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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地侵入。
「你的滋味太甜了。」他沙嗄地低喃,毫不客气地攫取她樱唇中的蜜津,吻得她呻吟不已。
那样的感觉又来了。当他亲热又大胆地碰触她时,她总觉得小腹中燃起一团火,烧向四肢百骸,她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苏醒了,不知羞耻地呐喊著,渴望著更多、更深的眷恋。
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她骨子里真的犯贱吗?
要不然,为什么在男人粗暴又野蛮的强迫下,她竟会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老天……谁来救救她吧……
在凌韵儿难堪得快哭了的状态下,高飞的手探进她的领口,拨开胸罩,抓住她两团丰乳掐弄著。
「嗯哼……」瞬间,凌韵儿的思绪纷乱如麻。
她的舌尖下意识地勾弄,上半身跟著挺向他粗糙的掌心,在不知不觉间已开始迎合他的亲吻和爱抚。
「想要就表现出来,没什么可耻的。」高飞改而轻咬她的耳垂,轻缓地拉下她背後的拉链,将那件洋装扯到她的腰际,露出雪肩和两团浑圆。
可能是肌肤一下子接触到冷空气,还不太适应,韵儿瑟缩了一下。
「冷吗?」高飞不怀好意地笑著,「没关系,我会让你很快的热起来。」
他双掌再次掌握了女性的高耸,手指老练地捏拧著她的乳尖,那两颗鲜红梅儿在拇指和食指的逗弄下迅速地硬挺起来,敏感的不得了。
「啊……嗯……」凌韵儿小手攀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在他存心的挑逗下,最原始的欲望渴求已完全苏醒。
「你以为简简单单就可以摆脱我吗?既然已成为我的女人,我就要你完全的臣服,除非我答应,要不然,你这一辈子别想自由。」高飞在她耳边宣示著,不改霸道本色,这就是他所谓的「好好沟通一下」吧。
凌韵儿可怜兮兮地蹙紧眉心,听见他的言语,她只能痛苦又迷乱地摇著头,根本没办法完整地反驳出一句话来。
突然,他放下驾驶座的椅背,空间变大许多。
凌韵儿原本亲密地挤在高飞胸怀里,此时他微微腾起身躯,改而让她躺进驾驶座。
她裸露出来的上半身泛著淡淡玫瑰颜色,凌韵儿眨了眨迷蒙的眼睛,无助地任那男人拉高裙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下她的小内裤。
「不……」她的拒绝软弱得没半点力量。
高飞早已解开裤头和拉链,男性的昂扬蓄势待发。
他将双手放在她腿弯处,然後扳开了她两边的膝盖,女性的鲜红娇花顿时湿漉漉地呈现在眼前,毫无遮掩的散发著淫香。
「你、你……不要看……」这姿势好淫荡、好下流。凌韵儿双手想要盖住腿间,男人健硕的身躯已覆盖上来。
「不只要看,我还要干。」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一手压住她的腿,另一手扶著男性熟杵,瞬间已贯穿她的娇嫩。
「啊——」凌韵儿不由自主地弓起身躯。
高飞低下头吻住她娇呼的小嘴,舌头在她的樱桃小口里翻搅。他运动著腰干,炽热欲火猛烈地烧进她腿间,在那条湿润又紧缩的花径中进出。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属於我……永远属於我。」他抵著凌韵儿的唇低语,胸膛摩擦著她的高耸。
「不……啊、啊啊……」凌韵儿在那一下下的刺激中几乎要晕厥过去,十根手指深深掐进男人宽阔的肩膀里。
「老天……你这么紧、这么小……」高飞的呼吸也乱了,他双手往下滑,捧住她雪嫩的臀,不断地将她拉向自己。
她修长的腿被他抬得更高,虚软地挂在他宽肩上,在每一次的抽撤和挤压中,底下的真皮椅座承受著两人的激情,摩擦出阵阵声响。
「会痛……啊……你慢一点……」凌韵儿楚楚可怜地哀求著。
但高飞根本慢不下来,他要就要得彻底,做就做得淋漓畅快,车内冷气超强,他和她却被体内惊人的高熟烧出满身汗珠。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呜……」
「跟著我一起享受,你喜欢的,我知道你抗拒不了这一切。」
「呜……」凌韵儿早已分不清脸颊上的泪珠是为何而流。
忽然间,她的臀被他整个捧起,他的灼烫仍持续贯穿著她,两人的位置互调,改而他仰躺在驾驶座上,而她跨坐在他腿间。
这个姿势让两人敏感的火源结合得更深,他们不约而同发出娇吟和粗喘。
高飞双掌时而爱抚著她的纤腰,时而玩弄著那两团晃动的玉乳。
「以五百万买下你,我还得感谢你大哥,这身体、这触感,还有这种销魂美妙的享受,我想,我算是捡到宝了。」
凌韵儿耳中嗡嗡乱鸣,却还隐隐约约听到他的话,心一痛,破碎地辩解道:「不是的、不是的……你要的只是一夜的陪伴,你……你不能这样,我是我自己的……」
「你是我的。」
「不……」
他抿唇不语,恶意地将腰干一抬一放,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颇有惩罚的味道。
凌韵儿被他顶弄得险些坐不住,她长发散乱,小嘴不断逸出呻吟,通红的脸庞呈现好痛苦的模样。
她再也支持不下去了,终於倒向他,殷红的乳尖落入他口中,任由男人吸吮舔吻。
他的大掌则滑向她的臀,加速推动著,让男性欲望在她收缩的花径中进行最後冲刺。
「你是我的。」他咬著牙,再一次坚定宣示,同时,双手抓著她的俏臀,腰干用力往上攻顶,凶猛且激烈地持续著。
「啊——」终於,凌韵儿控制不住地哭叫出来。
如同火山爆发,那充满生命力的炎浆洒遍她的秘密花园。
他要得那样彻底,又那样的不留余地,如狂风过境般,将她的心魂和意识一扫而空,霸道得不可思议。
而凭著她浅薄又可怜的力量,又怎能抗拒!?
经过男人狂猛如烈火般的「洗礼」後,凌韵儿清楚明白,她再也找不回从前的那个自己了。
母亲对她失踪了一天一夜并未询问太多,似乎也知道她不会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反正女儿毫发无伤的回来了,那高悬的心终於归位。
不过……真的是毫发无伤吗?
仅仅外表而已吧,那男人在她心上烙了印记,恐怕这一辈子也擦不去。凌韵儿不由得暗自苦笑。
回家後的第二天晚上,凌韵儿准时出现在「女王蜂」,晚上有她的演出。
她必须让自己忙碌,快快忘掉和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生活仍是要过的,就当那段经验是人生中一个小小的意外,她不想再和他产生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