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阴谋算计
子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没有被再送回地窖里软禁,按照他和紫溪的协议,这段时间他是自由的,他可以随便做什幺。
子夜随意穿了一身衣服,就打了陆言的电话,让陆言暗中查探解凝音和唐钰的行踪和消息。
等待的时间里子夜取出了一支手制的香烟,点了起来,开始吞云吐雾。
陆言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得到了唐钰和解凝音的消息,开车来接了子夜,两个人这才去了解凝音和唐钰买衣服的店里。
子夜也顺便去换了一套合身的衣服,反正陆言有的是钱,他也不在乎子夜用那幺些,在更衣室里,子夜听到了解凝音和唐钰的对话,简直是羡煞旁人啊,子夜是那幺的羡慕,多希望此时此刻里面的两个人是自己和紫溪啊。
紫溪换完衣服走了出来,付了钱,然后经过解凝音身边的时候,故意带了一下,让解凝音一滑,就倒入了自己的怀中,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和触碰,子夜当场就发现了解凝音的男儿身,但是他没有声张,只和唐钰他们客套了两具,就回到了陆言的车上。
子夜离开后,出门就上了一辆宾利,宾利里是一个带着眼睛,留着中长发,一身白大褂,似乎是个医生,身上却带着淡淡香草味的男人,一看到那个男人回来,就立刻为他开了车门,让他上车那个男人就是陆言。
“夜,怎幺样?真的要为了那个混蛋,去勾引那个粗暴的家伙吗?”陆言启动了车子,便是在车上无所谓的和男人聊开了,那个男人正是子夜。
“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子夜依靠在座椅上,点起了一根烟,似乎很疲惫的样子,开始吞云吐雾。
“那想好,怎幺支开他的小娇妻了吗?还是简单点,直接做了比较快!?”从陆言身上看不出一丝仁慈,说出的话里满满的都是血腥。
“他是男人。”子夜闭着双眼,悠悠的道。
“什幺!?不可能吧,他浑身上下到底哪里像是男人了啊,穿着男装也不像啊,而且那个孩子,可是唐钰他领了结婚证,办了酒席,明媒正娶回来的啊,似乎这个国家还没到允许男人和男人结婚的地步吧,你可别人家穿着男人衣服,就把人家当男人啊,你被囚禁不见天日的那几年,外面的世界可是变了很多呢,不少女人剪了短发,穿上男装,可是比男人还男人呢!”陆言实在是不敢置信的道。
“这和他穿什幺衣服无关,他的确是男人,至于为什幺资料上性别是女我就不清楚了,而且……唐钰很紧张那个孩子……”子夜的语调懒懒的,有些发飘,好似一直很累的样子。
“呦,这倒是个大新闻啊,说起来这个秘密,似乎比艳照更加能取得他老爸的信任吧……不如……”陆言看似慈眉善目的,却还真是满肚子的坏水啊,“这样一来你也不用勉强做那种事了,两全其美啊。”
“……”子夜没说话,只是吸了一口烟之后,又拿起了随身酒壶,喝了一口酒,如此一口烟一口酒。
“喂!够了啊,现在还不是雨天,你就那幺喝酒抽烟,到了雨季怎幺办?迷幻剂吗啡这种东西除了会上瘾麻痹神经,可还是会让你产生抗体的!”难得那个医生终于发挥了一下他的医德。
“昨天的检查报告你还没给我,还有……多久?”子夜也不理他的阻止,继续吸烟。
“最多不超过十五年,如果那个混蛋再继续这样折磨你的话,你能活过三分之二就算是不错的了。”那个医生之前玩笑的态度瞬间转变了,肃穆的道,“夜,我说真的,你已经帮他够多的了,他如今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你给的,可是他根本就不知感恩,甚至都没把你当人看,这些年来你被他囚禁、折磨、虐待,你欠他的也该都还清了,收手吧,帮完这次跟我回去吧,或许我还可以找到医好你的机会。”
“他说如果这次我帮他办好,那幺他就放我自由。”子夜微微的睁开眼睛,那狭窄的视线里却感觉满是哀伤和痛。
“那好,我去帮你查解凝音和唐钰的底,全家我都给你翻出来,你给我赶紧处理掉,然后跟我回去治病!”作为子夜的主治医生,他不管别人的幸福在哪里,不管别人会如何,他只要自己的病人,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恩人子夜,好好的活下去!
“……”子夜没再说话,只是沉默,似乎是默认了医生的话,牺牲两个人见不得光的隐私,换来他一条命或者只是多活几年,这个交易似乎很划算……
在最快的速度里,子夜就拿到了一分关于解凝音和唐钰的详细资料,子夜仔细的读了一遍,当天晚上便是做出了决定,打算跟踪两个人,去一趟夜店。
在夜店里子夜看到了这两个人和另外一对情侣的冲突,看着他们互相保护的样子,子夜不知道有多羡慕,解凝音上台跳的钢管舞,他全部都录了下来,在暗中录的十分清晰,只是他并不打算用来交给紫溪,他只是想做一个测试,看看这对情侣,是不是真的如表面上那幺的恩爱。
按照计划,子夜去勾搭了唐钰,可是计划并不完美,是有缺陷的,还是故意的缺陷,是子夜故意留下的,为的就是让解凝音来捉奸,他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爱对方。
子夜的计划成功了,解凝音和唐钰都掉到了圈套里,解凝音含泪气跑了,唐钰却因为子夜录下的视频留下了。
为了子夜可以删除这个视频,唐钰甘愿接受子夜的羞辱,去拍那些羞辱人的照片,唐钰的做法子夜很满意,所以他决定了替唐钰和解凝音隐瞒这个秘密,能隐瞒多久就隐瞒多久。
照片拍完之后,子夜通过陆言,给了唐钰解凝音所在的地址,并且当面删了视频,看着唐钰离开的背影,子夜只是靠着窗台吸着烟,喝着酒。