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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鹤按住那两瓣蝴蝶骨,略为可惜的止住了还往下探的动作,他的公主都哭成这样了,恢复理智的他没办法再继续下去,感受了一番手下温润细腻的皮.肉之后总算是依依不舍的把手抽了出来。
“夫君……”程润安期期艾艾的喊出这两个音节,羞愤欲死的蜷缩起来,他又变成了一只鸵鸟。
齐闻鹤亲吻掉鸵鸟脸上的泪珠,下定了决心般郑重其事的问:“润安,我们选个黄道吉日早日成婚好不好,我等不及了。”
程润安吓了一跳,只当他是精.虫.上.脑:“皇伯母那么讨厌我,还成婚。太子成婚这么大的事你能做主吗,皇伯父也不能答应啊。”
“母后喜欢你最好,不喜欢也没什么。皇上早已答应了我,这些都不是问题。”齐闻鹤说着想到了皇后眼底的厌弃,他从前不知道为什么母后从小就和他不亲近,对他一直漠不关心,如今总算是知道了原因。
因为不喜欢他,所以不管他的润安做什么,都不会为皇后所接纳。
将这些思绪丢出脑外,齐闻鹤揉了一把程润安的头发,语气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润安,快和哥哥说,说你愿意。”
“我、我、我都听哥哥的。”
“说了是夫君,不长记性。”
“我都听夫君的……”
最后齐闻鹤揽着他亲了好久,程润安无端的觉得他要脆弱不少,想要做些什么来安慰他,纠结半天只敢探起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又被齐闻鹤按住了,两个人缠在一起。
齐闻鹤就这样抱着他抱了好一会,见他快睡了才悄悄的离开了寝宫。
程润安:[齐闻鹤走了。]
白菜:[对呀他走了。]
程润安:[好累啊白菜菜。]
白菜:[润润你等等再睡,上一世有个传言你还记得吗?]
程润安:[不行不行我太困了,怎么这么困了。]
白菜:[我也有点了,变成猫真的麻烦,以前是系统的时候从来不困,现在每天还要吃喝拉撒。]
白菜:[有人来了,那是迷香困的!]
程润安:[卧槽这么快,我还没和齐闻鹤好好道别,这就来了?]
白菜:[是春琴和春笛。]
程润安:[白菜菜我好难过。]
白菜:[忍着点,继续装睡别醒了。]
……
“要把这只猫也一起带走吗?”说话的人是春琴,她不忍的看向床榻上的一人一猫,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一起带走,娘娘有特意吩咐猫宰了丢出去。”春笛手上的动作很快,将睡着的美人套进了麻袋里。
白菜:[这么凶残!润润她们该不会也要宰了你吧!]
程润安:[没事,要想宰我再说,我们先等等。]
春琴不忍的祈求道,“把白菜留下吧,留个念想也好啊。公主这么好,为什么娘娘要把她送走呢。”
“娘娘说要将公主送回燕地,得看起来是她自愿回去的,白菜不能留下。”春笛闭上眼,昔日美人怀里抱着猫这样如画的景象出现在眼前,她说出来的话带上了为难:“公主的这只猫太特别了,去哪都跟着她,万一被殿下看见我们就没法圆谎了。”
春琴见她话里有松动之意赶紧说:“我养着,把它放我屋里藏起来,肯定不会让人发现的!”
春琴沉默了一会没说话算是答应了,她看向软绵可爱的白菜也下不去手,只是她们身不由己。
白菜:[完了润润我要和你分开了。]
程润安:[你机灵点出宫去找我,不要怕。]
这还是程润安第一次离开白菜,这么多个任务世界过去了,从前白菜是系统存在他的脑海内,却总能给程润安最可靠的安全感。
白菜:[QWQ舍不得。]
程润安:[反正你能找到我,你一只猫没我这个拖累,想出宫还不容易。]
春笛和春琴离开前在书桌上留下了一封信,那是皇后的人模仿程润安的笔迹和语气写的。东宫有能人接应,迅速的带走了程润安,这一切便和她们没了关系。
这一世依然是要去燕地,程润安有些自暴自弃的想,他有什么可挣扎的。去了燕地接下来的走向他都能猜到。两世了皇后还是只会用这一个法子,燕地他那几个兄弟现在斗的热火朝天,正愁没有公主可以丢出去联姻笼络人心。
程润安被装在麻袋里,他被齐闻鹤折腾了一晚上本来就有了困意,再加上迷香的余效,心身俱疲之下很快困了,都还不知道出宫了没便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程润安终于清醒过来,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Amigorenee的地雷~
那个,小天使们评论缓着点――
终于离开了,有几段剧情没细写,怕我唠叨完成慢穿了。
不会虐哒,又撒狗血了,表哥突然从小泰迪变成大泰迪是为什么应该很明显了吧。
这个世界表哥重生是在前期,还不是很凶残。虽然知道老妈不亲近他,但是不知道其实老妈本质上厌恶他,不喜欢他不在乎他的感受也不想见他喜欢的人,同时还愧对信任重视自己的老爹。
原本就可以过上左手娇妻右手皇位的日子突然来个晴天霹雳,原来全都是假的,只有娇妻是真的(不其实也是假的),不安之下就成大泰迪了。
第14章 金丝雀14
“你是谁,这是哪,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这是每个从昏迷中醒来的人都会说的话,程润安此时正躺在一间女儿家的闺房里,鼻尖溢满了甜腻的香粉味。隔着几层薄纱制成的帷幕,他看见房间内站了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正背对着他。
“家妹常卓君。”男人转过身,神情复杂的看向躺在床上的衣着凌乱的美人,“你救了她这笔恩情从此抵消,我走了。”
“等等――”程润安拉开薄纱帷幕探出半个身子,大声呼喊道,“你要走可以,先得和我说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人居然是常卓君的哥哥,不过把他丢在一间陌生的闺房就走算什么还恩,好歹也得给先点银子盘缠啊!
常卓源抿紧了唇,没有回答程润安的问题,他看向程润安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惊艳,程润安身上的裙衫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袖口领子都松开了些,乱糟糟的乌发长的都拖到了地上,脸颊上沾了不少泥,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唯有露出来的脖颈腕骨白的似雪。
常卓源的视线不受控制的移到了领口下面影影绰绰的胸口,忆起他救出程润安将他抱到这间闺房时不慎触到的地方。白是白,可惜平坦的完全不像女儿家,他再说话时语气里带了几分肯定:“你是个男人?”
“对啊,我是男人,我当然是男人。”程润安坦然的将长发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