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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早就淫水直流,加上药膏的润滑,男人的整个拳头很容易地就伸了进去。
沈冰清呜咽一声,感觉到下身被一下子撑大到极限,男人的手掌时而握拳时而展开,在肉穴里抽插个不停。
“放松点!”男人一下拍在她圆润挺翘的臀肉上,“我帮你把穴肏开,待会才不至于受伤,你总不想被黑子肏得肠穿肚烂吧?”沈冰清哆嗦一下,呜呜地哭起来,身体却顺从地放松下来,任由男人的拳头进出。
“喂,我说你又自己玩上了?”其他两人走了过来,新奇地看着被男人拳头肏干的肉穴,其中一个还伸手捏住被肏翻出来的粉嫩穴肉,引得沈冰清一阵痉挛,肉穴里喷出一股热流。
“我去,这都能高潮啊!真他妈的骚!”“让我也试试!”“等会,让我往里试试。”沈冰清身后的男人一脸严肃地摆摆手,“我好像摸到了子宫口。”此时他的小臂已经没入肉穴一多半,却在穴内缓缓地摊开手掌,用手指不住地刮着穴壁,一边缓缓地继续探入。
肉穴从里到外都被撑大到极致,手指每刮蹭到一处,沈冰清全身都控制不住地抖一下。男人却还不知足,偏偏用一种类似按摩的手法不停地揉捏着沈冰清的肉穴内部。
淫水稀稀拉拉地流出来,在地面上积了一小滩,还有一部分顺着男人的手臂流到肘部才滴落在地,场面看起来淫靡不堪。
另一个男人看的忍不住,掏出肉棒肏进了沈冰清的后穴,一边肏干一边长出一口气:“真是个尤物,可惜只能玩这一把。”第三个男人则蹲下来,小心地拨弄出沈冰清的阴蒂,用手指不住地把玩起来。
沈冰清身下遭受三重夹击,早就濒临崩溃的身体被又被反反复复地送上巅峰,尤其是那只在肉穴里徘徊前进的手掌,终于触碰到宫颈口的时候,阴蒂也同时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极致到无法描述的刺激让沈冰清全身紧绷,漆黑一片的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道白光,她猛地抬起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如果不是嘴里被放置了扩口器无法合拢下颌,她可能早就咬断了舌头。
可这并不算完,男人的手竟然还在继续深入,几乎没入了一整只小臂,连肘部都进去了。
他的手自破开了宫颈口,深入到了子宫内部。
沈冰清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一只手在自己的肚子里胡乱抓摸,那是一种奇异的不同以往的兴奋感。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忽然想到,是不是怀孕就是这个感觉?不过这种诡异的想法还来不及冒出来,她就被一阵剧痛拉扯回了现实。
原来男人竟然用拳头肏干起她的子宫来,宫颈口被反反复复地肏开,拳头进如子宫后他就摊开手掌在子宫里随意地抓上一把,每一下都疼得沈冰清几乎要晕死过去。
可每一次宫颈口被肏开,她就又会高潮一次,她就在这种极痛和极爽之间被反复拉锯着,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后庭里的男人也不满足于简简单单地肏干,他又放进一根震动棒和自己的肉棒一起搅动着肏进肏出,不一会就坚持不住泄了几次,直到他再泄不出来,才抽出震动棒,就着沈冰清的后穴尿了一泡。
沈冰清的肠子里满是尿液和精液,却也根本顾不上有什么感觉,男人用大号的肛塞将她后穴堵住,塞在后面竟然还是只马尾的形状。
至于她的阴蒂,另外一个男人也不负众望地照顾到位。他把一根可以放出细小电流的针穿过阴蒂,两端用小铃铛固定住。电源开启,阴蒂就会被持续不断地电流刺激,能够让她快速进入高潮。
子宫被肏了几十下,沈冰清早已失了神志,此刻不管是后穴里的东西,还是阴蒂上的刺激,都比不上宫颈口被肏开的爽快。
她张大的嘴巴里流出口涎,被震得发麻的舌头伸出来垂在嘴歪,全身从骨头缝里泛出麻痒,软绵绵地挂在铁架子上,腰部完全没了力气,低低地塌陷着,只小腹上是不是突出一只手的样子。
“几位,那什么,要不你们先玩,我带小黑先回去。”驯马师艰涩地开口,“再不找匹母马,我怕它要不行了。”沈冰清身体里的药膏已经完全融化,经过这一轮亵玩,药膏的味道被黑马嗅到,早就几乎发狂。驯马师拦住它已经很是费力,可三个男人正得趣,他犹豫来犹豫去,才战战兢兢地开口询问。
经他这一提醒,三个男人才恍然回神,从沈冰清身上离开,对驯马师道:“你放开它,它的母马已经准备好了,在等着了。”驯马师看了眼沈冰清被肏的大开的穴口,犹疑道:“这,小黑的尺寸有些……会不会出危险啊?”男人扬起自己的手臂:“尺寸比我的胳膊如何?”驯马师还真的认真比了一下,抿了下嘴唇道:“差不太多,可能小黑的还要长一些。”“手掌摊开之后呢?”男人走到黑马身边,伸手和它的大屌比划了一下,“查不了多少啊!说到底畜生又能有多爽呢?”其余两人也笑起来,淫笑放浪的声音充斥着房间,却没能唤醒已经晕过去的沈冰清,没能让她对接下来的要发生的事做出反应——虽然她唯一的反应就只能是高潮,反复的高潮。
黑马肏进肉穴之后,大屌直接就进了子宫。动物交配起来的频率和力量都是和人类完全不同的,也是人类完全不能比拟的。
黑马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肿胀异常的阴茎比男人的小臂还要粗上一圈,而且因为烈性的催情药,让它不能正常射精,为了舒缓这种痛苦它就只能快速的抽插。
那瓶药膏的作用就是让黑马误以为身下的沈冰清就是同类,虽然看起来并不像同类,但是动物都是凭借嗅觉行事,已经被药物折腾得要发疯的黑马根本顾不上身下承受肏干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沈冰清是被马肏醒的,眼罩已经被男人们取了下来。
她睁开眼,就看到一面大镜子里的自己,被固定在一个铁架子上,身上趴着一匹黑马,正在自己身后卖力地抽插。
男人们贴心地在前后都放了大面的镜子,沈冰清能清楚地看到后面镜子里折射的影像,看到黑马的大屌在自己肉穴里抽插,自己的屁股上还插着一根马尾巴。
沈冰清羞愤难当,饶是被调教了这么长的时间,她到现在仍然不能接受这样直面自己被凌虐的场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黑马疯狂肏干着,肉穴里却还是汩汩地冒着淫水,屁股上长长的假马尾在一人一马之间来回摆荡,被撑大的肚子上是不是被马阴茎顶撞的凸起一下,真是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沈冰清痛苦地闭上眼睛,耳边是黑马撞击自己身体传来的“啪啪”声,频繁而清脆的声音那么刺耳,仿佛一根根针细细密密地扎在心头,叫她痛苦百倍。
等到黑马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