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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得海因闷哼一声,也不像之前那般游刃有余了,狠狠地箍着身下的人,重重几下凿开甬道之后,便咬着他后颈激烈地喷射。
“啊……”
体内突然漫出来的饱胀感让海诺哭了出来,太充实太甜美了,仿佛久渴的旅人终于喝上了泉水,又仿佛经年的冰山终于盼来想要的烈焰,一下子从最核心处融化开来,滚烫的,让他灵魂都烧得无踪无影,让他不再去想每日的艰难,只知道乖乖地张开双腿,承接这一波波无边快感。
海因紧紧地压着他,把自己埋到最深,心里头的恐惧和不安总算慢慢降了下来。
他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又再次把他的爱人拥在怀里,又再次被他救回来,再次把他干得神智不清。
圣珠和圣剑持有者的交合能够治愈彼此的伤痛,越是激烈,就越是有效。几乎是每次出战回来,他们都要这样疯狂地做个天昏地暗,只是这一回,他的心境变得更加明朗。
十天前,他无意中偷听到海诺和新来的副祭师爱德华的一番对话。
爱德华是最后一位被发现的圣珠持有者,他此前一直在狱中服刑,因为一个和他要好的狱友受了伤,情急之下露了一手治愈能力而被发现。海诺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免他罪责召他入宫,然而并不用多费唇舌,爱德华马上就答应了。从囚犯到副祭师,这身份天差地别,也难怪他不假思索。但海因总觉得他不简单,特别是他和斯曼之间似乎有难以言说的秘密关系。
现在十二位圣剑持有者中,只剩下一位没有配对者,那是先皇在位时候便归顺了的海盗头子斯曼,虽然行为粗鄙,但为人豪爽义气且骁勇善战,和海因竟十分投缘,两人难得是个忘年交,海因也为他寻觅了很久配对者,没想到居然是在狱中寻到。
只可惜爱德华愿意了,斯曼却不肯。仿佛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受,斯曼一听到爱德华的名字便暴怒而去,并一再拒绝配对的请求。爱德华没有任何受伤的表情,该做什么做什么,悠然自得,仿佛配对者从不存在。只是有天晚上,海因不满海诺在神坛耽搁的时间太长了,而前来寻觅的时候,在那紧闭的厚重石门前,听到了他们细声的对话。
海因自从被圣剑加持之后,五感发达,超于常人,即使是隔着石门,也听得一清二楚。
“是啊,原来是这样,你爱他啊。”那是海诺的声音。
“嗯,很久很久了。明明知道这是错的,有违道德,我还是爱他。”这惨笑着的声音是爱德华。
海因一顿,快速地回忆起斯曼的亲缘图谱,他们相识多年,却从未听过斯曼有一儿半女,甚至连亲人也没有听说过。他说自己是六亲不认的海盗头子,生来天煞孤星,连朋友也不多,何来什么有违道德?
但接着这句话却让他再也无法冷静思考别人的事了。
他听见海诺也叹息着,却深情无限地低喃:“我懂的,即使是旁人从不容许,甚至连你爱的人都觉得你荒谬变态,却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我们本来就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把他分享给别人?”
后面爱德华的对话他再也听不清了,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心跳如雷,仿佛要冲出胸腔,奔向一墙之隔的那人。
原来,他爱他。
“唔……哥……”
海诺缓缓挪动着身子,高潮后的肉穴湿得一塌糊涂,却依然紧紧缠吸着让他无比舒爽的人,回味般轻轻颤抖着。他反手去抚摸海因的鬓角,嘴角扬起甜蜜的笑意。
“身体……还好吗?”
“没好,一点都没好。”
海因兜起他的脸,低头重重地亲吻他,刚释放过的肉柱又不知疲倦地扬起,他能感到体内的伤开始渐渐回复,从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传来一道道热流,源源不绝地修补着他身体内的损伤。他有时候也羞于承认,在战斗中越发的不要命其实只是为了看海诺紧张的神色,以及之后能更多理由缠着他做修复的事情。
只要看着我便好,万人敬仰的大祭师,只要看着我,永远看着我,永远属于我。
“唔……你……啊……别碰那里……唔……”
还没喘口气的海诺又被弄得话语都支离破碎,他汗湿的身体像一块软玉,被搂得紧紧的,身体里头如同永远喂不饱,只要海因稍稍动作,便饥渴地一再吞吃,粘稠的水声听得他耳朵都要发烧了,身下的被褥湿得不成样子,两人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就像此刻他们的身体一样。
“啊……唔……”
他被海因拦腰抱了起来,强壮的男人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直起身子跪在床上,让海诺双腿大张羞耻地骑在身上,他的背脊抵着海诺的胸膛,感受着有力而灼热的雄壮搏动,只觉得自己仿佛真的长在他身上一样,任由他搓玩,任由他主宰。
“有没有,想我?”
海因低头在他脖颈间不断啃咬,像是雄兽在留下痕迹一般,熟红的身体在他的顶撞之下毫无还手之力,肉穴里头的淫水不断渗出,滴滴答答地在两人身下汇了一个深色的印子,饱满的囊袋重重地拍在臀尖,弄得那处红红肿肿的,些许的疼痛让海诺更为兴奋,哑着嗓子叫了好几声,腰身摆得水蛇一般,两手在半空中抓了几下,被海因握住了,支使着去揉搓自己的胸前。
“唔……啊……好深……慢点……啊……”
这个姿势能进得很深,本来就粗长的肉物彷如贯穿身体一般,海诺只觉得自己仿若被串在一根热棍上,不断反复地抽插,身体扬起了一股股过电的酥麻,夹杂着轻微的疼痛,让他放开了一切,不顾廉耻地高声呻吟着,很快就把声音都喊得嘶哑。
“还没说,想我吗?”
海因不依不饶地重重顶他,照着那让他身软流水的地方就是一番撞击,很快让人尖叫着崩溃投降,泪眼蒙蒙地连声回到:
“啊……想……想哥哥……睡觉都在想……”
“怎么想?”
“唔……啊……想哥哥摸我……啊……想……想哥哥的东西……唔……干我……啊……像这样……”
“我的什么东西?”
第一次如此寻根问底的海因不禁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他低着头,深深地吸吮着海诺的气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问话毫无营养。
“唔……”海诺咬着下唇有点不好启齿,他闭着眼睛,耳边清晰地响起自己被舔舐被操弄的声音,更让他觉得羞耻,于是抿了抿唇,更加不说话了。
“说,我的什么东西。”
海因也没生气,只是他语调一贯如此,他拧了人乳尖一下,见人抽了口气,低哼了一声,还是不说话,便侧头轻咬了他脸颊一下,催促道:
“不说不肏你了。”言罢就要抽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