿箱里,记得不要发送,我保不准被人盯住了。记得放在草稿箱就好,我之后会上去看。”
William在电话里不敢多说,夸了句阮晋文英明机智,突然想到什么,在阮晋文要挂电话前急吼吼地叫住他。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William深呼了口气,稳了自己的气息后对着电话这头的人说到:“托香港那边的人查的时候,我听到一些风声,就是关于之前你在香港借钱的事,他们说有人放了消息,让香港那里的银行都不给阮氏的放贷。”
这件事一直是阮晋文心里的一根隐刺,他一直觉得这事是余光干的,于是不足为奇,在电话里说:“这事我知道啊,余光干的。”
William在电话里急了,把自己听来的告诉他,“不是余老板,我听到的不是!”
“哦?”阮晋文兴致来了,让william继续。
William说,“我听到的是,是一位姓简的先生,也就是你好友的爸爸,上次你提到过的Hilson,是他让全香港的银行都断了你的机会。”
“所以,这事应该和你的好友简白也脱不了干系……”
“嘟嘟嘟”william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阮晋文给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了一件事,好像看我文的都有了点年纪,怎么你们说的电视啊电影啊都是很有年代感的。
好了,我又回来了。大家国庆过得如何,还有几天假期,我会努力更新的。
另外,真的,我自己都觉得今天的很好看啊,你们有没有同感?
Ps:谢谢从来都不评论,终于这几张开始留言的宝宝们,有你们,温暖了我。
上一章我今天做了点修改,其实也就是改了点错字,顺了顺语句就被锁了,我也是呵呵哒了,等解锁了大家可以再去看一下。爱那你们么么哒。
第40章 千山
.第三十九章 .
William的话如一道霹雳打在阮晋文的身上,又痛又来得突然,让他毫无防备,震惊地呆在原地足足有十来分钟。
先前听到这男人是简白的爸爸时,他已经足够震惊了,不过当时他没想太深,只觉得是造化弄人,大家彼此之间太他妈有缘了,他甚至还觉得可能是老天爷故意安排的。这会儿再听说他就是当初害自己借不到贷从而资金断裂的罪魁祸首,这一下所有原本压抑着的恨就和开了闸的洪水一样猛地泻了出来。
阮晋文的脑子向来好使,以前一群人想要对付什么人什么事的时候,别人想出来的点子往往傻啦吧唧的low到爆。他却心思缜密,勾勾绕绕的能布上不少局。可就是这样一个精明的人在简白那里直通通的只走一条道。
阮晋文后来寻思过,其实是自己当初喜欢简白太多了,多到了丢失自我,这才傻乎乎的很多事没想过来。其实也不是没想到,只是从他内心来讲是不愿去想。
这会儿冷静了片刻后,简白、余光、简天希以及永美等那个时候在香港的所有情景又一次涌入他的脑海。他把这些人,这些利益关系顺了无数次,最后得出结论,自己这是……被人耍了。
至此,阮晋文总算明白了,简白是真喜欢余光,喜欢到可以和自己为敌,不惜一切代价。这代价里就有自己和他的那些情分。
而简天希就更不用说了,自己之前还曾经有过几次打心里觉得他对自己好,甚至在两个人云雨的时候自己还曾经恐怖地认为这男人是有点喜欢自己的,至少在性|爱方面他很懂得取悦自己,让自己次次舒爽到忘了自己是谁。现在看来自己以为的不过是个笑话,这个男人不过就是帮着他的儿子,让自己在和余光的那场较量中输的一败涂地,顺便和自己来上几炮当做业余消遣。
是的,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种种就是个“顺便”!
操他大爷的!
阮晋文心里禁不住大骂,也不知道具体在骂谁。有骂这群人的,也有骂简天希的,更多的是骂自己的愚蠢、好骗。
一早上阿坤都没见到阮晋文,他在度假村里转了几圈,最后在人工湖边的石碓上找到了人。
阮晋文正坐在一块大石上面,嘴里衔着烟,眼神呆愣地看着远方。
阿坤轻手轻脚走过去,在大石边的洼地里看到十几支烟头,再看回阮晋文,能看到他无神的眼睛里盈盈含着的水光。
“文哥,你哭了?”阿坤问,人又走过去一点,想看个清楚。
阮晋文闻声突然回转头,嘴上烟蒂挂着的烟灰被他这一下撒落下来,掉在深色的裤子上,很是碍眼。他用手掸了掸,然后再抬起头时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不过之前的水雾不见了,应该是被强忍了下去。
他唾了烟嘴,抬手捋了下自己的头发,说:“说什么呢?你哪只眼看见我哭了?”
阿坤不好回答,明明刚才有那种错觉的,可这会儿看他,又完全不像了。脾气倒还是自己之前认识的那样,痞气加流气,还有隐约外露的贵气,大哥的样子尽显。
阮晋文沉着脸盯了一会儿阿坤,见他不揪着自己的事了,对他说:“你现在没事吧?没事带我出去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