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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还不算太糟糕。至少这个混蛋没逼我穿水兵服。
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还有雄厚的笑声,并不是亚彻发出来的,我一下子感到十分紧张。我站在楼梯口,踌躇着,詹姆斯轻轻地推了推我的后腰。“乖一点,丹尼尔。”
我走下楼,拖着脚步来到那间富丽堂皇的大休息室里。亚彻正端坐在一张皮沙发上,看到我进来,他笑了。“啊,他总算来了。哈里斯,来见见我的孩子,丹尼尔。”
我不情愿地走到休息室里,坐在亚彻对面的男人扭过头来看着我。他大约和亚彻同岁,但是身量上更矮一些,体型也偏胖。他的额发稀疏,脑门被光打得锃亮。
“向哈里斯先生问好,”亚彻命令道。。
我和他握了握手。“你好,哈里斯先生。很高兴见到您。”
“哎呀,哎呀,”哈里斯先生感叹着,抓着我的手不放,另一只手在下面抓揉着他的胯部。“你这孩子真有礼貌,是不是?”
亚彻品着他的威士忌。“丹尼尔是个非常乖的孩子。你愿意和我们一起进餐吗,丹尼尔?当然,前提是你已经写完作业了。”
哈里斯先生大笑着放开了我的手。
我忍住了擦手的欲望,违心地说:“我愿意,先生,请让我和你们一起进餐吧。”
亚彻眯起了双眼。
“爸、爸爸,”我赶紧纠正自己。
晚餐已经在餐厅摆好了。我坐在哈里斯先生对面,那是我的固定座位。我在旁边吃着一盘奶酪通心粉的时候,詹姆斯则为大人们端上了菲力牛排。噢,去他妈的“大人们”,我的意思是其他人。亚彻操控我的手段真是一流,他让我怀疑我过去看待自己的方式。我十八岁了。我是个成年人不是吗?
“你喜欢恐龙吗?”哈里斯先生指着我的上衣问我,“那是头三角龙,对不对?”
不,我他妈的不喜欢恐龙,但我已经读了好几天儿童游戏书了。“这是原角龙,先生。”
亚彻向我微微一笑。
那两个人开始谈起合同和生意上的事情,我吃完奶酪通心粉之后就安静地坐在一旁,强忍着不做任何小动作。这两个人可能没在谈论我,但是每隔几分钟,我就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每次,这样的凝视都会让我脸红。
这顿饭吃了好久,但是我知道饭后会有什么活动,所以我巴不得它能持续到地老天荒。
“你是不是该睡觉了,丹尼尔?” 亚彻边吃甜点边问我。
我的甜点是冰淇淋。“是的,爸爸。”
“但是你最近都表现得很乖,”他说。“所以你今天想晚点再睡吗?”
我的五脏六腑搅在了一起。“好、好的,爸爸。”
“站起来。”他的口吻听起来不再像是开玩笑了。
我把座椅向后推开,然后站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餐桌和没有吃完的冰淇淋。
“脱衣服。”
我把棒球帽扔到地上,然后脱掉上衣。我的手指摸索着解开短裤前的纽扣,然后将它们褪了下来。
“我操,”当哈里斯看到我的鸟笼时,他嘶声道。“你给他穿了贞操带。”
“而且他也乖乖地习惯了,”亚彻说道。“他现在学的是作为一个男孩应该从什么地方汲取快感,对不对,丹尼尔?告诉哈里斯先生,那地方是哪里?”
“我的小蜜穴,”我哑声说。“我的骚逼。”
哈里斯那张溢满口水的嘴顿时张大了。
亚彻站起来,他绕过餐桌走到我身边,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细细的皮圈。
“先生,”亚彻将那个皮圈绕在我了我的喉部,我同时轻声说道。“求您了,我不需要这个东西。”
亚彻揉了揉我的头发。
“求求您了,爸爸,”我压低声音又说道。
“这个颈圈取悦的是我,丹尼尔,不是你。”他冲着我笑道。“像你这样漂亮的孩子,如果能戴上项圈的话一定会更美的。好了,不要在犯傻了。过来告诉哈里斯先生你有多想让他操你。”
我不想……
但是我的想法无关紧要。我和亚彻对视着,却猜不透他的想法。他是想羞辱我吗?还是说如果我听话照做了,他就真的认可我是他的好孩子了?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我在这个扭曲背德的地方让别的男人操我,他真的会为我感到骄傲吗?
而现在,我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我不想受罚。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嘴唇。这个动作是我紧张的表现,并不是我在引诱别人。然而哈里斯先生却露出了愉悦的笑容,看到这个表情,我就知道他误会了。“哈里斯先生,求您,求您操我。把您的阴茎插进我的小嫩穴里狠狠地操我吧。”
他从对面跨到我跟前,然后一把将我推倒在餐桌上,这一串动作速度快得让我措手不及。盘子和餐具叮当作响,突然之间,他炽热的龟头就抵在了我的后穴口。
“不行,”亚彻说道。“丹尼尔只有在和他爸爸做的时候才不用套子。”
我努力想从这句话里汲取一丝安慰。
“让他仰躺在桌上,”亚彻指示道,哈里斯烦躁地哼了一声。他一把将我拽起来,让我转了个身,然后把我半抱到餐桌上。我的手胡乱摸索着餐桌布,直到那布料被紧紧地挤在我的指缝间。有个尖锐的东西抵在了我的左胯上。是一只盘子。
哈里斯窸窸窣窣地摆弄着套子和润滑剂,过了一会,他便做好了准备。我的膝盖被他抬起,然后大大地张开,随后他极其粗暴地将阴茎插进了我的体内,我呜咽着,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不要碰他的小鸡鸡,”亚彻警告哈里斯。
我还戴着鸟笼,但是我的阴茎甚至没有丝毫勃起的迹象。哈里斯先生和亚彻不同。他给我的感觉并不好。不知道是动作太笨拙了还是别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他不在意吧。亚彻在把玩我的身体时,会让我感到无助,会从中引出每一丝细微的感觉,而哈里斯先生的方式则不同。在他眼里,我和一个充气娃娃没什么区别。我竭尽全力才没有哀嚎出来,从他身下逃开的冲动则一直挑战着我的意志力。
“看着我,丹尼尔,”亚彻说道。
我眨眨眼睛,挤出眼眶中的泪水,然后将头转向他。他又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一只手按揉着胯间鼓起的阴茎。我的视线停留在那处——一时间,我的心里充满了对他的怨恨,恨他强迫我接受哈里斯先生的阴茎,而不是他的——接着,我又将视线移回他的脸上。他的双目深沉,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