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年年有鱼
虞嘉言觉得自己像是全身都被舔舐着,他晕乎乎的,小声地呻吟起来。他的腰也软下去,只随着原始的冲动轻轻地摇摆,直到被另一只有力而滚烫的手攥住。
沈邈握住少年的腰,他从未对虞嘉言用过那么大的力气。想必起来,沈邈的右手便要温柔许多,沾着黏稠细腻的脂膏,往虞嘉言的股间探去。
柳潮吸吮地愈发卖力,房间里响起淫靡的水渍声,虞嘉言的身体里更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潮,后穴被异物插入的不适感变得微乎其微。
沈邈的手指还在虞嘉言的股间开拓着,虞嘉言却按捺不住了。
可他几次都不得门道,哑着嗓子催道:“你进来,你快进来呀。”
沈邈低头在虞嘉言耳边唤了一声,那是世间所有男儿对妻子的称呼,然后一点点破开了通道,顶到虞嘉言身体的深处。
虞嘉言在听到那声称呼时就呜咽一声射了出来。
柳潮吐出嘴里的白浊,直起身咬住了虞嘉言的喉结,将那身体被占有的痛呼封锁在了口中。
虞嘉言同柳潮交换了一个潮湿而长久的吻。
待柳潮结束了那个吻,虞嘉言唇边挂着银丝,看起来狼狈又色情。
虞嘉言的呻吟渐渐变得打起来,他喊沈邈“好人”,又唤着“沈郎”。
“你……嗯……你慢一些……”
他被顶到身体深处最酸软的那一点时不住地求饶,又在开口后贪恋濒死的快感,后悔又不好意思地小声哼哼。
他最后被沈邈肏地塌下腰去,鼻尖碰到另一根滚烫的东西,他知道那是什么,又被酒意熏地很迷糊。
两波不相上下的浪潮将虞嘉言抛起又裹住,他在颠簸里呻吟、索吻,不知身在何方。
一旁的喜烛烧着,还有许多的欢喜的红泪要流。
在烛盏被逐渐凝固的蜡泪呈满的时候,虞嘉言早就意识模糊,软作了一团。
他用最后一点力扯着被褥,小声道:“这下谁都不能走了。”
“好……”两个不同的声音一齐回答他。 本书是由撰写, 感谢Z书网会员分享该书,Z书网感谢您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