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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但我严肃专业职场人士的人设还不能崩。”
我哼了一声。“给全体员工买披萨的严肃专业职场人士。”
那天晚上,我和康纳一起去拜访了他的堂兄弟蒂姆,拜托他教我使用纹身枪。我们用一个蜜瓜当练习对象。我技术很烂,不过蒂姆还是让我借走了纹身枪。我在网上订了纹身练习皮,每天晚上都用纹身枪做会儿小练习。我问亚蒙愿不愿意当我的小白鼠,他让我去纹猫。
我向金士喵征求意见,它挠我脸。这家里就没个人能做到不用巴掌表达意见吗?
最终我找到一个愿意参与的人,斯蒂芬妮。她请求我在她的一边肩膀上纹“宁静”的梵文。
我可没说要这就要开“奶奶的纹身”哦。
我只是在尝试新事物。
Chapter 15
··· 亚蒙 ···
我在培训研讨会上放的油管视频开始变得多了起来。倒不是总放,而且我播放的视频也是经过精心挑选的,不过我的员工很吃这一套。
劳拉·埃尔姆斯简直是天使。她上任以后,我在AL的压力就小多了。她聪明幽默,还有点小坏,我看这就是她和杰克当初一拍即合的原因。
她那个唇环我也看顺眼了。
我四十了。
我没有一到四十立马倒地嗝屁,所以这姑且算是件好事吧。我本人甚至没觉得从三十九岁长到四十岁有什么区别,但杰克坚称我的下坡路还是走得挺明显。比如说,生日那天早晨,我连打三发炮就非得歇口气儿不可了,而去年的纪录明明是四次。还有就是,我额头又多了一道皱纹,杰克很喜欢沿着那条线舔过去。他伸舌头去够皱纹的时候,就是拧他乳头的绝佳时机。我一拧,他就不舔了。
满四十那天,还有一件好事是:他们为我搞了一场惊喜派对。AL人事部大部分员工都来了,还有几个我们都认识的朋友,卢恰娜、亚历克斯和史蒂夫先生、贝丝、康纳、斯蒂芬妮和图书馆那个卡丽。
卡丽跟杰克说“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格罗根居然把你舔过的面包圈真给吃下去了”的时候,我凑巧路过。
杰克大张着嘴,瞥了我一眼。我低下头,憋着笑快步走过。
我收到一系列拿“人到中年”开玩笑的生日贺卡和恶作剧礼物,全程一边“呵呵”一边使劲儿吃蛋糕,按说中年人不该吃这么多的。
等到客人走完了,杰克递给我一封信。
“这是什么?”我问。
“你的礼物。”
“我以为那个假呕吐物就是你给我的礼物了呢。”
“不,那是以后拿去放劳拉办公室里用的。这才是你真正的礼物。”
我拆开信封,里面有两张去旧金山的机票。
“梅丽莎已经知道你要休几天假了。咱俩一起去看‘福尔逊街庆’。”他坚定地说,用的是不容商量的语气,不过咬唇的动作削弱了效果。
“杰克。”我盯着机票。“杰克。”我重复道。
“亚蒙?”
我一把将票拍在桌上,转身给了他一个熊抱,把他抱了起来。“你是——”我笨拙地在他脸上吻着,“这个世界上,最棒的男朋友。”
他痛苦地哼了一声,我把他放下来,看他抓着自己肋骨边上的肉。“我的脾都被挤破了,恐怕你得找个朋友跟你去了。不知道威特迈耶有没有空啊?”
“破了就补补。”我把他拉过来温柔地抱住。“你竟然送给我这个,我简直不敢置信,我实在太他妈开心了。”
“注意文明用语!”
“去他妈的文明用语。”我吻他,舔舐着他下唇瓣被咬到的部分。一吻结束时,他把额头靠在我额头上。
“而且你什么钱都不用付,”他说,“事先说好了,我付全款。住宿、饭钱、带饰钉的拍子,都由我来掏。”
我张了张嘴,想反对。
“亚蒙·约瑟夫·蒙特雷。”他凶巴巴地说,我真的吓了一跳。“你不准有意见。话我都跟你说了,你就得听了照办。”
我目瞪口呆盯了他几秒,然后笑出了声。
他似乎有些泄气。“怎么了,我不吓人吗?”他问。
“吓人,你可吓人了。我现在都不敢说一个‘不’字了。不过等到快出发的时候,你也许会觉得平摊住宿钱和饭钱——”
“不予考虑。”他坚定地说。
“好吧,”我又吻了他一下,“听你的。”
“我现在‘攻音’用得越来越好了,”他说,“是吧?”
“是的,”我同意道,“你下次对我使鞭时最好也用攻音说话。”
“下次?你觉得我们以后还会灵魂互换?”
“我希望你找个时候也用鞭抽抽在本体里的我。图个乐。”
他以关怀智障的眼神盯了我一会儿,又狡黠地笑了。“你要是真想那样的话,”他说,“那好吧。不过作为交换,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 * *
踏上旧金山之旅的前一天,我在AL打了个电话。
“嗨。”杰克接电话道。
“来我这儿一趟。”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来就是了。”
“真霸道,真霸道,”他小声说,“我一会儿就到。”
半个小时之后,有人敲门。
“进来。”我说。
杰克有些警惕地进了门。“嗨。”
“嗨。”我说。“请进吧。把门关上。”
“我能坐下吗?”他模仿我说正事时的口吻,问道。
“不必了。”我指向办公室的角落。他的视线顺着我的手指,看见地板上的那滩假呕吐物。
“我开完上午的会回来看见了这个。劳拉·埃尔姆斯承认是她干的,但她说幕后另有人在指使。”
“这样啊。”他说。他看着那“呕吐物”,努力想做到不露声色,但我还是看见他的一边嘴角上扬了。
“你对这件事有什么头绪吗?”
“我哪会有呢?”
“我是不是该把劳拉叫过来?”
他拉了拉上衣领口——他的指甲涂成了荧光绿。“这就不必了。我,嗯……是我让劳拉在那里放‘呕吐物’的。”
我扬眉。“是这样吗?”
“是的,先生。”
我叹气,双手叉腰。“我是个大忙人,没工夫搭理这些幼稚的恶作剧。”
“抱歉。”他双手在背后紧握在一起,踮着脚尖身体前后摆动。
“你很明显在渴望我的关注,现在你得偿所愿了。”
“抱歉?”他又说了一遍。他用那软软的声音说来出的话语,听得人心都碎了。但我很了解他,能听出藏在那声音背后的调皮。他享受着此刻的每分每秒。我也是。
“你是该抱歉。”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