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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知等待自己的是宠爱还是另一次虐打。我一直搞不懂那狗为什么不咬那人一口然后逃跑。我想我现在懂了。当某个王八蛋把自己塑造成你心目中神一样的存在,而你还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你就已经败下阵了。
也许之前我不是没有逃跑的时机。那时我应该跑掉的。我昨晚不就在想这事?当时我还为自己被拷在床上没得选择,还隐隐有些庆幸。因为我害怕结果。害怕被抓住后会发生的事情。害怕我没被抓住而克莱德又会发生什么。然而最害怕的,是我必须为此去做决定,这一点让我心生恐惧。我跟从前那个自己判若两人。我不信任我自己。
“丹尼尔。”亚彻空出的那只手搭在我脖子后面,“你能做到的。为了我。”
他拉着我走进房间,走向那椅子。我颤抖不已。
“把衣服脱了。”
努力不去看椅子,我脱掉睡衣上衣,然后褪下四角内裤。被棍子打过的屁股还疼着呢,它伴随着每一次心跳而抽痛着,睾丸里的快感极其强烈。
亚彻站在我面前。他轻轻抬起我的头,笑得好温暖。“好孩子,丹尼尔。”
他吻我时我闭上了双眼,我还记得他昨晚说过的话:“丹尼尔,只要你跟随本心,做个乖孩子,就会很幸福的。”是吗?只要当他的乖孩子,就会好过得多?就不会再发生像昨晚没有润滑剂干操那种事,就不会挨棍子,对不对?这就是他想要的。这就是他指引我前进的方向:服从,不服从就遭罪。服从。就算我现在明白了那只被虐的狗是怎么想的,那也于事无补了,因为我同时也很清楚自己每次都他妈的会投降。我知道他把我当畜生一样训练,不过我不在乎了,因为这样子更好过。我只要好过就行了。
事实很简单,不管亚彻在我身上计划着什么,都迟早会发生。何必刺激他加重对我的伤害呢?虽然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应该有所抗争。我知道这是在放任自流。但是我太累了。我想要表扬,不想要惩罚。我不想再郁郁寡欢下去了。我不想担惊受怕了。
亚彻放开我,指了指椅子。他没有要像上次那样逼迫我。他这是要我自己主动上去。
虽然我光裸的双脚几乎抬不起来,但我还是走向了椅子。椅子很冷,我哆嗦着向后躺好,然后闭上双眼。
亚彻在我周围忙碌着,把我手腕处,胸前,还有脖子上的厚皮带都扣紧。再将我的脚踝也固定好之后,他把脚蹬升了起来。
“冷吗,宝贝?”
我张嘴想要回答,但是话说不出来。我代之以点头,捆在我喉咙上的皮带顺着动作勒紧了一点。我睁开眼睛,刚开好看到亚彻离开去调节位于门边墙上的恒温设备。
亚彻把他的凳子拽过来,摆在我的两腿中间坐下来。他慢慢把那个小肛塞抽出来。“你还疼吗?”
他用拇指揉弄我暴露的后穴,我不禁倒抽一口气,可那不是因为疼。我的屁眼是很痛没错,但是亚彻这样肆无忌惮地抚摸才真的让我不寒而栗。每次都他妈这样。我的睾丸缩紧了,阴茎在鸟笼里胀了起来,抵触着紧致的塑料壳。
“我没事,爸爸,”我哑着嗓子说。
“很好。”亚彻把脚蹬降下来,对椅子的一些机关进行了一番调整后,我基本就算是平躺着了。他的脸从我的大腿中间露出来冲我微笑。“好了,努力不要让你的小鸡鸡硬起来,否则我们只好等它再软下去了。”
随着他将鸟笼拿掉,把我从那物件里解放出来,我咽下一声抽泣。我的阴茎胀了一点,挺了一下。“对不起,爸爸。”
“这种事免不了的,乖宝贝。”亚彻笑着轻轻捏了捏我的膝盖。他有一个推车,他把它拖过来一点。听到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我闭上了眼睛。操。这没什么悦耳可言。是医疗器械的声音。医疗器械意味着会痛。
我的阴茎萎了下去。睾丸也想要缩进身体里似的。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束缚带下紧绷起来。我发出了一声呜咽。
“丹尼尔啊。”亚彻揉着我的腿。“你害怕吗,乖宝贝?”
我点头,双眼还是闭得紧紧的。
“如果你为我表现得勇敢一点,我就给你一个礼物,”亚彻说。“你现在就想要吗?”
我踌躇了一下。礼物?我操,他什么都可能给得出来啊。但是去他的,我想要,什么都好,只要能帮我把注意力从这件事上转移开。只要不让它发生,哪怕只是拖延一会儿也好。“想要,求您了,爸爸。”
他站了起来,凳子上的小轮发出咯吱声。
我睁开眼。他已经走到了屋子另一端的橱柜边。我看不到他在干嘛,然而等他一转身,一个硕大的泰迪熊被他拿在手里。
妈蛋。我甚至都不……我该害怕的,不是吗?或者恶心,或者别的什么感觉。但是我什么都没感觉到。除了一股由腹部传来的怪怪的暖意,因为,这是亚彻那诡异的、扭曲的表示亲密和疼爱的方式。而且他也扭曲了我,因为我开始能感觉到他的情意了。
亚彻过来站在我身边。他松开我的右手腕,把熊放到我的臂弯里。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收拢胳膊把熊抱住了。好暖和。它浑身的毛发纤维闻起来崭新干净。它的玻璃眼珠亮晶晶的,脖子上还系了根黄色的缎带。我把它抱紧了。
亚彻弯腰下来亲了亲我。一个纯洁的、父亲般的轻啄,然后他又重新在我的两腿中间坐好了。
我没有看。我闭着双眼把脸埋在熊的毛发里任由亚彻握起我的阴茎。他用拇指和食指搓弄我的龟头,我感觉到润滑剂那突如其来的剧烈冰凉感。我嘶嘶地抽着气,禁不住又发出一声呜咽。
“现在坚持住别动,乖宝贝。”亚彻嘀咕说。有个硬东西顶上了我的阴茎前端,沿着我的铃口磨蹭,我瑟缩了一下。“深呼吸,丹尼尔。”
我操他妈。我操我操我操。它进来了。他把那玩意捅进我身体里了。痛死了,而且会把什么部位弄坏的。我知道一定会的。被束缚着,我还是踢打起来。
“别动,丹尼尔,”亚彻说,他压低了嗓音。
“好痛!”我对着熊啜泣起来。“好痛,我要被弄坏了!”
“别动,”亚彻重复道。“吸口气。等你冷静下来我才会继续深入。”
我被捅开了。我的鸡巴被一根金属棍捅开了。我能感觉到它在我体内,先是冰凉,然后很快随着我的体温变热了;这根坚硬的、非天然的东西插进我的阴茎里,插进它不该进的地方。我颤巍巍地倒吸一口气,双眼还是闭得死紧。“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