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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啊能吃这么多!”
“别反驳!你祁言哥心情正不好呢!”成柯难得拿出哥哥的威严。
成竹知道祁言心情不佳,也不好多说,瞪了成柯一眼,仿佛在说‘咱们回家再算账’!
祁言看兄妹俩吵嘴,心情也好了点,“嗯,你们快吃吧,我自己来。”
“祁言哥哥心情为何不好啊?”展柔黛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关切的问道。
祁言叹口气,煞有其事地说道:“我很是担心霓裳啊。往年都是霓裳与我们过杏花节,今年她得了灵根,本应该是庆祝的事情,可却不见踪影。”
展柔黛面色一僵,心中蓦地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当着她的面说这些,不是打她的脸吗!
还没等她说什么,雅间的门口突然传出一声轻笑,接着,门便被打开,一道祁言熟悉的身影走进来。
“看样子祁公子很是挂念我们教主夫人呢。”
当邪魅魔道男主被掰弯(9)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祁言坐直的身体一僵,迅速将视线移过去,只见楼骨修孤身一人站在门口, 阴沉着脸却不失俊美,嘴角挂着如往常一样的浅笑。
于他人来说楼骨修只是个陌生人,却如此猖狂的推门而入,成柯和荣安昇第一时间站起来,将女性护在身后,迸发的真气蓄势待发,警惕的看着楼骨修。
感受到他们真气的祁言没有时间去震惊,连忙走到中间:“成柯,安昇,这是我朋友!”
“朋友?”成柯与荣安昇对视一眼,挑眉怀疑。
“真是我朋友!”祁言强调,转身拉住楼骨修的手便往外走,“我先出去一趟,你们吃吧。”
无视其他人的喊叫,祁言拉着楼骨修一路疾驰,没头没尾的随意进入了一间没有人的雅间。
松开楼骨修的手,祁言看着他,扬起一个发自内心的笑:“你来找我了?”
楼骨修冷漠的扫他一眼,“还惦念着展霓裳?”
闻言,祁言故作一怔,随即摆手道:“哎呀,知道霓裳过得好我还惦念什么。我说那话主要是气展柔黛的。”
楼骨修甩袖坐到椅子上,没有应话。
祁言叹口气,知道他是想让自己继续说,便悠悠道:“展柔黛对霓裳不好,现在霓裳不在了,更加猖狂。她是庶女,却妄想取代嫡女。我提到霓裳就是想乱展柔黛的心。”
[楼骨修对祁言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5]
楼骨修的脸色好了很多,不过他把玩着红木扶手,却不与祁言说话。
祁言凑过来,白皙的脸庞透着一丝红润:“游船的时候我就找你呢,你什么时候来的?”
楼骨修冷哼一声:“我来置办敖轮的食膳。”
“你们教主放你出来?”祁言心中一喜,“能出来多久?与我一同吃晚膳吧!”
眉梢微挑,看着这傻公子哥整个人都透着傻气,楼骨修心情明朗起来。
“不吃了,我来是通知你,这月十六,我们教主与展霓裳成亲,请你去魔教坐席。”
“终于要成亲了?”傻公子哥脸上洋溢着于刚刚完全不一样的笑容,更多的是欣慰,“成亲了就好,总之得明媒正娶,别亏了我们霓裳。”
“呵,我们教主怎么可能亏待一个女人。”楼骨修倒了杯茶,独饮起来。
祁言眯着眼看他,算是认同了他的话。
喝了几口,楼骨修就被那炙热的视线盯得发毛,他放下茶杯,淡淡的看着祁言。
“看我作甚?”
“就看看呗。”祁言手撑着下巴,歪着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眼中泛着清明的流光。
楼骨修伸出葱白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好看至极,祁言盯着那手移到自己的头顶,然后不轻不重的敲下来。
“呆子。”
他听到楼骨修轻哼一声。
祁言不在意,即便是叫他呆子,也好听的紧。
楼骨修瞧他傻乎乎的模样,倒是来了兴致,轻挑嘴角问道:“叫你呆子你就不生气?”
“别人叫当然生气,你叫就没事。”
傻少爷的话响彻雅间,干净而不带一丝杂质,如同相邻着竹林小涧的泉溪,涓涓细流,划过被世俗迷茫的人心。
楼骨修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傻少爷的话。
房间里突然静了下来,本就这么小的空间,凝固的氛围让两人之间变得尴尬。
祁言收回视线,垂下头。
半晌,才听见他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说我喜欢你,你会把我当怪人吗?”
“别害怕,我不是短袖……我只是喜欢你。”
“如果给你造成了困扰,请当做我从没说过这些话。”
……
楼骨修的沉默让祁言感觉窒息,仿佛周遭的空气被限制,无法流动。
话说到这里,祁言已经无话可说了,他站起身,盼望着楼骨修能叫住他,一步一顿地向外走着。
可惜,直到他走到了门外,关上那扇门,他都没有听见呼唤声。
只要一声,他就能停下来,真的。
[楼骨修对祁言好感度+15,当前好感度:20]
这是之后的某一天,祁言在家昏昏欲睡时,响起的好感度提醒。
祁言没有理会,也没有因为这个好感度提示而开心,只是回归了以前的生活规律,每天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搞得成柯总在他面前嚷嚷着无趣。
楼骨修隐瞒身份,不让祁言知道自己就是教主。那祁言就顺着他的路,跟他走下去,等待一个契机,将所有的事情掀开,再进行那所谓的攻略。
与其说祁言编织一张网来套住楼骨修,而楼骨修这边就是编织一张网来套住正片苍云大陆。
时间已如凋零的花瓣,落入泥土中化为养分。
转眼间,十六便到了。这天是个好日子,不管是黄历还是看风水,都说这是个好日子。
这天结亲的公子小姐不少,路上已经过了好几拨红花白马,锣鼓声喧天,花轿更是一座比一座精致,轿边都镶着红纱金丝边。
祁言提早出家门了很久,独自一人走在街边,为过路的接亲队伍让路,恰巧撞见了刚从某个温柔乡出来的成柯。
“哎?你这一大早去哪?”成柯走过来问。
祁言看他一眼,甚是无奈地说道:“你快些回家沐浴吧,身上全是胭脂水粉的味道,不怕成叔伯家法伺候吗?”
“他不敢,我祖奶奶在呢。”成柯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