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春色
“……哈……呼……哈……呼……”光线昏暗的浴室内,一个身材匀称略显单薄,肌肉紧实没有多余赘肉,肌肤白皙清透的男人正双手撑在浴室的墙上,努力的大口大口喘息着做着深呼吸,任由花洒把冰凉的洗澡水,好像暴雨一样打落在他显得飘零的身上。
披肩的长发还被发圈紧束着,却早已被冰水打了个湿透,纷纷粘连在他的肌肤上不停的滴答着水珠,划过那漂亮精致的脸蛋,纤长的睫毛微闭的凤眼已经被水流完全迷离,苍白的唇微微轻颤,撑着墙壁的双手死死的握着拳头,骨节已经他的用力过度而发白。
“叮当……”门口的风铃一阵轻响,男人意识到有人会闯入,立刻伸手拿过一件浴衣披在身上就打算离开浴室,可是他才到门口,就忽然迎面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二话没说就是一个擒拿手,粗暴的把他的手臂扭到背后,便是狠狠的直接把他抵在了浴室的水池上。
“……啊……”因为身体毫无准备的被暴力撞在了水池上,瞬间一股刺痛让男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下一刻为了不让痛楚流露出口,他已经咬住了自己本就没有血色的唇。
“……呼……为什幺每次过来,都会看到你如此淫乱的样子呢?沐子夜,你是在故意引诱我吗?”那个霸道粗暴的男人,身型明显比身下的人健壮很多,身上简单的衬衫在被花洒打湿的时候,紧贴着他胸膛的衣衫早已勾勒说他漂亮的胸肌和腹肌。
剑眉微挑,眯起的凤眼中满是鄙夷和不屑的目光,俯身便是直接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制着身下的人,让他完全没有任何机会挣扎,更是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不断用侮辱性的语言嘲讽着。
“……紫溪……今……今天可……可不可以不要……啊……”子夜似乎本来就没有打算挣扎,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喘着大气的他好不容易说出那段带着乞求的话,就感觉自己被反扭的手臂又被猛的一收力,几乎脱臼。
“不可以!”紫溪明显不满子夜对他的违背,手下故意加重力道,便是又再度在他耳边吹起了热气,“……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喊痛的时候,让人格外想要狠狠的侵占你……”话语间紫溪已经粗暴的抬手直接扯掉了子夜的浴衣。
浴衣强行以这种姿势被撕裂,让子夜的身体因为疼痛猛的颤抖,可是他也只能忍耐的闭着眼睛咬着唇,完全不敢反抗。
紫溪冷着脸,看着子夜的双眼明显带着一种恨意,还有一种野兽般的情欲,他不等子夜缓过痛楚,便是已经速度的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动作粗暴的把子夜细皮嫩肉的双手,直接绑在了水池的龙头上,下一刻他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已经解开裤子,重新又朝着子夜白皙的身体压了上去,吻上他细腻光滑的后背。
“……嗯……”当那一手都无法完全握住的火烫坚挺,毫无预兆的撞在子夜的股沟上,冰冷的身体毫无预兆的被那火烫碰触,子夜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发颤,他有很不好的预感“……溪……最……最起码先……先润滑一下……嗯……”
子夜口中的话刚刚才说完,就感觉身后干涩狭窄,没有被任何润滑扩张过的甬道被那火烫的巨物正强行的侵入,撕裂的剧痛让他倒吸着凉气,那被他咬着的惨白嘴唇,已经溢出了鲜血。
“……呼……”紫溪在疼的身体不住颤抖的子夜耳边轻轻的呼出一口暖气,“男娼是不需要润滑和怜悯的!”惨然的话语带着他毫不留情的动作,狠狠的朝着子夜的体内突入。
“……唔……”子夜感觉身后的撕裂感猛然加剧,他知道背后那个叫紫溪的男人绝对不会对自己有任何怜惜,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的放松身体,和忍耐住从口中流泻而出的痛苦呻吟,以免对方被刺激到听觉神经,更加粗暴的讨伐。
“……呵……很痛对吧……但是也让你很爽吧!”紫溪污秽和惨然言语,眉目狰狞不断用这样污秽低劣的话语刺激着子夜,却只能让子夜更加的咬紧牙关去忍耐。
比起语言,紫溪的动作更加粗暴,明明在强行进入那没有润滑和扩张的甬道时,他自己火烫的分身也会感觉到一种被挤压的剧痛,但是他却丝毫不顾及,他好像本来就不是来纵欲的,而是来泄愤,所以他所有的动作都是为了给身下的人造成痛苦,即使那样的作用力会让他感觉到丝毫不逊色对方的痛,他也没有稍稍放缓的意思,腰一沉就把那火龙全根没入直挺到子夜的身体最深处,他也痛,但是却很爽,心里很爽。
“……哈……”进入深,第一次粗暴的刺入就直刺子夜的敏感点,让子夜本就没有了什幺力气的身体,瞬间连咬紧牙关的力气也虚脱了,张开嘴巴除了喘息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看着身下子夜痛苦难挡的样子,眼前那流着丝丝血液的唇似乎正娇艳的引诱着他,紫溪喜欢红色,正确的说他喜欢的是血色,那是让他最容易兴奋,最容易有欲望的颜色,强行掰过子夜的脸,紫溪便是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紫溪的火龙停留在子夜身体的最深处,没有其他的动静,似乎是在等待自行收缩着的甬道慢慢习惯他的粗长,但是紫溪的吻却依旧霸道粗暴的侵袭着子夜的口腔,汲取他口中混合着鲜血的蜜液,那淡淡的血腥味扩散在口中,更加刺激他下腹的火烫紧绷。
虚脱的子夜,任由紫溪粗暴的用舌头横扫他的口腔,缠绕着他无力的舌头,不停的绕动吸允着,试图在那小舌上可以吸允出更多蜜液,吻很粗暴,但是比起那种忽然侵入后穴的痛,这样的肆虐实在是太温柔了。
一种酥麻的微热,开始从舌尖泛起,缓缓的蔓延到咽喉,在体内流动,似乎把那本来冰冷到血液的寒气缓缓的驱散开去,本来因为疼痛而毫无感觉的软绵玉茎,此时竟是也缓缓有了抬头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