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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来了?南南不会招待人,不好意思。”
姜沅予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次见面,对这三百六十度的前后态度转变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笑着道:“看到你们俩公布,吓我一跳。”
他没问两人怎么那么早就结婚了,语气真诚地祝福了几句,把自己买的礼物拿上来。
对着曾经和沈度共同追求过的姜沅予,叶南期的神情倒是自然,瞥了眼沈度,点点头:“谢谢师弟。你家宋海归呢?还天天忙着工作,满世界的飞机?”
虽然是工作原因,但姜沅予的老公一年到头没几天和他在一起的。
姜沅予和宋执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宋执出国那年就约好了,等了他多年,一直是异地恋。
现在宋执回国,他们俩结婚了,却还和谈恋爱时的境况差不多。
要不是因为这样,当初姜沅予被绑架,他第一个想到的人,也不会是当时还作为半个情敌的沈度。
姜沅予有点无奈,抿了口茶,轻声道:“上次那事后,他想辞职,被我阻止了。我和他都一样,忙起来时脚不沾地,天天飞机,到处跑,或者在外拍很久的戏,聚少离多,也顾不上他。”
沈度看着叶南期漂亮的侧容,默默引以为戒。
不能让老婆经常跑出去溜达,也不能经常不回家。
叶南期没注意沈度在打什么算盘,他虽然站在姜沅予这边,但对他们俩的相处模式也评价不出什么,只能换个话题,询问姜沅予工作上的事。
说到工作,姜沅予皱着眉道:“前段时间,方哥突然辞职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前也没交代过我,联系不上。我担心他出事了,去报警,警察告诉我他现在很好,不用担心。”
看他明显的疑惑之色,叶南期微笑着想:因为他就在警察叔叔那儿蹲着啊。
能不好吗。
知道方行远没出什么事,姜沅予也不纠结,继续道:“公司给我换了个经纪人,人很好。”
叶南期点头,想起上次的事,忧心那些人还没放弃姜沅予,多问了几句,姜沅予对他信赖,毫无防备地告诉了他最近的行程。
刚拍完一部戏,回来时休息时间,没多少活儿,除了几个见面会和访谈,就只有过几天的一个宴会,主办方特地邀请的。
那天正好是宋执出差回来的日子,其实姜沅予不太想去,可惜对方来头不小,他不好拒绝。
叶南期凝眉问道:“哪家那么霸道?”
姜沅予小声道:“荣禹集团的薛家……上次方哥带我去和他们喝过酒,也不好拂了他们的面子。”
薛家两个字像是道警铃,乍一响起,叶南期和沈度都立刻警觉。
他们俩对视一眼,保持着平和自然的神态,问道:“薛家?”
姜沅予点点头:“听说是私人宴会,过去了不好提前走。我和宋执快两个月没见了,他肯定闹意见……”
沈度追问:“是薛家的哪位?说不准我认识,可以说两句话。”
“可以吗?”姜沅予双眼一亮,又略微迟疑。他和面前这两人,算来有段感情纠葛,其实颇觉尴尬。
他担心沈度帮他的忙,叶南期会不高兴。
叶南期一眼看出他的隐忧,暗暗踢了脚沈度,笑道:“没事,你是我的师弟,勉勉强强也算是沈度的师弟,都是一家人,别想太多。”
姜沅予又仔细看了看他们俩。
沈度坐在叶南期身边,一直没怎么说话,主要是倾听。叶南期说话时,他会注视着叶南期,眼神中流露着温柔的光。
大概是许久没跑通告,没太在意形象,叶南期的头发长长了很多,侧过头过一缕发遮了眼,还没伸手,沈度就很自然地帮他拂开。
这两人间仿佛有什么息息相关的磁场,互相影响,排斥着其他。从一开始姜沅予就看出来了。
虽然他们俩都曾追求过他,但他对感情嗅觉敏感。无论是沈度还是叶南期,对他的喜欢都不是真正的喜欢,反而他们俩针锋相对,一旦对峙上时,就容不下别人插足。
貌似走得艰难,实则命中注定,大概也算是天生一对。
姜沅予沉吟片刻,轻松下来,洒然一笑:“那就辛苦沈度师兄了。下帖子邀请我的是一位叫薛景山的,和上回酒局认识的不是同一位。”
叶南期问:“酒局上认识的是?”
姜沅予:“有好几个,不过印象比较深的是一个叫薛向榆的……他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师兄您见到的话,小心点他。”
叶南期:“……”
沈度微微挑眉,假装没听过这个名字,对姜沅予道:“要去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和你一起过去,露个面就能走了。”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姜沅予有点吃惊。
“没事。”叶南期浑不在意,“他最近挺闲,也没事做,帮帮你是应该的。”
叫来张酩送姜沅予回去,沈度和叶南期安静对坐,一起沉思。
都到这种时候了,薛景山还想干什么?
难道是知道他和沈度以前都追求过姜沅予,想把姜沅予带走做个筹码?
薛向榆说薛景山的精神不太正常,偏执得像个疯子,性格阴狠又残忍,对待与叶湄神似的姜沅予会做什么?
疯子的思维,正常人难以揣摩。叶南期无法预料姜沅予落到薛景山手里的后果。
只能防患于未然,保护好姜沅予。沈度的人都在到处跑动,这事儿得和李恒然商量商量。
想了半天,叶南期才发现沈度一声没吭,纳闷地问:“沈总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沈度的神情一肃,叶南期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很有见地的看法,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随即就听他道:“南南,我对姜师弟真的没感觉了,你也不要对他有感觉。过几天跟着他去薛景山的鸿门宴时,你可以监视我,保证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叶南期道:“……”
叶南期哭笑不得,踹他一脚:“谁问你这个了。”
沈度抱住叶南期,用力揉了揉,道:“还不是怕你的醋坛子翻了。”
叶南期挑挑眉:“不好意思,咱俩在一起到现在,我吃过几次醋?”
沈度:“……”
叶南期:“倒是阁下,简直醋坛子转世,有事没事都要醋一醋,满身的酸臭味儿,我都怀疑你下厨时把咱家的醋给偷喝了。”
沈度稍觉挫败:“南南,你都不吃醋吗?”
“你应该换个角度想。”叶南期淡定道,“我这是对你放心。你吃醋倒挺正常,毕竟我从前有那么多绯闻,是个妖艳贱货。”
沈度眉尖一抽,听不下去,低头咬住他的唇,不准他继续说下去。
叶南期被吻得喘不过气,揪着他的衣领。
白皙修长的手,淡青色的经络,无力地挣扎着,让人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