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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很多次了,这事和你无关。”
他拒绝交流, 沈度没办法, 琢磨了会儿, 有了办法。
不到半个小时,叶南期就接到了闻琛的电话:“南期啊……”
叶南期唔了声:“有事?”
“最近A市好像挺乱的, 我让张酩过去跟着你。”闻琛解释道, “张酩当过兵, 万一别人看到你,想辣手摧花,他也能保护你。”
“……”叶南期不想吐槽他这句辣手摧花,“我的身手你没看过?”
刚认识的时候,叶南期和闻琛出去吃饭遇到几个喝醉的流氓闹事,被叶南期几下就解决了。
闻琛默了默,机智地道:“你的身体不是还没好吗?”
叶南期:“……”
要是说好了,推了那么多通告好像说不过去,要是说没好,又推辞不了张酩。
现在接太多的工作并不好,他又需要适当的曝光,以便于将来送那个小狗仔一个大新闻……
思来想去,叶南期只好点头:“行吧。”
反正张酩话不多,也从不多问,仿佛一个透明人,带着也跟没带一样。
薛向榆在这事上的效率倒是很快,通知叶南期两天后等他来接。
叶南期沉思许久,还是告诉了李恒然这件事。
李恒然先是不赞同,但就目前的局势看来,能接近那群人再好不过。
最终两人商定,到时候李恒然带着几个信得过的手下跟过去,叶南期每隔十五分钟发信息报一次平安,否则他们就冲进去找人。
和薛向榆碰面前,叶南期已经戴上了定位仪和窃听器。
为了保证安全,在聚会开始前,李恒然和叶南期见了一面,教了他几招简单的擒拿和防身术,还塞给他一个报警器,万一出事立刻按下。
张酩也跟了过来,听他的话开车远远跟着。
情况比叶南期想的要好一些,至少他不是在孤军奋战。
在约定的地点等了一会儿,薛向榆就来了。薛向榆面带欣赏,目光将他优雅漂亮的身段寸寸扫视了一遍,才打开车门,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支玫瑰花递过去:“送给我们今晚的阿芙洛狄忒。”
叶南期坐上车,摘下口罩,冷淡地道:“你再叫一次试试。”
“好凶啊。”薛向榆不怒反笑,托腮看着叶南期,笑吟吟的,“待会儿还有个小可爱会来。”
叶南期一开始还有些不解,等车停下后,钻进来个花里胡哨的青年,隔着薛向榆都能嗅到馥郁的香水味,他才明白薛向榆嘴里的“小可爱”是什么。
小可爱看到叶南期,不满地嚷嚷:“薛少,怎么还有一个呀。”
薛向榆漫不经心地哄:“当然是为了对比出宝贝你的美啊。”
小可爱瞅了瞅叶南期,他的半边脸埋在阴影里,剩下的一半暴露在光线中,皮肤白得惊心动魄,隐约可见秀美的轮廓,却并不阴柔,极具韵味。
小可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当即就哭唧唧:“薛少,您是不是嫌弃我了?”
薛向榆也不恼,笑意盎然地抱着人哄,叶南期实在受不了,往旁边挪了挪,瞥了眼这对狗男男,注意到薛向榆虽然笑着哄着人,眼里却没什么笑意,甚至透着不耐烦。
这人从头到脚都透着虚伪的气息,连叶南期都得自叹不如,他也不意外,没有多看,平静地移开了目光。
聚会的地方在一个私人会所,处在一个黄金地段,是哥特式风格,不知道是设计师有毛病,还是会所的主人有毛病。
平时这地方不对外开放,几乎就是一群认识的富二代群魔乱舞的地方。
薛向榆左拥右抱,搂着叶南期和一脸不忿的小可爱走了进去。
保安认识薛向榆,略过他,想盘查一下叶南期和小可爱,薛向榆老大不高兴地拍开他的手:“手往哪儿摸呢?”
保安只好缩回手:“抱歉,薛少,但是按规定得搜查一下。您要是不愿意我碰到他们,我去拿仪器。”
“得了,省得麻烦,我来。”薛向榆带着笑,和叶南期的目光胶着,先在他衣兜里搜了搜,只摸出部手机。
随即又在他怀里摸了摸,故意流连在他胸前,暧昧地道:“手感不错。”
叶南期好脾气地笑着,忍住撂翻他的冲动。
定位仪在手表里,窃听器伪装成了纽扣,他也不怕薛向榆能搜出什么。薛向榆也没打算多认真,搜完叶南期,他又转身去搜那个小可爱,都检查完了,才懒洋洋地道:“可以了?”
保安看了两眼叶南期,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变得通情达理了:“这……那请进吧。”
薛向榆搂着他们俩施施然进了会所。
他们来得不早不晚,到的人却已经有七八个。和薛向榆一样,几乎每个人怀里都抱着一两个漂亮的男男女女,叶南期眼尖,发现有几个人脖颈上戴着个项圈,抱着他们的人,手里牵着一根绳子。
他心里微惊,刚一落座,几个人的目光便落到了他身上,有的惊讶有的失落,颇有些耐人寻味。
薛向榆挨个介绍:“这位是钱家二公子,那位是杨家的大少爷,这是韩家老三,这是白少,那是我家的老五,那边那个也是我家的……”
叶南期含笑一个个看过去,将名号与容貌挨个对上。
这群人里,是哪几个让叶湄含辱自杀的?
叶南期正按耐着情绪,自然地微笑着,忽然察觉到一道灼热到不能忽视的目光。
他转过头,和那个钱家二公子对上了目光。
薛向榆凑过来,低笑着在他耳边道:“放心,今晚他们不会做出格的事。不过那个钱二你注意点,他是个变态。不要和他说话,递给你的东西都不要喝。”
叶南期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人总算到齐了。叶南期粗略一数,发现本市的还算知名的企业后人就有五六个,还有一个家里沾着政治背景。
薛向榆说今晚的人还没来完。
那到底有多少人?
难怪方行远吓成那样,一丝抵抗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他手中的证据大概只威胁得到薛家,要不是薛家在意那个东西护着他,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气氛并非叶南期预料的纸醉金迷,这群人在人前衣冠楚楚,凑到一块了也暂时没暴露本性,天南海北地聊着,不知谁先说到项目合作,几个人举着酒杯笑得优雅,目光却在激烈交锋,话里藏针,你来我往,兵不血刃。
叶南期垂着眼,琢磨了一下,隐约摸到了这个组织的轮廓——他们似乎并不是一个整体。
如果面前这些人都是那个组织的,那明显可以感觉到,他们应该是合作关系,关系也没那么融洽,甚至还有不少利益冲突。
利益一直是个祸国殃民的大美人,这些人能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